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草蜱子隐藏在他们所靠的大树上肆意攀爬,哎呦喂,这密集恐惧症都得犯喽!
就连他们脚底下爬的也到处都是,一个左脚蹦了蹦右脚,踢踏舞跳的,别说跳的还贼好看。
阿宁一撸袖子,白皙的小臂上星星点点的红显得格外刺目,而且还在不断移动。
瞬间分辨后,当机立断的喊道:
“踩脚没用,先找个地方处理虫子!”
他们一路朝着没有草蜱子经过的地方跑去,结果兜兜转转就来到了小橙子葛优躺的树下。
躲到树下后,潘子就把挡在头上的大叶子拿了下来:
“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咱们先在这儿避避吧?
刚才那棵树从根儿里都已经被虫子啃烂了,这玩意儿可真会找地方。”
吴小狗关心的朝身边人问去:“还痒吗?”
王胖子那表情是哭又哭不得,笑又笑不来,俗称哭笑不得:
“哪儿能不痒?这特娘的是抓心挠肝儿啊。”
吴邪余光瞥见某位专业失踪人员又悄摸摸的不声不响的脱离队伍,连忙喊道:
“小哥,你去哪儿?”
安景澄懒散的靠在树干上,豆大的雨点冲刷而下。
凉意四起,顺着青衫砸落,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替人回道:
“人家当然是要扛起你们这支队伍的大旗,肩负起时代的重任,
为你们寻找草药开辟出一片崭新的清净之地。”
胖子都快抓秃噜皮了,还不忘调侃两句:
“哦~?安老板,这说话够文艺的呀,声音再字正腔圆一点,
咱都能听个新闻联播,乐呵乐呵了,你说是吧?小天真?”
然而胖妈妈一转头就对上的是自家小天真,略带不赞同的神色,胖妈妈一愣:
“天真,咋了?是不是也开始痒了?来来来,胖爷我帮你挠挠。”
吴小狗偷偷瞄了一眼自家太爷的脸色,幸好幸好没生气,嘿嘿,自家太爷脾气还是那么好。
老爷子在世时说的太爷杀伐果断,灭人满门蚯蚓都得竖着劈,肯定是不存在的。
旧长沙如今在十八层地狱的小鬼子:来,有本事下来当着我面儿说,你说啥?杀神脾气好?
吴邪刚想拍拍王胖子的肩膀提醒两句,单手在拍上前突然又缩回去了。
原因无他,鬼特么知道这草皮子会不会四处游走,蹦迪传到他身上来?
他已经很痒了,不要再给他自己找麻烦了,吴邪挠了挠小臂,无奈的道:
“胖子以后说话小心着点儿,祸从口出,知道不?”
“不是胖爷哪儿就祸从口出了,这儿又没外人,难道你要卖兄弟呀?
好你个小天真,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胖爷我真是看错你了,呜呜呜……嘶,好痒。”
“不不,不是,胖子,你误会了!”
【害呀,这氛围倒挺好的,我这当个大爷啥也不用干怪无聊的,算了,就当养老喽!】
看着阿宁直接用刀利落的从身上挖出草蜱子后,小橙子忍不住啧舌。
真乃女中豪杰,狼人呐!
之所以如此利落果决,是因为她知道这玩意儿必须尽快处理。
处理完自己身上粘上的那点儿为数不多的后,阿宁非常好心的提醒并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
站起身来拍了拍灰,甩了甩刀尖上沾上了那么一两滴血。
吴邪和王胖子弱弱地问了一句:
“这虫,有毒吗?”
阿宁手握着刀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把裤子脱了!”
安景澄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Are you fuck no money?
不是,嘎人了?怎么是个细胞生物都惦记他大侄孙那条命呢?还让不让人活了?
哇噻,可真是太棒了,这工作量直线上升啊,还没有奖金,万恶的资本家天道!
吴邪被吓得小心脏一颤,小哥不在身边安全感直线下降啊。
屁股瞬间一挪,抓住了胖妈妈这个最近的革命友谊兄弟,看向阿宁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想干什么?”
阿宁握着刀向吴邪靠近了两步,胖妈妈立马像老母鸡护崽子似的挡在天真面前。
一脸的大义凛然,完全没顾着自己身上还痒着呢:
“你这女人要干什么?天真他还是个孩子!
再说了,那安老板长的才是一顶一的绝,咱天真与其相比,不对,完全没法儿比。
胆小天真往他旁边一站着,那纯纯是大巫见小巫,黯然失色呀,你说是不?”
蛙趣,好一招祸水东引!
就是胖爷以后要是知道了这位儿的辈分,他都得喊一句爷爷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不过,胖妈妈也是护崽心切,全队里也就咱小橙子一个摸不清底细的。
再说了,他是笃定了阿宁不敢动,这位安老板才这么说的。
要这位没露那两手,表现得就是个单纯的病美人的话,胖妈妈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
这点东西,他一个老江湖还是真的亲的。
安景澄瞧着众人移过来的视线,懵逼的指了指自己个儿有些不确定道:
“我,我吗?”
【我嘞个啊,这卖的速度够快呀,我也是被背刺上了呀。
好,好好,你个老六,再给你记一笔。说了我几次坏话,我可都记得明明白白呢。】
吴邪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反应老大了,笑话,让人打了太爷的脸。
他回去面对小花秀秀,还活不活了?他爷的牌位还搁祠堂供着呢。
瞪着一双狗狗眼,作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
“不行!!你要干什么就冲我来!”
王胖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好家伙,这拆台拆的:
“不是小天真,英雄救美是这么救的吗?
人家英雄就没能成功,你这不成功便成仁,肖雄都没得你的份,成狗熊啊。
别逞了,来来来,阿宁小姐脸色不对,你先回胖爷身后来。
实在不行咱俩拼一把,等小哥回来。”
【合着这俩货的拼一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就是等全场最佳小哥回来救场?六啊!】
阿宁都给这俩蠢货气笑了,卧龙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有个凤雏凑对儿打双排呢。
潘子的表情也是相当微妙一言难尽,但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是三爷的布局。
故而无奈的开口解释道:
“这东西是一种草蜱子,被他们咬了很麻烦,看你们俩这样,应该比我严重的多。”
好嘛,平地一声惊雷,胖妈妈又变成苦瓜脸,挠痒痒了。
阿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了个大语的摊摊手说道:
“你俩要发情搁别处发去,别搁这儿忸怩,
你俩要是以后不想趴着睡的话,就赶紧把裤子脱了。”
随后阿宁笑的十分意味深长,充满了善意的提醒,紧接着悠悠道:
“等它钻进裤裆里,这辈子就算完了!
到时候你们出家当了和尚,报个寺名儿发过来,我也算打通了佛教这一道的人脉~。
到时候我也好去寺庙里捐个香火钱,拜拜佛,看看你们去。”
吴邪眼看安宁就要靠近,立马抬手制止,顶着苦逼的表情包:
“好,好好,我自己来。”
王胖子拍了一下吴邪,俩大聪明对视一眼,出生入死的革命友谊使他们默契的点了点头:
“还是咱俩相互处理吧!”
听着那一声声惨叫,安景澄抖了抖那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嘶,叫的真惨,节哀节哀,愿南无加特林菩萨保佑你,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