一晌贪欢。
白瑶抱着苏卿瑢,与他耳鬓厮磨,“好瑢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她已经给苏卿瑢吃了解毒丹,他现在身子趋近于健康状态,估计离怀孕也不远了。
哦,对了,一会儿还要给白羽请个御医来看看。
差点给忘了。
说到怀孕,苏卿瑢皱皱鼻尖,倒是希望自己赶紧给妻主孕育一个白白胖胖的乖娃娃。
他动了动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眼神期许,“妻主,我想喝坐胎药!”
白瑶给他系好衣襟,揉揉他的脑袋,无语道,“喝什么坐胎药,是药三分毒。”
他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再说,他们俩身体都健康,喝什么坐胎药。
孩子只是早晚的事儿。
苏卿瑢鼓鼓嘴,撒娇道,“人家也想给妻主生孩子嘛。”
知道白瑶纵容他,苏卿瑢现在跟她说话,也喜欢直来直往。
听说坐胎药可以增大怀孕的几率,万一很快就有了呢。
“急什么,你才十七岁。”呸,她刚才就不该提这事儿的。
白瑶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坏坏一笑,“药那么苦,喝了也不一定有用。
喝药不如你家妻主我多努努力,保证你很快就能怀上。”
辛勤耕耘,总会有收获的。
“....”苏卿瑢总是会被自己妻主的无耻所震惊。
讨厌。
他眉眼生出一抹娇嗔,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哎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羞愧的惊呼。
白瑶扬眉,眼神不解。
苏卿瑢捶了下白瑶的胸口,担忧道,“坏了,皇主珺赐下来的两人还在院子里站着呢。”
都怪妻主,青天白日拉着他厮混。
“他们不会对皇主珺说妻主的坏话吧?”
万一皇主珺怪罪妻主怎么办。
白瑶轻笑,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眼神满是对皇主珺的轻蔑,“他们说也没用。”
正好,去看看那两人长什么样。
太阳底下,一红一紫两道娇弱身影摇摇欲坠的站在院子里,眼神都快涣散了。
两人心中都在咒骂苏卿瑢。
他们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太子殿下都还没有出来,明显就是被太子珺那个小贱人给拦住了。
他们虽未经人事,但是刚才书房里传来的若有若无呻吟....
两人在心里把苏卿瑢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的脂粉也被太阳晒得斑驳,汗如雨下,哪有半点进府之前的婀娜端庄。
可恶啊。
正想着,书房的门猛地打开。
两人放眼看去,头戴金冠,身形如玉,面若骄阳的年轻女子走出,周身贵气浮动,说不出的霸气威武。
两人一喜,赶紧整理了一番衣裙,上前来,“奴家拜见太子殿下。”
苏卿瑢站在白瑶身后撇嘴。
白瑶扫了一眼他们的数据值,都不及格。
“你们从哪来就回哪儿去。”
红袍男子笑容微僵,连起身,眼神可怜,嗓音娇媚婉转道,“殿下,奴家是奉了皇主珺的旨意,您若是不收下我们,我们兄弟二人就没脸见人了。”
说着,他还向白瑶抛了一个媚眼,电波十足。
白瑶看着他瘦不拉几的身材和勉强算得上清秀的脸,心中啧了一声。
她这父后到底偏心,给白祁月的夫郎个个绝色倾城,到她这儿就开始滥竽充数了是吧。
哼!
“你以为留在这儿就有脸了?”
“高雯,拿刀来,将他们的脸皮给孤剥下来。”
“是。”白瑶的近侍闻声浑身哆嗦了一下,但面色不改的抽出袖中匕首,眼神凶狠的打量着院子里的两人,“殿下,一会儿画面血腥,您还是先进屋去吧。”
不知殿下想演哪一套,但她已经甚是熟练的开始表演。
紫衣男子胆小,脸色唰的一下便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殿下,您不能这样对我们。”
他是来享福的,不是来遭罪的。
红衣男子也强忍着心悸,缓缓后退,脸色铁青,“殿下,您,您别开玩笑,奴家不禁吓啊。”
“这都是皇主珺的安排,奴家也只是听命行事....”
