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尽管心中对李沧海充满了怨恨,但此刻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心底暗暗发誓:
只要等到教皇陛下归来,定要将李沧海今日的恶行一五一十地告知教皇陛下,好让他为自己主持公道。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者高声喊道:
“教皇陛下回来啦!”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紧张万分的帝倾城和李沧海皆是面露喜色,他们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匆匆赶往光明神殿教皇所在之处。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光明神殿教皇的密室门前。
李沧海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帝倾城则紧跟其后,小心翼翼地踏入密室。
当她的目光扫过屋内时,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光明教皇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
而在他身旁,竟然站着一个令帝倾城意想不到的人——林沧炎!
帝倾城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林沧炎。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与自己甚少交集的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情形似乎还与光明教皇关系匪浅。
刹那间,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意识到事情恐怕远比自己想象得更为复杂。
难道说……光明教皇已经被林沧炎给控制住了?
又或者,李沧海与这件事之间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此处,帝倾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愈发惶恐不安起来。
“怎么了?看到本道爷站在此处,是不是感到无比震惊和讶异呀!哈哈哈哈哈……”
林沧炎双手抱胸,满脸戏谑地盯着面前的人,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傲慢与自信。
被称作帝倾城的女子,此刻正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眼前的林沧炎,随后她又看向了光明神殿的教皇。
只见那教皇面无表情,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让人不寒而栗。
帝倾城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种深深的绝望感涌上心头。
面对如此强大且冷酷无情的对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哼,从你这惊恐万分的表情来看,想必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了吧!”林沧炎微微眯起双眼,冷冷地说道。
帝倾城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老老实实听从我的命令!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哦。”
“当然啦,如果表现得足够乖巧顺从,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赐予你一个超乎想象的尊贵身份呢!”
林沧炎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你到底想做什么?伟大的光明神可是无所不在的存在,他老人家绝不会坐视不管,任由您这样肆意欺凌他忠实的信徒!”
帝倾城鼓起勇气,大声呵斥道。
然而,当听到这番指责时,林沧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仿佛对方所说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无所不在?哈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林沧炎双手抱胸,冷笑着反问道。
他接着侃侃而谈:“即便是那些被人们尊崇为至高无上、拥有无尽神力的神灵,如果想要凭空撕裂空间,降临到我们这个世界,都需要耗费巨大的代价和精力!”
说着,林沧炎的目光扫向了一旁站着的光明教皇,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哼,他只不过是光明神殿在这广袤无垠的诸天万界之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代言人罢了!就如同一个家仆一般,地位卑微得可怜。”
林沧炎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稍稍停顿了一下,林沧炎继续说道:
“除了光明神殿教皇的师傅可能会在意他的生死之外,那位所谓的光明神恐怕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
“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怎么可能有资格请动光明神亲自出手?”
说到这里,林沧炎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对面的帝倾城,语气变得凌厉起来:
“帝倾城,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要么让本道爷将你的灵魂彻底抹杀,然后重新凝练出一个全新的灵魂;”
“要么你乖乖地跟随在我的身旁,做本道爷的一位道侣!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
帝倾城满脸绝望,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般,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缓缓转头看向身旁一直默默守护着她的舔狗李沧海,脸上露出一抹令人心碎的凄然之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帝倾城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那强烈的抗拒之意也逐渐消散不见。
而一直在旁边静静观察着这一切的光明神殿教皇和李沧海,见此情形都非常识趣地选择悄然离开这间密室,给帝倾城留下一片安静的空间让她独自思考。
就在此时,遥远的神界之中,吴春子正全神贯注地沉浸于修炼当中。
然而,毫无征兆地,他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犹如被重锤击中般的剧痛,这突如其来的绞痛令他不得不立刻停止手中的修炼动作。
吴春子紧蹙着眉头,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强忍着疼痛,伸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精致的千纸鹤。
只见那千纸鹤在他手中微微颤动了几下后,便迅速展开双翅,如一道流光般飞射而出,眨眼间消失在了天际。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个身穿华丽祭祀长袍、面容慈祥的老者缓缓走进了房间。
“吴春子,你这般匆忙地唤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老者看着吴春子,语气平静地问道。
吴春子闻声赶忙站起身来,但因胸口的疼痛尚未完全消退,他只能一边用手紧紧捂住胸口,一边有些艰难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