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兴的声音,打破了这还算美好的气氛。
当然,这仅限于冷枫和墨沛,对于李继芮来说,刚才可一点儿都不美好。
墨沛瞬间收起玩闹的心,笑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柳眉倒竖,目光死死地盯着汪兴,冷声道:“汪兴,你这话什么意思?”
汪兴走过来,讥笑道:“当然是你所能理解的意思。”
反将一军?
见两人剑拔弩张,李继芮这次学聪明了,装作悄无声息的样子,默默推开。
因为她很清楚,汪兴与墨沛的矛盾,不单单是他俩的矛盾,是汉城四大家族的潜在矛盾。
这种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事情,她不想再碰,远远看着就行。
经过上次柳家西餐厅一事,她算是长记性了。
先看看,看谁能赢,自己再去跪舔。
何乐而不为呢?
这是她的想法。
汪兴指着冷枫,大声道:“墨沛,你个贱货,身为我的未婚妻,却还跟别的男人在这里厮混!
你还敢说你不是不守妇道的骚浪贱货!”
他心中阴恻恻又恶狠狠地念道:“妈的,墨沛你个骚货!身为我的女人,竟然敢背着我这个杂碎在这里卿卿我我,那就别怪老子不讲情面。”
此刻,他恨不得徒手捏爆冷枫,然后再狠狠揉虐墨沛三天三夜!
但一想到冷枫的身手,还是算了。
当然,他并非觉得是墨沛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才生气。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自己没有第一个吃到她。
在此之前,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更愿意与他人一起分享墨沛那诱人的肉体。
与他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女人,这在他看来,是件很上瘾的事。
主打的就是一个变态。
当然,前提是他愿意分享。
在此之前,倘若看到墨沛在别的男人怀里如此妩媚,他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很期待他们能更深地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然而,他没想到穿上性感泳衣的墨沛,竟然如此妩媚。
即便是李继芮,在她面前也被稳稳压了一头。
看着如此娇媚的墨沛,他的占有欲彻底爆发,心说这样的美人,应该先让老子玩!
此刻,他把自己当成了皇帝。
他盯着墨沛,心里骂道:“妈的骚货,让你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等我们大婚之后,让邪佛灭了你墨家,老子玩死你!
等老子玩你个三天三夜,把你调教成一头任人骑的狗后,看你还敢不敢再发骚!”
他的声音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水吧。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这边看来,随着,议论的声音响起...?...
“什么?未婚妻?”
“卧槽!都是别人的妻子了,还穿得这么暴露出来跟人玩,还那么暧昧!”
“没看出来啊,这个美女竟然这么骚浪。”
“啧啧,伤风败俗!”
...?...
更有女人讥讽道:“我说呢,原来是个骚狐狸啊。”
顿时,流言四起,众人对着墨沛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肆意谩骂,更多是充满淫秽的目光。
这一刻,墨沛在他们眼里,不再是不可触摸的女神,而是可任人玩弄的骚货。
李继芮看着这一幕,心里得意极了。
心想:哼哼!墨沛啊墨沛,让你说我脏,现在看你怎么办,活该!
虽然她不敢把墨沛怎么样,但能看着墨沛被虐,被侮辱,成为众矢之中,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在她看来,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墨沛,绝对受不了被当众这般羞辱,然后崩溃地嚎啕大哭。又哭又闹,呜呜,好可怜。
然而...?...
她又怎知道,墨沛可是连冷枫都无可奈何的姑娘啊。
面对众人的恶语,墨沛不仅不怒,反而很是大方地说道:“喂喂喂,汪兴,你是不会搞错了?咱们还没领证呢,也没有订婚。
只要没领证,没订婚,我还是我,不是你的专属品。
另外,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这场婚约的事实?
事实就是你我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你我墨家与汪家的一场博弈。”
什么?!
墨家与汪家?!
听到这两个姓氏,旁观者瞬间收起鄙夷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谨慎与惶恐。
此刻,再无人敢出言指责墨沛,尤其刚才还对墨沛淫言秽语的几个人,更是吓得转过头。
虽然他们与四大家族不接触,但四大家族的凶名与手段,众人皆知。
汉城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若想平步青云,就去投靠四大家族。若不想自找麻烦,就远离四大家族。
可见四大家族对这些人的压迫感,就是一座大山,压在汉城的头顶。
墨沛继续说道:“你汪家仗着背后有邪佛,就狐假虎威逼迫我下嫁你汪家。既然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被强迫的,就不要在这儿跟我高谈阔论什么伦理道德。
因为,你丫的身上就没有道德可言。
可笑,一个只会躲在别人屁股后面狐假虎威的孬种,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我是你的女人,口气挺大啊。”
汪兴他又气坏了,一张白皙秀气的脸涨得像一块红布。
因为墨沛的话刺痛了他的自尊。
他之所以敢那般嚣张地上墨家提亲,仗着的就是邪佛面子。倘若邪佛不在,即便是自己再狂,也不敢一脚踹开墨家大门,逼着墨家把墨沛嫁给他。
说白了,这就是狐假虎威。
他也没想到,墨沛面对三天后的婚礼,竟然丝毫不惧。
汪兴咬牙切齿道:“你个贱货,我看你是不怕死!”
墨沛冷笑道:“怕死?如果我怕死,当初你上门逼婚时,我就不会一口答应下来。”
当初汪家上门逼婚时,墨家全体上下都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可墨沛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
因为从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与汪家同归于尽的思想准备。
面对气场全开的墨沛,汪兴也只能气得干瞪眼。
墨沛又说道:“如果我是你,就会好好享受接下来三天的快活时光,因为你汪家也只剩三天可活。”
三天可活?
汪兴愣了一下,不屑地大笑,仿佛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他讥笑道:“我真搞不懂,你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觉得能对付得了我汪家,哈哈。
我想请问你,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种不自量力的话?
他吗?”
说着,他指向冷枫,不屑道:“难不成,是这个乡下来的乡巴佬给了你勇气?
他大笑着,笑得那么不屑。
只听墨沛挑衅地说:“对啊,就是他,就是他给了勇气呢。
他不仅给了我勇气,还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呢,你都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猛。跟你比起来,我还是更愿意做他的女人呢。”
听到这话,汪兴不由地联想到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一想到墨沛这娇媚的肉体在冷枫不断地攻势下,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放浪不拘地浅呻低咛不已。顿时妒火攻心!
汪兴红着眼怒吼道:“墨沛,你个不要脸的荡妇!”
然而,墨沛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说:“你说我是荡妇?你见过?你见到的是不是这样的画面呢?”
下秒,在汪兴不可置信地目光中,她一把抓住冷枫披在身上浴巾,然后一拽。
墨沛一抬头,唇齿就与冷枫的唇齿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