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智媛怎么就倒下了?”
“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看不懂呢?”
“什么鬼?我们上帝视角都看不出发生了什么,那些选手应该更看不明白了。
........
小林伢子缓缓退出比武区,回到二号院的队列。
正如弹幕讨论的那般,此时近距离观看比斗的众多参战者完全摸不清头脑。
明明那个身穿和服的选手什么都没做,她的对手却倒下了。
是某种变态的天赋词条吗?
许多人已经悄悄将这位首次露面国战的选手打上了危险的标签。
到时候【混战】一定要避着走,不然自己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柳苏心有所感,目光转向二号院队列。
他的目光与伢子的目光相接。
她在看我?
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伢子低下头,不再看柳苏。
还没等柳苏思索出个所以然,将钰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一轮比斗第三场,开始。”
又是两道亮光亮起,其中一位是三号院的消瘦男子,而另一位便是苟言。
二人的差距显而易见,苟言是毛僵,但那消瘦男子浑身发绿,显然只是一只绿僵。
但是苟言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反而是变得更加面色凝重。
这个人他认识,准确的说已经是老熟人了。
法鸡国的选手,外号赌徒,屡屡与他作对,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
“赌徒和苟圣撞上了,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这一场是恩怨局啊,不过在这次国战中都封闭了道具,赌徒是吃亏的。”
“没有道具,赌徒一样很强好吧。”
“英牛国屠夫,法鸡国赌徒,这两位可以说都让苟圣很难受,总是能找准机会将还在猥琐发育的苟圣打掉,而且每次都不忘补刀。”
“这次苟圣应该能胜过赌徒一次了吧,等阶优势,无法使用原有的道具对于他来说也是优势,双重优势之下,苟圣可以说赢面很大。”
“你们忘了站在他对面的人是赌徒了吗?以不可能的姿态胜利可是他的长项。”
.......
“真巧啊,苟圣。”
二人一上场,消瘦男人就打了个招呼。
苟言没有回复,而是紧紧盯着消瘦男人的动作。
做小动作是他经常干的事情,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但苟言觉得眼前这个消瘦男人他一点也不贴合赌徒这个称呼。
他总是利用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道具影响战局,至使他的赢面越来越大,直到他稳操胜券的时候,他才会下注。
所以他并不是那种不计后果、盲目冒险的疯狂赌徒,而更像是一位沉着冷静、深思熟虑的猎人。
他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的意图和行动,而是默默地观察和等待,寻找最有利的时机出手。
一旦时机成熟,他会毫不犹豫地梭哈赌注,让胜利的天平随着他的下注愈发倾倒于他的胜利。
他对局势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决策的能力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境界。
所以苟言没有因为实力碾压而掉以轻心,反而是更加慎重。
两根发光的石签从二人身上飞出,撞在一起,化作比武区的屏障和二人之间的光幕。
“呵呵,这么慎重吗?”
隔着光幕,消瘦男人并没有因为实力差距而感到紧张,反而是对面慎重的苟言更像是低境界的那位。
伴随着那道光幕缓缓落下,苟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坚定,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如同一颗蓄势待发的炮弹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了那个赌徒。
他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决心,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扑向自己的猎物。
似乎是早有预料,赌徒的脚步向左一侧,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我要和你对赌,我赌你..撞不到我!”
【关键词正确,[对赌领域]效果发动,经判定,此次对赌你获胜的概率为99.99%】
赌徒的身影擦着飞扑而来的苟言而过,堪堪躲过苟言的第一次进攻。
如果他不是向左侧身,而是站在与原地不动,又或是向右侧身,那么他一定会被苟言扑倒。
“要不要这么心急?”
赌徒默默拉开与苟言的距离,嘴上还在不断的与苟言对话。
而苟言采取的措施就是不予理会,他深知自己的智慧比不上眼前这位赌徒,如何和他对话难免会让自己的思维受到影响。
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朴素的打法,那就是直来直往,拳拳到肉。
苟言调整好姿态,再次朝着赌徒冲来,有了上一次失败的教训,这次他冲向赌徒的速度稍稍减缓。
“你知道我最不想做的是什么吗?”
消瘦男人微微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地看向冲来的苟言,缓缓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急不慢,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就是将命运交给运气,因为我向来不是一个幸运的人,但是如果身处绝境,那么相信运气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我要和你对赌,我赌你..你看不到我!”
【关键词正确,[对赌领域]效果发动,经判定,此次你获胜的概率为66.66%】
也就在此时,消瘦男人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只见他右手一松,一个透明玻璃瓶从他手中滑落。
那瓶身之上还沾染着不明鲜血,但却并不影响里面淡蓝色液体的清澈。
随着药剂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药剂在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就直接炸开,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仿佛一颗小型炸弹爆炸一般。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比武台都为之震动,尘土飞扬,烟雾弥漫。
但似乎这个药剂没有杀伤力,只起到烟雾弹的作用。
【经二次判定,此次对赌你获胜的概率为99.99%】
赌徒突然就从苟言的嗅觉感知中消失,此时在苟言的嗅觉感知中,他只能在台上感知到他自己,此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