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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和狗之间,未必就惺惺相惜。

街上的野狗还打架呢。

何大能想到蒋多难,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那金海里的金子,真的能拿出来么?”

宝彪子笑了,伸出手来,晃了晃手里那样何大能刚才一直想看但是一直没看到的东西。

一块小小的金子,和蒋多难手里拿着的那块一样。

何大能认出这东西,突然就明白了,合着蒋多难手里那块金子不光能让他们看到一些金海的幻象,还能够真真切切地操控这个世界里的一些东西。

但是操控塑料模特和狗爪子,对何大能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是很想要钱,但总不能操控这些东西帮他去偷钱吧。

要是没有那片金海……之前在何大能心里肉感十足的欲望,一下就显得好像残羹剩饭,没有了任何吸引力。

何大能突然打了个哈欠。

没什么意思了。

听来听去,他知道宝彪子他们在追寻什么,想要解开蒋多难身上的秘密,但是那个秘密对何大能来说意味着什么?狗屁不是。就算他能够培养出来蒋临风这样的萨满,但是,那也是蒋临风的血脉先天有些特别之处,就像宝彪子刚才一直想说的,蒋临风大脑的构造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不管她怎么厉害,未必适用于其他人,对何大能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要是没有金子,就算了。

何大能心里最后盘算着,他还能从这个宝彪子或者蒋多难身上得到什么好处,要是能帮蒋多难找到金海,蒋多难能给他钱么?

宝彪子的手敲了敲桌子,将何大能的思绪又拽了回来。

“现在,该说说你了。”

这个宝彪子很会拿捏时机,蒋多难能不能看穿别人的心思,何大能不知道,但是宝彪子肯定看出来了何大能的索然无味,这个话头儿,赶在何大能抬屁股要走之前,将他的屁股又牢牢地粘在了凳子上。

嗯,听完了我就走。

毕竟除了金子之外,自己身上的谜题对何大能还是有一定的吸引性。

“你知道,自己这些年来,为什么过着这样的生活么?”

何大能又打了个哈欠,他在想,蒋多难现在在干嘛。

送花圈,放下就可以走,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某些人叙旧,那个人大概是想赎罪,那么蒋多难呢?对于何大能的身世,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罪恶感,不知道他想去找那个人聊什么。

何大能歪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我知道他是谁。”说这话的时候,何大能的语气有点儿不屑,他觉得宝彪子有点低估自己的智商,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是二百五。”

啊……不过回过头来一想,何大能又觉得有点儿后怕。

如果按照宝彪子这样的说法,那么自己那点儿小心思,蒋多难应该早就知道了。

他会读心术嘛。

转念一想,突然又觉得很有意思。

何大能嘿嘿笑了。

对面的宝彪子也笑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何大能不假思索——那个时间节点对他来说非常关键,有点儿铭刻在心的意思,以至于何大能稍稍一动脑子答案就自己冒了出来。

“在医院的时候,”何大能说着,看向对面的宝彪子,勾着嘴角笑了一下,“你猜是哪一次?”

宝彪子也在关注着他的生活,这让何大能觉得心里很舒服,就像大冷天突然喝下一杯温度适中的温水,全身都洋溢着一种幸福感。

一直以来何大能都觉得自己像条野狗,没有家人,没有亲戚朋友,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偷别人手机里的秘密的原因。

但是没想到自己还挺重要。

看到对面的宝彪子也笑了,何大能就知道他的猜测没错儿,宝彪子一直在关注着蒋多难,捎带手,也关注了一下何大能。

他知道自己说的“在医院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何大能从小到大没怎么进过医院,谁会给一条野狗看病呢?

