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犹如救星降临,激动地问道:\"呆子,你能帮我怎么办呢,你也身无分文。”柏竹回应:“借钱呀!”随即起身表示:“随我来,我给你找个地方借到。”
见到秦淮如的喜颜和傻柱的主动行动,在房间内听闻此事的何明,不由得冷嘲热讽:“呵呵,秦淮如被傻柱这样的痴傻男扶持,真乃咎由自取!自找其辱,被人利用正是应有之事;就如历史典故周瑜娶了黄盖——各取所需,各得其所嘛。”
在秦淮如和傻柱的合作之下,他们来到了易中的海家中,寻找可能的希望。
易家中的大妈忙着准备晚餐,汤羹里飘出一股香味,得秦淮如的胃口蠢蠢欲动。此时,她深知这不是饥饿使然,而是为了解决眼前的问题:“大娘您可得施恩相助于我们一家啊!”
但易海的表情突然阴沉了下来。
“你来我家里求助,但记得你的婆婆已经说过我不适合做这里的大爷。这职位本应该是刘海中继承吗?”
\"我认为你们家还是找刘海中协助!\"易中海气急败坏地说道。
\"大爷,你怎么能和我那媳妇儿计较那么多!大家都知晓,她是老守财神婆,特例,世界上难得找到相似的存在!”
“大爷,不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是我的老婆犯错,在这里向您道歉。”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向易中海行了一个深深鞠躬。
至少这一点做得不错。整个贾家就这么一个人懂得尊重他人的。易中海在内心这么评价。
不过当他见到痴柱和秦淮茹一同到来时,他已经大概知道这次的意图。但他今天绝不贷款给痴柱,因为他已经被痴柱借走了太多的钱。他明白这可能拿不回来了。
显然,借款的情况越来越恶化,到将来的某一天,可能连他与奶的所有积蓄都将用于偿还,那么再借有什么意义呢?
确实是可以的,像些微小的恩情,以小惠借给痴柱作为对他未来可能照顾的一个筹码是可以的。
痴柱请求道:“大爷,我拜托您帮帮忙,帮我妻子秦姐,钱我就当作是向您借的,贾先生的医疗费用交给秦姐好了吗?”
易中海心中轻蔑地看着痴柱:“我手上可没有这么多钱。”他说:“我和妻俩的生活也不容易啊,院内这么多邻居,总会有遇到难处的,我们常常进行资助和帮助。”
“再者,我的妻子身体不太好,每月都要购买医药用品,花销较大,所以我薪水虽然多,一月有一百九十九元,实际上也没有留下多少剩余的钱财。\"
“再说了,痴柱啊,你从我这里到底借了多少次款?有没有归还一次?我们要把这笔账一笔一笔地计算清楚,”易中海边说着边起身取算盘计算。
此时,痴柱吓坏了。如果要易中海算账那可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算起来,数额估计会把他骇死?
事实是,痴柱的薪水不少,他自己生活支出也很少,而在他妻子没有嫁给贾家以前,甚至还积攒下了一些钱。
保守估算约在两三百元左右,在那个时代这可是不小的一笔财富。这足以购买一处房产了。
但是,这两百多元全都借给了妻子,并且他的后续薪水大多也被妻子拿去借贷。这笔账太难算了,一旦算起来,就会令人震惊。
而痴柱还从易中海这里借了不少款。事实上,这些款数可能并不亚于他对家庭提供的支援数额。
\"大爷是这样想的,哼哼…你家既然没钱了,我和秦姐再看看别家。”痴柱吩咐着推着秦淮茹就离开了易中海家。
秦淮茹略感不满地表示:“若不是找你这大爷,我还能找谁?”
“现在谁能拿出这么多钱?”秦淮茹疑惑说道。
痴柱回应:\"那就去找耳聋的老太太吧。她在领国家的五保金,不需要为吃饭花费额外的费用,街道办公室还下发的补贴每月十几块钱的费用。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位耳聋的老奶奶的儿子们都在烈士名单上,领取抚恤奖金多得多。按传言她的存款都过了千元。\"
秦淮茹心底感到一阵暗喜,在推着痴柱离开后来到了耳聋老太太家。
“老人家,请收下我的敬意吧!”
柱子一进门,高喊了一声。
聋老太一看见柱子与秦淮茹,就知道这次必定没什么好果子。庭院里的集体大商议刚结束,目的是解决借钱的大事。
“柱子,易中海这次不肯借钱给你了吗?”
还未待柱子有时间开口,聋老太便抢先发问道。
摸着额头,柱子疑惑地问她:\"奶奶,你怎么猜出来的?\"
\"哼,我要猜什么呀?我只要用我的耳朵,甚至不用动大脑,就明白这件事!\"聋老太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继续说道,
\"柱子,其实我家也并不宽裕,别让我涉及钱的问题哦。\"
尽管尚未要求贷款的柱子遭到了拒绝,就像遇到了关闭的门户一样,脸上呈现出一副不佳的颜色(钱君赵在旁默默地看着)。
“祖先大人,请考虑一下秦姐家庭的确处于困境当中,东旭躺在床上需要治疗,疾病严重到生命攸关的地步,这正是他需要救助的关键时刻。如果您是菩萨,能帮我们一点吗?”
聋老太盯着秦淮茹看,眼睛看似迷茫但言语尖锐地回应道:“对了秦淮茹,你别专针对我的傻子孙子手!要真没了办法再去寻求其他人。”
\"秦姐姐,你这么做,不是要把我孙子害死吗?再者,贾家当真是一穷二白?你知道,贾妈妈有她的私房钱吧!那是所谓的养老金!\"
\"拿这部分积蓄出来不是足够了吗?再说你的缝纫机也可以卖掉嘛,这样不就可以解决部分资金了!\"
\"去吧,你赶快行动就好。不要再打扰我的清静!\"
说罢,聋老太合上了眼睛进入冥思的状态,再也不理会周遭。看到此处,柱子明白,在这个借钱的事上,看来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