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韵立马就吩咐听到动静刚刚赶来的白远森的保镖:“你立马去告诉医院收费处,206病房龚美艳男人鸡血平的医药费,停止在白远森账户里扣。
除去昨晚扣除的2000块钱医药费,其他都让206病房病人家属自己付钱,他们家有的是钱。”
中年女人一听陈晓韵这话,忍着手指疼一脸嚣张的吼:“谁稀罕你这个婊子借钱,我家就是不差钱有的是钱,不需要你借。”
“就那2000块钱,是你腿一张挣的吧?你……”
中年女人话还没有说完,陈晓韵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陈晓韵手一移开中年女人的脸,中年女人的脸立马就肿起来了。
“你在张口吐粪乱说,我就打烂你的嘴。”陈晓韵恶狠狠的盯着中年女人说道,满眼杀气。
中年女人不知道是被陈晓韵打懵了,还是畏惧陈晓韵现在散发出的气势,直接当场愣在了原地。
病房里听到中年女人骂声的龚美艳捂着肚子扶着墙刚走到病房门口。
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看着中年女人脸上那五个手指印,龚美艳都倒吸了口凉气。
同时内心深处又有些暗爽浮现了出来,终于有人收拾她了。
不过后续没有陈晓韵借的钱可不行,龚美艳急忙看着陈晓韵哀求:“陈老板,我婆婆她……”
龚美艳话还没有说完,陈晓韵就打断了龚美艳的话:“龚美艳,你不用多说了,你婆婆刚才骂我的话你别说你没有听到。”
“既然你家不差钱,有的是钱,你婆婆还一来就那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满口喷粪,那么拽的,我还借钱给你做什么?我又不欠虐。”
“我借给你的2000钱你自己按时按照欠条还给我就行,不然到时候你别怪我不客气。
早知道你有这种婆婆,我一毛钱都不借给你,大清早的遇到你婆婆这种神经病,真晦气。”
陈晓韵说完,转身就走。
任由龚美艳如何哀求,陈晓韵也没有回头。
看到龚美艳有中年女人这种婆婆的那一刻,陈晓韵就打消了去说服龚美艳和她合作卖榨菜的心思。
就凭借龚美艳婆婆骂她那些话,还有昨晚听到她小叔子小姑子议论她的那些话,陈晓韵猜都猜到她婆家平时是怎么对待她的。
她男人开大货车的,这年代能开大货车的男人都不会是窝囊废。
龚美艳还被她婆家那么对待,陈晓韵觉得龚美艳男人不是个妈宝,愚孝男,就是大男子主义特别严重,认为老婆就是他家所有物,随便他家怎么对待那种那种人。
和龚美艳合作生产榨菜卖,一看就会有一堆麻烦在前方等着。
现在没利益纠纷,龚美艳婆婆都是这副样子。
等有利益纠纷时,陈晓韵都想象不出来她这种人为了利益,到时候会做出什么正常人做不出的事。
反正龚美艳做的榨菜是好吃,但是别人做的榨菜也不差。
不和她合作,一样迟早能找到人合作的,没必要去自找麻烦。
保镖看着陈晓韵的态度,立马去通知医院断鸡血平医药费的事情。
龚美艳扶着墙看着陈晓韵和白远森的保镖渐渐走远了,一下无力的顺着墙滑下坐在了地上。
龚美艳婆婆等陈晓韵进张美美所在的病房后,才抬手摸了把被陈晓韵打肿的脸。
龚美艳婆婆手一碰到脸,立马又缩回了:“哎呦!”
“疼死我了!”
见附近病房里的人纷纷都站在病房门口,对自己指指点点,龚美艳婆婆当即指着那些人吼:“看什么看?”
“你们看什么看?”
“在议论我,等我儿子伤好了,我让我儿子打死你们,一个个穷鬼。”
围观的人见龚美艳婆婆这样,没人理会她,都各自进了各自的病房,留下龚美艳婆婆一个人像个小丑一样在哪里骂。
见没人理会自己,龚美艳婆婆就对着一脸苍白,坐在地上的龚美艳骂了起来:“丧门星,龚美艳,都怪你,谁让你向刚才那个人借钱的?”
“我真想掐死你!”
龚美艳婆婆说着,就走到龚美艳面前,伸手就用力下死手掐起了龚美艳的腰。
登时就疼得龚美艳龇牙咧嘴的。
龚美艳扶着肚子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道:“妈,你别掐我了。”
“你快去拿钱来医院交医药费吧!家里的钱我昨天翻遍了,只找到八块钱,我的钱全部昨晚已经给鸡血平交医药费了。
鸡血平的双手还有腿等他身体养好些了,还要做二次手术才行,不然医生说他手脚会留下残疾,以后再也开不了车的。
他现在也一直用着镇痛药,你得回去拿钱来交了医药费,等他这镇痛药效果过了,医院才会继续给他用镇痛药的。”
龚美艳话音一落,就有护士来通知龚美艳和龚美艳婆婆,鸡血平的医药费扣除陈晓韵替他们交的2000块钱后,现在还欠医院300多块钱,让他们尽快缴费。
护士话刚说完,龚美艳婆婆就用各种脏话一脸嚣的骂起了护士,龚美艳拦都拦不住。
最终龚美艳婆婆直接把护士气得哭着走了。
护士走后,龚美艳婆婆就去找医生接她被陈晓韵板断的手指,并且和龚美艳表示她回家拿钱去了。
龚美艳就一个人坐在鸡血平病房门口的地上。
病房里,病床上的鸡血平一醒来,看到龚美艳坐在门口地上,就喊道:“艳子。”
龚美艳见鸡血平醒了,就扶着墙忍着腰间被婆婆刚才掐的疼痛起身,慢慢来到鸡血平病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鸡血平:“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到哪里痛?”
“要是哪里痛,我去让医生在开点镇痛药给你吃。”
“不痛,我现在没感觉身上哪里痛。”
“你是不是又和我妈吵架了?”
一听鸡血平这话,龚美艳不说话了。
鸡血平见状,又向往常一样说:“艳子,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妈生我养我不容易,我们家兄弟姐妹又多,我爸又不顶事,我妈她以前吃了很多的苦。
你别和她计较,你多让着她些,她是老人,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实际她很善良很讲理的。”
“乖啊!”
鸡血平这些话,龚美艳听了五六年都听腻了,现在突然连反驳的心思都没有了,就低头沉默不语。
鸡血平看她这样,还以为她听进去了,就不在多说,而是问起了她额头的伤:“你额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