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可不服气了:“哼,我那是懒得吃,切。” 她双手抱胸,一副傲娇的模样。
众人沿着神秘的隧道继续前行,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柔和的光晕。
当他们踏入这个深海里的小世界时,一股奇特的氛围扑面而来,瞬间将他们笼罩其中。
红霜倒是一脸淡定,对这里的一切都早已经习惯了,慢悠悠地说道:“这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哦,处处都是陷阱呢。但得说明一句,男人千万不要一个人走哦。” 说着,她还别有深意地看向白锦。
白锦顿时感觉无数道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地看向青老头,心里暗暗叫苦,好吧,就自己是个男的。
苏言则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看着周围那些神情严肃的守卫,小声地问:“他们是在找人吗?”
红霜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不是哦,那几个是守卫,专门抓单独走的男性鲛人和惩罚那些违反女王规定的人。在这里,女王有明确规定呢。”
她伸出手指,一条一条地数着:“第一,不允许单独的男性在大街上走动,一旦被发现,守卫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抓走。第二,若是有男性与妻子同行,那也不得离开妻子三步远,否则不是被处以罚款,就是会被抓进大牢里。第三,妻主可以有多个丈夫,数量不限。反正我大概就记得这几条。”
这里的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冲击锤,狠狠地砸在他们原有的认知上,女尊男卑的观念在这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锦他们沿着街道一路走来,除了那些威严的守卫以外,真的没有见过单独行走的男性。
白锦明显感觉到那些守卫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着,那目光就像一道道利箭,让他心里直发毛。他害怕极了,下意识地紧紧握着江韵酒的手。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一路听着红霜说明这里的情况。
这才知道,结了婚的男性都被限制在家里,失去了外出的自由,只能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世界。
只有在贩卖奴隶的地方,才能看到男性的身影,在那里,他们就像一件件商品一样被摆放在台上,眼神空洞,任人挑选。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里开放得有些离谱的风俗。
走到热闹的大街上,许多男性鲛人都未着寸缕,他们裸露着上身,或是优美的肌肉线条,或是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别样的光泽。他们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的羞涩。
走着走着,他们还看到有女性用灵力牵引着好几个男性出来。那些男性鲛人个个都容貌俊美,身姿矫健,这里的鲛人似乎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无论男女,都长得漂亮得不像话,每一个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那些男性鲛人看到白锦被江韵酒牵着,眼中露出了无比羡慕的神情,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要把白锦烧穿。他们也渴望能被自己的妻主这样温柔地牵手,那是一种他们梦寐以求却难以得到的宠爱。
白锦却误解了他们的眼神,他还以为这些鲛人是在打着他老婆的主意呢。
他顿时紧张起来,紧紧牵着江韵酒的手,整个人都快贴到江韵酒的身上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鲛人,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看到那些鲛人走之后,白锦还是心有余悸,他满脸疑惑地问:“那些鲛人为什么都看我?”
红霜瞥了白锦一眼,有些好笑地说:“因为你被区别对待,在这里被妻主牵手可以说相当于得到了非一般的宠爱,再加上你还有个可爱的小孩在身边,那更是让人羡慕不已,那是他们每个人追求的画面。”
听了红霜的解释,白锦这才恍然大悟,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心中暗自想道:“真是一群恋爱脑,为了那么点虚无缥缈的宠爱,就甘愿被这种奇葩的制度束缚,啧啧啧。” 他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些鲛人所追求的东西感到十分不解。
转瞬之间,他的表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猛地紧紧贴着江韵酒,他的脸上绽放出一种呆滞又幸福的笑容,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江韵酒的肩膀上,他嘴里还嘟囔着:“我也是恋爱脑,只爱老婆一个,嘿嘿。”
江韵酒被白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怔,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她轻咳了一声,有些无奈地看着像个孩子般的白锦,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白锦的头发,手指穿过他的发丝。
“好了,别闹了,我们还得赶路呢。” 江韵酒拍了拍白锦的后背,试图让他恢复正常。
可白锦却抱得更紧了,嘴里还不停地说着 “我就不,我要和老婆多待一会儿。”
朝朝看着她爹,一脸嫌弃,一手将她爹扯正起来,白锦才恢复正常样子。
众人继续往前走,希望能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打听更多关于这个小世界的信息,还有关于怎么出去。
街道上弥漫着一股复杂而又奇特的气息,那是海洋特有的咸腥味,其间还混杂着各种各样香料混合而成的味道,那些香料浓郁而神秘,不知是从街边的哪个店铺或是哪户人家中飘散出来的。
最引人注意的,是从那些狭窄小巷中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熟悉但又陌生的气息。
苏言本就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她皱着眉头,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小声嘟囔着:“这里面是什么啊?味道怎么这么浓烈?” 说着,她就按捺不住自己的脚步,朝着那气味的源头走去。
当她走到小巷口,往里一看,顿时满脸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立马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嘴里不停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
她慌慌张张地跑回到惊瑾旁边,双手捧着惊瑾的脸,眼睛还紧紧闭着,嘴里不停地说着:“我…… 我刚刚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刚刚的场景吓得不轻。
白锦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实在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画面能让苏言变成这副模样。
他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挠一样,痒痒得很。他朝那小巷的方向走了几步,刚想探头去看,却发现旁边的守卫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让他感觉后背发凉。白锦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他问苏言好奇地问:“你看到了啥东西啊?成这模样?”
苏言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情,她走到白锦身边,白锦赶忙凑过来,把耳朵伸得长长的。
江韵酒还拉了一下白锦,不想让他和苏言太过于亲近。
苏言直接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里面好多个男的鲛人倒地,重点是那个味道你懂的。”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一想起那个味道就觉得尴尬。
白锦一脸茫然,他挠了挠头:“啊?什么味道?” 他是真的不明白,脑海里不停地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苏言一听,气得瞪大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装傻啊,你和你老婆干的那种事的味道!你再不懂,我拉你去看!”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恼怒,觉得白锦是在故意装糊涂。
白锦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通红,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很快,他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懂懂懂,他们是被榨干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那画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