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疑月先生?”一位中年男人看向了疑月。
“没错,您是?”疑月看向了这个男人。
“我是浩吻的父亲,犬子承蒙先生关照了。”中年男人对着疑月鞠了一躬。
“不敢不敢,敢问先生这么称呼?”
“您叫我荡天就好。”中年男人说道。
荡天……你们家被椿姐姐诅咒真的不是没有原因的呀……
疑月在心底这样腹诽着。
“犬子承蒙先生的关照,解决了困扰我们家族六十多年的顽疾。多谢先生了。”荡天说着,就对这疑月鞠了一躬。
“荡天先生客气了,其实我也没有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是给浩吻提供了一个解决办法而已。”
“先生不必多言,我们追寻这个疾病的解决办法已经六十多年了,没想到能被先生提出这样的一个办法。虽然我们依旧没有办法解触药剂,但孩子终于能有自己的出路了。”荡天笑着说道。
“嗯……敢问荡天先生……当初你们这一脉最初感染这个疾病的是……”疑月对那位敢站在双头龙犬面前对着那一张能吓死人的外貌放声大笑的家伙很感兴趣。
“是我的父亲,还有几位叔叔伯伯。”
“您的父亲和叔叔伯伯?”疑月微微皱了一下眉。
不对呀?椿姐姐不是说这个诅咒只会遗传给直系的后代吗?
“是的,那天我父亲和叔叔伯伯正在研究新的治疗药剂,然后突然就昏迷了过去,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就患上了这样的病痛。”荡天说着,就摇了摇头。
他们家族曾经是这里数一数二的炼金家族,自从患上了这个奇怪的病症以后家族不得已开始从事其他的行业。这么一干家族……家族就更强大了……
嗯,他们只从不再炼制药剂以后开始向着现在的道具师和武器师的方向开始发展,现在已经是万峦里面极其闻名的一个魔法道具世家了……
那么看来,当初那个神人就是浩吻的曾祖父了。
疑月还想问下去,但墨九月已经铁青着一张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疑月还有荡天先生。”
“怎么了墨九月?”
“可是犬子出了什么意外?”
“……”墨九月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但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浩吻……牺牲了。”
“嗯?”
“什么?”荡天当场就愣住了。
“嗯,阿木的说法。浩吻当时为了掩护他和伯青逃走……被夜翼族的战士……”墨九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荡天说这件事儿。
“我儿……”荡天跌跌撞撞的向后倒去。
还是疑月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荡天。
“墨九月,你确定浩吻已经死了?”疑月看向了墨九月。
墨九月刚想点头,但看着疑月的表情又有些不确定。
“为什么这么问?”
疑月扶着荡天缓缓蹲下,然后才开口说道:“我曾经制作过一个小道具,如果浩吻死亡了的话我这里应该能接收到消息才对。”
他说道是零式在自己队员身上留下的标记。虽然自己后面给零式换了新的模块让原本留在在他们身上的定位作用失效了。但如果浩吻真的死了的话,自己这里是能够收到警报的才对。
“你的意思是……”
“阿木先生是真的看见了浩吻死在了他们手里了吗?”
“阿木说,他看见一柄剑刺穿了浩吻的肚子。”
“我给浩吻制作的那个小道具里有紧急治疗的魔法,只要不是瞬间致命都能留口气儿!”
“呼~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放心了。”墨九月拍了拍胸口,能少死一个就好……
“现在夜翼族那边的情况如何?”疑月问道。
“夜翼族袭击了冒险者公会的外交队,我们依旧牺牲了好几个接待员和护卫。我这边已经通知周围的公会了。”说话的时候,墨九月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意。
“我今天先进去找到伯青和救出那些被囚禁的冒险者公会成员,而那些袭击冒险者的夜翼族……都得死!”
墨九月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人家可是带着军队接连推翻了永恒王国和不死鸟第一传说。
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圣母婊?
他平时客客气气的不过是对自己人温柔罢了,但现在居然有人敢杀害冒险者公会的人员?这是打冒险者公会的脸也是打他墨九月的脸。
冒险者公会极其的护犊子,这一点就是从墨九月这里流传下去的。
既然这些夜翼族不喜欢这样和冒险者公会的外交队谈判,那就在他墨九月的龙息下面和死神谈去吧。
“如果贵方有什么需要,我们家族愿意全力协助!”荡天缓了一会儿后,起身说道。
“这些夜翼族以前就时不时的袭击家族的商队,现在还囚禁我族之人!我荡天必和他们不死不休~”
“荡天先生先组织族中成员吧,冒险者公会的队伍最早明天早上能到,我现在先想办法救出被囚禁的人。”说完,墨九月看向了疑月。
“疑月你呢?是留在这里还是怎么说?”
疑月叹了口气,这墨九月也是会给自己找事儿。
他的身份特殊,而这件事儿和他的关系不大。在官方的视角这里面能和他扯得上关系的也就浩吻一个,还算是他的手下成员。严格意义上伯青都不算。
所以他也不怎么方便出手,这件事儿和之前他在流放之地和羽族破旧之地出手还不一样,那一个是占着那些被流放的家伙对自己有恶意,自己能占一个正当防卫的理,一个是占着羽族破旧之地里面的那个世界意志直接冲着自己来的。
但这次的夜翼族虽然他们伤害了浩吻,但是他们没有直接冲着自己,那么按照规定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就有限。
“我的立场墨九月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我不敢掺和。我最多帮着你救出浩吻和伯青他们。”疑月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阻拦我们就行。”墨九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