但是有一次他差点儿死了,不送医院活不下来的那种。

就是何大能跟着挖参客的时候,那老头儿不是把他扒光了扔到雪窝子里面了么,就是那次,何大能意识迷离中被送进医院,有人给他付了医药费,何大能一想就知道那人肯定不是挖参客。

何大能从小就在一直被买来卖去,他像一个货物,跟任何人都没什么感情,那年头山里冻死个人真的不算什么,很顺理成章,甚至不会惊起丝毫波澜,后来出院的时候,何大能打听了一下医药费的数额,吓得他直吐舌头,就知道挖参客不可能给他花那笔钱。

他留了个心眼儿,一直惦记着想知道那个人会是谁。

孩子的心思很简单,他就是想知道谁在关心自己,没想到顺藤摸瓜,挖出来了个大瓜。

这个人当时留在医院签字本上的是个草签的名字,看起来像个鬼画符,何大能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名字念什么,应该是蒋多难的假名,且不说是不是蒋多难吧,也可能是二岭东他们代为做了这些事情,不过那个鬼画符屡屡出现。

何大能就知道背后有人盯着自己。

在他长到了开始理解阴谋论的年纪,何大能将自己的命运和那个名字联系在一起,就知道自己的命运这么喘,或许是有人背后操控。

跟着富婆去海边,算是何大能第一次对这只命运之手的抗拒。

何大能频频惹祸,也是想看看那只手会不会再度出现。

这次算是找到了答案。

不知道关于操控何大能命运这件事情,蒋多难在背后有没有一丢丢得意。

如果是正常人,肯定会有,反正何大能会,但是蒋多难嘛,何大能现在就明白了蒋多难对这个世界漠不关心的态度究竟是从何而来,按照宝彪子的说法,这世界和他没什么关系,难怪,蒋多难一脸全世界都在他之外的样子。

他把何大能的命运操控得那么喘,肯定有原因。

何大能这样想着的时候,宝彪子已经站起身往门外走。

那两个塑料模特,就跟在宝彪子的身边,一左一右好像两个护法,何大能抠了抠鼻子。

“你能不把事情搞得这么阴间么?有点儿太吓人了。”

宝彪子拍了拍何大能的肩膀,他倒是不像蒋多难那么抵触和人身体碰触,反正现在何大能也已经意识到,蒋多难没那么高傲,他不喜欢碰到这个世界的人,和他的渊源有关。

何大能暗暗揣测,蒋多难可能是一直想要回到那片金海里面,为此想尽方法不得其所。

人要是总想要一样东西,执念太重,有时候会变得神神叨叨的,给自己设立出各种各样的规矩,何大能以前就认识个姑娘,每天都去买张彩票,买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不说话,有时候你在她旁边说话她都不乐意,姑娘说,只要她集中注意力超过三秒钟就能增加中彩票的几率,这门玄学是她从哪儿听说的,不得而知,反正现在看看,肯定不灵。

蒋多难可能也给自己设立了很多神叨叨的规则,比如,碰触这个世界的人,他可能就回不去了。

何大能此时对蒋多难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种不受控制的尊崇和敬仰,普通人一个,不,他连人都不算。

心里这么想着,何大能已经跟着宝彪子上了顶楼。

这商场一共只有两层,但是举架很高,他们出了消防楼梯,墙上有一个梯子,宝彪子给何大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上去,这个动作搞得何大能还有点儿紧张,他向来是那种不肯将自己后背露给别人的人,谁知道谁会在他背后捅刀,毕竟,按照宝彪子刚才的说法,他和蒋多难可不是朋友,自己是蒋多难找来的,对宝彪子说不上有没有威胁。

至少,死了也不心疼。

不过何大能很快明白宝彪子让他走在前面的意图。

爬到一半儿的时候,何大能听到后面响起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回头一看宝彪子,噗嗤就乐了。

只见宝彪子正在笨拙地将那个塑料假人往上拱。

假人还有一点儿想往上去的意识,但是它越是想自给自足,那笨拙的动作越给宝彪子添麻烦,还没蹿上去两下,这塑料假人的手就卡在了梯子上,何大能连忙下来两步,这会儿已经对这东西完全没有恐惧了,帮忙将那塑料假人往上拽了拽,宝彪子连忙在下面道谢,倒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两人一上一下,使劲儿将塑料假人拽到了天台上,何大能是先把塑料假人给拱上去,自己才上去的,刚爬上去就感觉一阵呼啸的风卷过来,差点儿没把何大能卷出来一个跟头,雪好像已经冻成了冰碴儿,像是刀子一样,刮得何大能脸颊生疼。

