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微微一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南宫焰灵和韩斌等人,果然发现其身后的将士们身上穿着的都是福陵军的衣服。
当即冷哼一声:“再怎么样,也不能妨碍我们做生意啊,你们不知道我们背后的老板是谁么?”
南宫焰灵微微眯了眯眼睛,手中长剑瞬间出鞘,抵在老板娘的咽喉上,吓得对方一阵哆嗦:“我不管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但是,你的客栈之中有我们要捉拿的凶犯,你若是现在不让开,就将你们按照同犯论处!”
“你,你......疯了,你们真是疯了!”
老板娘看着福陵军的将士们鱼贯而入,哆哆嗦嗦的喊了起来,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福陵军一路冲上楼上。
无奈,老板娘也只好在南宫焰灵等人的压迫之下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砰砰砰!
很快,楼上传来一阵阵响动,还有枪响的声音,南宫焰灵不敢大意,也随之冲上去。
但是看到的却是满地狼藉,韩斌和马三刀指着屋顶上的窟窿,沉声道:“上面!”
上面?
南宫焰灵微微一怔,福陵军将士并无死伤,但是却没能留住撒冷梦,这让她颇为惊讶。
不过,很快,随着屋顶之上传来一阵阵打斗声音,南宫焰灵顾不得多想,踩着马三刀的肩膀,直接冲上屋顶去了。
留下马三刀一脸懵逼的看了看屋顶,再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大,大哥,这个距离,这个高度,南宫姑娘是怎么上去的?这个,我......”
韩斌无语的瞥了他一眼:“你小子那点功夫,南宫姑娘打你十个都不成问题!”
与此同时,屋顶上的苍狼和南宫焰灵联手围攻撒冷梦,此时的撒冷梦虽然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撒冷梦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两人,隐藏在黑袍下面的手轻轻颤抖,甚至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显然刚刚受了不轻的伤势。
“你们两个倒是不错的嗅觉啊,这都能被你们找到?”
南宫焰灵冷哼一声:“撒冷梦,你残害许家满门,意图颠覆武朝,今日,你走投无路了!趁早束手就擒吧!”
“呵呵,束手就擒?大辽的人,从来不像武朝之人一样,只会畏畏缩缩,我们就算是死,也要堂堂正正的站着死!”
撒冷梦说完,转身就要跳下屋顶。
南宫焰灵眼疾手快,看出来撒冷梦的动作,掏出手枪,冲着她的右腿就是一枪。
“嘭!”
武功再高,都快不过子弹,撒冷梦惨叫一声,当场从屋顶滚落下去,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就连意识都一阵阵晕眩。
“卑鄙,卑鄙!”
“呵呵,卑鄙?”
南宫焰灵跳下来,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将士将撒冷梦锁住,随后缓缓走到她的面前,轻轻一笑:“你终于,是落在我们的手里了!”
撒冷梦忍着腿上的剧痛,眼神中始终透露出一抹杀意:“我知道你,南宫焰灵,九龙山的人,呵呵,本来就是一个草莽之流,如今也敢在庙堂之上放肆,你会死得很惨的。”
“对了,周楚玄没死,对吗?这一切,都是给我设计的一个局吧?”
“唉!”
南宫焰灵叹了一口气,揪住撒冷梦的衣领,冷笑道:“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很可惜,你非要站在与武朝的对立面上。”
“我们当初,剿灭了辽国六十万大军,你当时没有在,你为什么就不珍惜自己能活下去的机会呢?非要跑回来送死?”
撒冷梦呵呵一笑:“南宫焰灵,辽国几十万人都没了,那六十万人之中,不仅仅有青壮年,就连一些老弱都已经上阵了,现在的辽国,生死存亡早就与我无关了,大辽几百年的积累,化为乌有,我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只盼着,能以一己之力在武朝之中掀起风浪,能给你们造成一些打击。”
“打击?就凭你么?”
南宫焰灵摸了摸腰间的手枪:“众生平等啊,殿下的名字取得真是不错,众生平等!带走吧!”
可是,就当南宫焰灵想要带人离开的时候,一队宫女却簇拥着一台轿子缓缓前来,停在客栈前面,从中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人。
但是仔细看去,却发现这就是一个老太太,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南宫焰灵眉头紧锁:“你是何人?”
“大胆!”
旁边的宫女厉声喝道:“这是当今皇太后!尔等还不跪下行礼?”
说完,周围的宫女全部拔出腰间佩剑,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街道上的百姓在这股肃杀之气的威慑之下纷纷退回自己的屋子。
南宫焰灵眉头紧锁的看着这近乎于奄奄一息的老太太,眼神中闪过一抹忌惮,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朝廷中,还有这么一位皇太后存在。
甚至,之前武朝接近灭亡的时候,这位皇太后都不曾出现,如今,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苍狼立刻站在南宫焰灵身边,低声道:“此人,不简单。”
南宫焰灵也紧张起来,她自然看出来这位皇太后的不简单之处,还有她身边的这些宫女,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虽然只有三五十人,但是若是福陵军手上没有周楚玄提供的武器的话,五千人估计都会被她们杀的伤亡惨重。
皇太后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目光灼灼的看着众人,轻笑一声:“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敢对哀家的客栈下手?”
南宫焰灵沉声道:“皇太后,这个是太子殿下要捉拿的要犯,是辽国的奸细!躲在客栈之中,就在昨天夜里,屠戮了许家满门,难道不该抓?”
谁知,皇太后却根本没有用正眼看南宫焰灵,只是从鼻孔中冒出一道声音:“哼,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都不曾入了朝廷,身上没有朝服,你不配跟哀家说话。”
“今天,你们所有人,凡是进了这家客栈的人,都必须留下,给哀家一个说法!”
“老东西,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