“莫非你们以为我是什么大好人?”白瑶嗤笑一声,斜了一眼旁边的近侍,“高雯,还不快去,磨蹭什么!!”
“记得,剥下来的脸皮送到承乾宫去,让我父后看看,孤是多么狠毒。”
再敢给她送人来,她就直接把尸体给他还回去。
在她眼中,没有谁是无辜的。
高雯颔首,走下台阶,像是在估量应该先对谁下手一般,眼神尤为犀利无情,“两位公子谁先来?”
啊!两个男子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朝外面冲去。
哈哈哈。
苏卿瑢躲在白瑶身后偷笑,又揶揄起白瑶来,“不过妻主,他们屁股好大,一看便知是生女儿的那块料,您真不考虑考虑。”
白瑶阴恻恻的笑笑,转头看向他,“瑢儿,还是想想你今晚怎么办吧。”
还有心情研究其他人,看来他的精力还挺旺盛。
苏卿瑢小脸一垮,心中哀嚎连连,赶紧和她拉开距离,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嘿嘿,妻主....我先回去了....晚上您还是去找顾侧珺吧。”
他真的承受不住妻主的爱,还得把小命留着给妻主生孩子呢。
顾侧珺身子骨好,肯定可以的。
苏卿瑢一阵风似的跑走了,连腿软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白瑶摸摸自己的脸,她有这么可怕吗?
摇摇头,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近侍,吩咐道,“去请个御医来。”
今早起来竟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年轻御医轻车熟路的走进东宫,但丝毫不敢失礼,目不斜视的跟在近侍身后。
来到白羽的院子。
屋中坐着两人,一人看书一人在扇风。
她身姿端正的上前行礼,恭敬有加,“见过太子殿下,羽侧珺!”
白瑶坐直身躯,笑容得体,抬了抬手,“胡御医,快给羽侧珺把把脉,孤总觉得他肚子比寻常孕夫大一些,你看看是否是双胎?”
昨夜,白羽因为这事儿都没怎么睡好。
她怕他身子受影响。
胡御医受宠若惊,连忙应承,“是,殿下。”
外面都传太子殿下嗜血无情,杀戮之心太重,可在她看来,太子殿下还是很和善的。
扫走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他从药箱里拿出手枕,示意一旁的白羽把手放上来。
白羽忧心的把手放上去。
胡御医屏息凝神,将手搭上去,认真把脉。
屋中落针可闻,白瑶都不免紧张起来。
良久,胡御医收回手,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笑容,忙不迭的对白瑶开口,“恭喜太子殿下,羽侧珺腹中的确是双胎。”
“好!”白瑶大喜,开怀一笑。
白羽也跟着松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周身慈爱光环熠熠生辉。
两人对视一眼,白瑶又看向胡御医,开口嘱咐道,“以后,胡御医就专门替羽侧珺看诊吧,待孩子平安落地,孤定会重重嘉奖你的。”
“是,多谢殿下殿下,微臣必定尽心竭力照顾羽侧珺和小主子。”胡御医笑着,心中却是喜忧参半。
双胎不比单胎,若是一个不慎,遇到意外,很容易伤及腹中胎儿和父体。
看来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才行。
但她把脉时察觉,羽侧珺的脉象十分强盛,满宫中再找不出脉象这么好的人了,这也为她之后的保胎之路多了一份保障。
白瑶让高雯给了赏钱,然后把御医送走。
白羽伸手握着白瑶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少见的男儿娇羞姿态,“妻主,真好,我们一下子就能有两个孩儿了。”
多亏妻主细心,不然他都还没察觉呢。
“好是好,但你可不许给我胡闹,一切以你的身子为主,知道吗?”白瑶笑着点头,又将他抱来坐在自己怀中,十分郑重的对他叮嘱道。
对上白瑶关切的眼神,白羽倾心一笑,连忙乖巧的答应下来。
[触发白羽真心挚爱,奖励发放中。
启智丹x10颗(人兽通用)
美颜丹x10颗
高浓度酒精蒸馏法
银矿一座(点击提取)
铁甲骑兵三千(点击提取)
千里镜一把
造纸术说明书一份
科举选仕法说明书一份]
听见系统播报的声音。
白瑶心中惊讶,这就触动白羽的真心了?
