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帅气外加钞能力,两个三陪女不一会儿就把她们知道的,关于将夜总会的不法勾当全都和盘托出。
很快就从她们嘴里得知,贩卖神仙水和其它违禁药品的是一个叫“黑人”的人。
“黑人”当然不是真的黑人,是一个外号,顾名思义就皮肤黑,在华都这个地方叫黑人的有很多。
朱沫慵懒地斜躺在皮革沙发,左拥右抱,故作疑惑,问:“夜总会不管吗?这玩样咱华国可是严厉禁止的,夜总会就不怕被查封吗?”
酒窝女孩抢着说:“小哥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咱夜总会的王老板背后的人可不简单,就跟您说个笑话吧,今天有人敢来查夜总会,明天就会有人去查那个人的老底。”
朱沫眉毛一挑,来了兴致:“这么牛逼!”
高挑女孩娇笑道:“那可是真牛逼,知道来这里玩的人怎么说这里的吗?”
“怎么说?”
朱沫嘴里啜了一口酒窝女孩喂到她嘴里的果汁,随手又各塞了几张红票子到她们的事业线里。
结果事业线不够深掉了几张在地上。
两个三陪女瞅了眼地上的红票子,又不好意思马上蹲下去捡,只恨不得事业线能再深些。
高挑女孩说:“来这里的都说,在曼哈顿只要钱带够,放心玩都没事,永不会出事!”
朱沫见再问下去,也套不出什么,正准备让柳燕过来解场,就见大厅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又飒又酷的身影。
不是朱婉清,还有谁?
一般身材好的女孩子,都会选择修身的衣服,突出凹凸有致的身段,但朱婉清作为不婚主义者,当然是怎么舒坦就怎么来。
鹅黄色的针织开衫t恤又宽又松,搭配深灰色修身弹性七分牛仔裤,反而更衬得宽衣下的美腿既修长而有曲线,更显婀娜多姿。
从衣服的色彩搭配上看,或许不算太讲究,却更潇洒脱俗,既不刻意求工,也不矫揉造作。
如瀑的青丝披在双肩上,在七彩灯光作用下像披上一层紫金色彩,天鹅绒细密纤长的睫毛下那一对深蓝色双眸,仿佛带着拉扯的力量,能将人整个心都吸进去。
特别是那双迈着比春风还轻盈的大长腿,更是将她与舞厅里的红男绿女区别开来。
那种辨识度,就相当于杂草堆中的一朵鲜艳的大红花。
朱婉清也不愧是前刑警队副队,眼力极佳,只扫视一眼就看到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的朱沫,同时也看到他怀中正依偎着两个衣着暴露,吊带似乎褪到肩膀上的三陪女。
美眸一下就瞪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她的印象中,弟弟的生活极为自律,绝不是那种纨绔子弟。
但是她现在看到了什么?
三陪女胸前沟渠塞满了红票子,以及散落在地上的红票子,无不在刺激着她的脑神经,简直不堪入目。
真是,还玩得挺花啊!
这时,她眼皮突然一跳,只见朱沫就像中箭的兔子似的,一把推开依偎在他怀里的三陪女,对着她赔笑道:“三姐,你怎么来了?我就路过,呵呵。”
说话间还向她眨了下眼睛。
???
朱婉清直接懵逼,满脑都是问号,瞬间觉得脑细胞有点不够用。
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只觉得不管是弟弟情迷酒色,还是夸张地推开三陪女,处处都透着诡异。
好在姐弟俩还算默契,脸色铁青地看着被推开还在发愣的三陪女,厉声道:“去找别的男人去,别来勾引我弟弟!”
画面像极了严厉的姐姐抓到贪玩的弟弟。
两女眼看就要钩到金龟婿,哪会甘心退走?
高挑女孩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什么叫勾引呀,明明是你情我愿的,好不好?”
酒窝女孩示威似的挺了下饱满的胸膛,说:“就是,自己都来这种地方了,咋滴,还不兴弟弟玩啊!真是的。”
朱婉清气极而笑,这要搁几月前,这些人见到她不得像老鼠见到猫似的,真以为自己脱掉警服就制不了两个三陪女?
眸光一下变得冷冽:“给你们三秒钟时间,捡起地上的钱,滚出我的视线。”
两女听到警告的,非但没走,反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朱婉清。
要知道,在这种风月场上混的,后面肯定有一群小混混罩着,也就是俗称的老鸨。
只见就在附近溜达的几名混混围了过来,为首的是一名壮得像小山头的大汉,狰狞的面孔上一双倒三角竖目,带着令人心悸的凶煞气。
大汉喝得已有七八分,满嘴酒精和尼古丁气味,淫秽的目光在朱婉清近乎完美的体态来回搜索,就像一把把蘸了油的刷子。
“你弟弟来玩,你也可以玩嘛!”
“就是,这就叫各玩的,多好。”
“是吗?”朱婉清面若寒霜。
这边的异状立刻引来周围人群的注视,神情各异,不少人已在那低声议论起来。
“完蛋,这女的看来是被胡老六盯上,怕是很难善了。”
“这能怪谁,要怪就怪她有个好弟弟,有几个臭钱就敢这种地方装大款,麻的,玩的倒是挺花,往那儿塞钱,嘿嘿,这就叫活该!”
“就是,有这种弟弟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女的我看还是一个人过来的,要是在这儿没认识什么人的话,怕是要倒大霉了。”
两个小姐更是一脸戏谑地看着朱婉清,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真当在自己家里嘛。
露了财不大吐血,就想带走嘛。
而在两女身后,众人眼中惹了麻烦的弟弟朱沫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保持着舒适的坐姿,单手拿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划动几下就收入兜里。
这时,赵老屠一脸淫笑,一只手就要往朱婉清肩上搭过去。
眼看就要搭上,突然凭空被握住手腕,就好像被上了铁夹子,动弹不得。
面色不由一变,就见朱婉清目光陡然射出凌厉的光芒,冷冷地说:“就凭你们这几个小瘪三,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说着,反手一拧,只听一声惨呼,紧接着就传出“砰”的重物砸碎玻璃桌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惊呼声,满场划拳敲杯和摇骰子的声音倏然而止。
中央舞台上钢管女郎虽还在卖力表演,而所有人的目光却都已聚集到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