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秋的面容,此刻仿佛被乌云深深镌刻,每一丝阴郁都仿佛能拧出水来。
他精心编织的网,非但未捕获猎物,反将自己困于其中。
孟知府与盐帮的崩塌,如同两座巨山倒塌,尘土飞扬中,连那隐藏了十年的暗棋赵断弦也暴露无遗。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赵立秋愤恨不已,但他深知,此时最重要的是斩断线索,避免引火烧身。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堂内的每一寸空气。
“此案已明,南宫世家清白无辜,即刻释放。至于孟知府与盐帮之事,自当严惩不贷。孟云祯既已伏法,本官暂代知府之职,以安民心。”
“来人,即刻查抄其府邸及盐帮据点!”
此言一出,扬州府的捕快们面面相觑,旋即领命而去,动作之中不乏对这位巡抚大人手段的敬畏。
对于赵立秋的安排,叶南归也是只能干瞪眼,赵巡抚毕竟是地头蛇,扬州府的事情他无法插手。
叶浅斟站在一旁,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对赵巡抚的举动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淡定。
叶南归见状,心中一动,带着几分戏谑道:“巡抚大人,叶浅斟大人断案如神,接连破获盐帮贩卖私盐案和天魔宗赵断弦案,还要烦请赵大人向朝廷给他请功。”
此言一出,赵巡抚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如同调色盘般精彩纷呈。
他怒目圆睁,却又碍于颜面,只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背影显得格外狼狈。
接着,叶辉表示提督府还有事情要处理,他先将南宫世家众人护送回家,然后也要告辞了。
扬州府衙大堂的铜灯摇曳,映照出白君仪那绰约风姿。
她端庄站立,犹如一株盛开在岁月深处的牡丹,丰腴而不失优雅,肌肤润泽饱满,曲线玲珑有致,散发出成熟女子特有的韵味和风情。
一身紧身裁剪的劲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腰间束带更显其腰肢纤细而富有弹性,与丰满胸脯形成鲜明对比,尽显女性曼妙之美。
“师傅,你怎么来了?雨烟好想您。”南宫雨烟看到师傅的身影,犹如离巢的小鸟,翩然扑入白君仪那丰腴而富有韵律的怀抱,她那巍巍耸动的胸怀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柔软山丘,带着母性的温润与师者的威严。
白君仪眸光流转,手指轻轻摩挲着雨烟如丝缎般柔顺的秀发,嘴角勾起一抹慈爱而不失风情的微笑:“为师听闻南宫世家出了大事,放心不下你,就赶了过来”
南宫雨烟扑入师尊怀抱时,白君仪双臂环抱,宽大的袖口滑落至肘部,露出一段皓腕如玉、肌肤似雪的手臂,微微颤动的肌肉线条隐现于其中。
她的脸颊饱满且富有弹性,肤质细腻滑腻,仿佛触手可及便是世间最柔软的丝缎,肌肤犹如冬日初雪覆盖的湖面,纯净无瑕,毫无瑕疵可寻。
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凝脂般的质地如同新摘的茉莉花瓣,触感嫩滑到几乎能让人听见指尖与肌肤轻轻碰触时发出的微妙响动。
白君仪颈项纤细,洁白如天鹅,随着呼吸起伏,微显光泽,宛如温润的羊脂白玉,透出清冷而诱人的魅力,微微露出的香肩更是诱人,皮肤细腻得仿若可以透视血管下的脉络,却又因那层薄薄的粉晕显得朦胧而又神秘。
果然不愧是白掌门,真是白,全身上下白得发亮,欺雪赛霜,像温润剔透的羊脂美玉,比起雪儿都要胜出几分,叶南归一阵迷醉。
“师傅真好,我最喜欢师傅了”,南宫雨烟抱着白君仪丰腴的腰肢,像小孩一样撒起娇来,激起白君仪胸前巍巍的丰满一阵乱颤。
此时,叶南归在一旁观摩着这对师徒亲昵互动,心中泛起涟漪。
他口干舌燥,心猿意马,几乎就要吐露出师父父我也喜欢你的浑话了,但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白君仪那清澈如镜的眸子仿佛能洞穿人心,捕捉到叶南归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大胆和炽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半是玩笑半是责备:“你就是那个令师姐头疼的混世小魔王吧?瞧瞧这眼神,看来传言不虚呀。”
叶南归还在纠结该用何种称呼来应对这位新出现的长辈,是沿用娘亲的习惯称“师叔”,还是跟随雨烟唤一声“师傅”,见她这么说,微笑回道:“小侄见过白师叔,感谢师叔救命之恩。”
白君仪不改长辈风范,教训起叶南归来:“叶南归,既然已经有了雨烟这般国色天香的未婚妻,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沾花惹草了。”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姬如雪,那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姬如雪只是冷笑一声,显然并不买账。她与白君仪,一正一邪,争斗了十数年,彼此间的恩怨情仇,岂是外人所能尽知?
此刻见白君仪以长辈之姿教训自己,心中自是不服,却也懒得与她争辩。
叶南归被这突如其来的“家教课”逗乐了,心想这白掌门比自家老娘还操心,不禁哑然失笑。
但是雨烟的婚事还需得到白君仪的认可,他只得暂时扮作乖乖仔,先应付过去再说。
就在气氛略显尴尬之时,叶南归的目光落在了试图隐身于人群中的叶浅斟身上,后者正试图用折扇遮掩自己,如同做贼心虚的小老鼠,一副想要脚底抹油的滑稽模样,实在惹人疑窦。
叶南归好奇心起,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搂住叶浅斟的肩膀,将他的折扇拨开,戏谑道:“师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今天的断案英雄,六扇门的智囊,叶浅斟,叶先生。”
“叶公子,幸……”话音未落,白君仪抱拳准备寒暄,却在看清叶浅斟容貌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她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瞬间滚落,美艳绝伦的面容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痛苦与幽怨:“叶浅斟!原来是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