她忙看向白羽,见他眼神动容,真情流露,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两下。
“妻主?”白羽迷惑的看着她,脸上的吻带着女子温热气息,清新怡人。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亲阿羽一下。”白瑶抱着他,伸手抚摸他刀削斧劈般硬朗的俊脸,不要钱的真心话使劲往外丢,“阿羽真是我的好宝贝,怎么都亲不够。”
这次的奖励可不少,看来这真心果然很重要。
白羽腼腆抿唇,无措的低下头。
白瑶轻笑,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眼神滚烫,“好好照顾自己,等把孩子生下来,妻主再好好疼爱你。”
白羽红着耳朵,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妻主真真是...
陪白羽吃完饭,白瑶就忙去了。
她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即便政务都丢给了她母皇,但系统给出的奖励中,各种利国利民的册子和说明书也让她狠狠头疼了一番。
蛇不喜欢看书。
蛇以前修炼,都是血脉觉醒后,自己就知道怎么修炼,但现在还得天天钻进书堆里学习,太难了。
而且翰云国人才有限,真的有限,能供她驱使,且身世干净的,真没多少。
还是得抓紧把霄云国给攻打下来才行。
不然没人用啊。
之前受贵族影响任性罢朝的官员,白瑶都给一起处理了,现在朝堂上官员少了一大半,剩下的个个身兼几职,要不是三倍俸禄,估计这些官员也得撂挑子。
她母皇也在头疼,她都不敢舔着脸再去要人了。
真烦,真烦!
不行,贴告示,广招天下英才!
白瑶开出重金,只要有擅长农商和精通打铁建造的人才,她翰云国都接收。
封官,重赏,赐府邸房舍,管婚配嫁娶。
可惜,告示贴出去大半个月,也没见有什么高精尖人才上门。
没办法,白瑶只得放慢脚步,先把重点项目给运行起来。
入秋多日,树叶萧条枯黄。
苏卿瑢和顾素晗一袭朴素衣衫,跟在同样衣着简单的白瑶身侧,一行人正在都城外的村子里巡视。
空旷的田地间,零星几个小孩儿在玩耍拾稻,个个衣衫都打着补丁,但气色红润,活泼开朗,一派天真无邪。
白瑶蹲在田垄上,对离最近的两个小孩儿招招手。
小孩儿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一眼,警惕的看着她。
白瑶一笑,从近侍手中拿过几块点心,再次对他们招手,“别怕,姐姐不是坏人!”
两个小孩儿犹豫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最后还是牵着手,缓缓靠近。
他们长得有些相似,一高一矮,看起来应该是姐弟。
“小姑娘,回答姐姐几个问题,这点心就送给你们吃,怎么样?”白瑶笑容和蔼的盯着她们,声音也格外温柔。
两个小孩儿嘴馋的咬着手指,忙不迭点头。
“你们是住在这个村子里吗?”白瑶笑眯眯的询问起来。
大一些的女童乖乖点头,虽看着白瑶,但视线还是不时落在她手中香甜的点心上。
白瑶也不在意,先递了一块过去,“你告诉姐姐,村子里最近有什么变化没有?”
女童小心翼翼又惊喜的接过点心,分给弟弟一小块后,剩下的全部喂进自己嘴里。
白瑶并不意外,女尊世界,女子就是金贵的,家中孩子也是以女孩儿为重。
仔细品尝完点心的味道后,女童把嘴角一圈都舔了几遍,然后才高兴的对白瑶开口,“有。
最近村长让大家做一个什么炕,但是爹爹和祖父说太贵了,舍不得银子,就没做。
但是爹爹怀孕了,得了官家的银子,家里又把炕给做起来了。”
女童七八岁的样子,口齿还算清晰,估计是想着拍花子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村,便也没多警惕,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
“火炕很贵吗?”白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