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声来的太突然,让周围一下显得诡异,旁边的树根似乎也是感觉到了闷油瓶的厉害,不敢随便往前靠近,我一手扯开扒上我的树根,一手朝着闷油瓶的方向伸过去,但是还没抓到他,我就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突然拽了我一下,我顿感不妙,喊了一声,闷油瓶反应快,刚把胖子拽出来,也没管他是不是站稳了,就直接从两个阻拦的树根当中朝着我被飞奔而来,但是他的手就距离我只有几公分的时候,我就被身后的东西猛的拽离。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死定了,人生好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但是我觉得我没有什么遗憾,就算是这么直接死掉,也只是对不起我的老爹和老妈就是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我只是觉得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然后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我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的经历足够丰富,所以我对于任何奇怪的事物,差不多也不会有特别强烈的新奇感了,这些来自于我的阅历,但是我依然敬畏未知。
所以在我看见眼前的情况时,我觉得我对于张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在一片树根当中,有一块石头,这块石头的材质看起来更像是玉一样,但是它太巨大了,巨大的让我怀疑我还是不是在这山体当中,而且整块石头通体都是紫色的,在没有光源的环境之下,它自身竟然在发出一种微弱的紫色的光。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石头,但是这种会发光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这玩意很可能在放射什么奇怪的物质或者辐射。
我伸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变化,当然也有可能是还没到时间。
我站起身来,朝着石头走去,就算有辐射,这么半天我也是被辐射的透透的了,而且从这里出去再到医院,也足够我死个十回八回了。
我走到那块紫玉跟前,玉石当中的光让我看不清里面情况,但是隐隐的似乎能看见里面有人在,我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倒影,伸手触碰的时候,手竟然已经伸进去了,随后就是一个强烈的感觉席卷全身,就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裂开了一样,而且脑袋也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之后疼痛起来,然后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紫玉包裹进去。
紫玉竟然是活的,它的里面是温暖的,而且内部像是心脏一样跳动。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画面,画面里的人急匆匆的从我身边走过,但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我伸手想要触碰,却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那些人的打扮很奇怪,也很考究,但是看起来像是某个少数民族一样,我却说不上来是哪里的人。
但是为首的,是一个年迈的女人,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盒子上被雕刻了非常精细的花纹,她举着盒子像是在对上天祈祷,又像是念了一个什么咒语,我听不清,只能穿过人群想要听她说什么,但是她却捧着盒子不念了,而是把盒子放在祭台上,跪在地上对着它磕头,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场祭祀的活动。
随着这个年迈的女人跪下之后,身边的人也都突然跪下,然后对着祭祀台磕头,然后我8就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盒子里放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婴儿,那样子像是刚从母体里强硬刨出来的一样,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意识到这个盒子十分的眼熟,我刚想再仔细看看这个婴儿的时候,盖子却突然被人盖上了。那个女人对着盒子说了些什么,但是是方言,我听不懂。盒子盖上之后,连里面婴儿的哭声都变的小了很多。她拿起盒子,小心翼翼的转身,这时候有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群人从远处走来,中年男人对着女人行礼,女人也对着他行礼,然后她将手里的盒子交给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