何大能将宝彪子拽上来,他的身子骨可不如蒋多难那么灵便,一上来立马将领子攥紧了,看来他是人,他还知道冷。

周围的风大得连说话的声音刚一出口都被卷走了,宝彪子大概是想上来装范儿,但是现在很没范儿,哆哆嗦嗦拽着领子躲到了烟囱后面挡风,还冲着何大能使劲儿招手。

“这风真他吗大,”宝彪子骂了一句,说话的速度都变快了,转头看着何大能,“你知道,蒋多难把你卖给那么多人家,是图什么吗?”

宝彪子骂风,何大能在心里骂宝彪子。

你他吗有病吧,这种不疼不痒的话在楼下说不行?非要跑到楼上,想当冰棍么?何大能这会儿觉得两只脚都冻硬了,他怀疑蒋临风刚才不肯跟上来,肯定是猜到了宝彪子要带他上来喝风。

何大能的脑子转的飞快,其实在宝彪子问之前,这个问题,何大能已经琢磨了很多年,他想到自己跟着挖参客、跟着矿工和猎户的日子,他们对自己虽然的确残忍,但是不得不说,何大能跟在他们身边,倒是耳濡目染了一些事情,就比如说,跟着矿工干了几年之后,何大能发现自己不管到什么地方,只要闻到土的味道,甚至在城市里闻到马路阶石的味道,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其中细微的差别。

不过这会儿他被冻得没心情细想,说话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他特么想让我学点儿什么!对不对!你直接说,少废话了!”

“但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是你么!”

何大能心说我哪儿知道?我被卖的那年还不记事儿,连话都不会说。

不过何大能能确定,自己也是来自于蒋多难的精挑细选,他想到了那个老头儿——何大能是死活都不会叫姥爷的,这老东西对何大能的愧疚已经成为了纵然变成尸体也放不下的执念,废话,他干的确实不是人事儿,按照街坊的说法,当年老头儿把自己卖掉的时候,他们家就住在这样的楼房里面,家境不错,他卖了自己不是为了钱,那就显得更加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肯定有点儿原因,总不会是卖着玩,谁还能真的卖了孙子换酒喝?

何大能看着宝彪子,心说难道这个原因,只能到天台上说?他的耳朵已经冻硬了,感觉宝彪子要是再不说明白,何大能连能听话的耳朵都没有了。

只见宝彪子在兜里掏来掏去,何大能心中有点儿期待,心说他是要配合道具教学。

谁知宝彪子摸出来的是一张名片,他拿出来怼到了何大能眼前。

“看清楚,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这节骨眼儿不对。

何大能一边飞快地背着那个联系方式,一边在心里琢磨,这感觉是要交代后事,不,是要暂时分开的台词。

“蒋多难还会继续找那片金海,里面的金子是一方面,你别担心,就算金子带不出来,我给你钱,只要,你听我的。”

哦,原来宝彪子前后又是张牙舞爪地威胁,又是放出消息交换讨好,合着前前后后为的就是这么一句,他要何大能做他的小间谍。

搞得跟007似的,何大能转念又想,你上天台说这些,难不成这是有直升飞机要来接你?

宝彪子揪着何大能的领子又将他往天台边缘拽,指了指下面。

路边有辆车打着双闪,四儿在路边抽烟,来回走得很烦躁。

宝彪子突然将他那一小块金子飞快塞进何大能的手里。

“蒋临风,是蒋多难养出来的,但是你不一样,他要是想进那片金海,必须要有你在,你记得我说过,当年我们祖先进了那片金海之后,只有一个兵逃出来了?你应该跟他有点儿关系。可能,只有你能操控那片金海!”

风太大,吹得宝彪子的话有点儿模糊。

但何大能的心一下被揪了起来。

他能操控金海?!

还没等何大能确认,突然身底下一空。

那两个塑料模特拱着何大能,将他从天台边缘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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