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闫阜贵身材瘦小,但他却能扛得住这株盆栽。
但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了。
闫阜贵愣了一下,然后双腿一蹬,用尽全身的力量,将手中的花瓶给举了起来。
不过,那花盆却是纹丝不动,仿佛已经与地面融为一体。
闫阜贵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闫阜贵愣愣的望着曹安,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小曹,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曹安也是故作茫然。
“我也不清楚,三大爷是不是还没有用好力气?”
闫阜贵摸了摸脑袋,“这怎么可能?”
“拼尽全力了。”
“笨蛋,快来帮忙。”
傻柱子停下手中的活计,笑嘻嘻地迎上来。
“三大爷,我看你是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三大妈的身上了吧?”
闫阜贵一听,顿时老脸一红。
“滚,别瞎说。”
傻柱哈哈一笑,伸手抓住花瓶的边沿,用力一拉。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花盆却是纹丝不动。
“嘶”傻大个也是一脸懵逼。
“不会吧?”
何大清看着接连两人都没能把一个花瓶给抬起来,有些不解的上前问道。
“啊,肯定是遇到了脏东西。”
“不能动,不能动!”
何大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曹安哑然失笑,他刚才还在想,该怎么找个借口,把闫阜贵给糊弄过去。
而这个何大清,却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这是一种很有灵性的行为。
20.
闫阜贵一听到何大清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上了年纪的人,都是比较迷信的。
现在出了这么奇怪的事情,闫阜贵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
闫阜贵嘴唇微微颤抖,然后看向曹安,有些不太相信。
你爷爷,你回来了吗?”
这个院子曾经是曹安家的,也许曹家的先祖就在里面。
曹装一副不解的样子:“我也不清楚。”
闫阜贵望着那株盆栽,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因为“超自然”的缘故,他不得不暂时放弃。
“好吧,我可以把它放在你家的房间里,放心吧。”
“我会在明氏平息之后,再来取。”
“或许是因为你刚刚做了一顿饭,所以先祖们才会这么做。”
“没事,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放在哪个院子里都无所谓。”
闫阜贵安抚了一下自己,然后有些郁闷的走到了院子里。
闫阜贵没走出多远,又转过身来,“曹安啊,改明伱去上些冥币,把老祖安置好,莫要让他担心你一个小辈。”
曹安笑道:“没问题,没问题。”
等闫阜贵离开之后,二柱还有些不相信,坚持要再试一试,结果还是不行。
因为,这个花瓶,已经和他身下的地面,连成了一个整体。
他站在石头上,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把花瓶挪开,却无能为力。
何大清看到这一幕,顿时对着那傻|逼咆哮起来。
“臭小子,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快滚。”
那傻|逼被何大清这么一吼,顿时打了个哆嗦。
“爸爸,你这是在吓唬我吗?”
傻柱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何大清板着脸说道:“你还没经历过这件事情,还不知道害怕。”
“还不快向列祖列宗赔罪?”
曹安一听,顿时一脸懵逼。
这都什么年代了,何大清怎么还那么迷信?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傻大个:“……”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的样子。
“不用了,这都是小事!”
“混蛋!”何大清怒道。
“不磕头,你就别想回家。”
看到何大清如此认真,完全不是在开玩笑,傻子顿时害怕起来。
从小到大,他都很害怕自己的父亲。
一句话没说完,他就是一记耳光。
在何大清的催促下,这傻子对着那两个花瓶就是三个响头。
他一起床,就发现秦淮茹一袭旗袍,正在门外等着,她看见了他给自己磕个头。
这一刻,傻柱子生出一种生不如死的念头。
他心想,自己这个父亲,怎么会如此的愚蠢。
旁边的许大茂也调侃了一句:“傻子,你还真把曹安当成爸爸了!”
“你怎么向人家下跪了?”
傻|逼一听这话,立马就爆发了,一脸愤怒的指向许大茂:“小兔崽子,给老子好好教训教训你。”
许大茂被吓坏了,直接冲进了屋子。
看着对手的惨状,傻柱哈哈大笑。
一家人一起收拾好了院子,曹安带着秦淮茹往里走。
他揽着秦淮茹纤瘦的腰肢,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淮茹,你这一套打扮倒是挺好看的。”
秦淮茹娇笑道:“这衣裳可不便宜,等宴会结束,我就脱掉她的衣裳。”
曹为民笑呵呵地说:“你就这么一套,还真不错。”
第二天。
太阳照耀着,这是一个罕见的好天气。
秦淮茹天还没亮就起来,开始准备饭菜,屋子里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曹安很欣赏秦淮如勤奋好学,能吃苦的性格。
他跟秦淮茹成亲,就不需要他操心家里的事了。
秦淮茹做得很好。
等她洗漱完,正好吃完。
曹安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秦淮茹做的两个荤菜,很是开心。
一开始他还以为今天的宴席会有剩余。
可那些邻居就像是一群饿狼,把所有的残羹剩饭都搬到了自己家里,就连面粉都没了。
但是曹安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昨晚的婚礼,光是送的礼物,就让他赚了将近二十元,再算上医院的同事,吴老爷子,还有财务室的人,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十多元了。
这一次婚礼,曹安不仅没有亏,还大赚了50块钱,可谓是大丰收。
现在,他要在秦淮如家里设宴。
在乡下,没有太多的收入来源,所以大部分人都很穷。
曹安估计,这一次的收获,应该不会太大。
他不想拿秦王村的股份,只是想给秦王村一个台阶下,顺便告诉他们自己炼丹的事。
他和秦淮茹坐在一辆车里,两个人坐在了一辆车里。
经过贾家时,李萍早已在那里忙碌着。
她这个儿媳,自从进门以来,就一直在忙碌着,俨然一副好妻子的模样。
李萍见曹安和秦淮茹一起,骑着一辆单车,朝公司走来,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嫉妒。
此刻。
贾张氏的尖叫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哎呦,怎么用了那么多的米饭熬粥?”
“这就是你的生活吗?”
“这个新来的老婆,还真是不会打理家务。”
李萍垂下头去,紧抿着嘴唇。
曹安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有这样一个恶毒的丈母娘,往后的日子,怕是有的受了。
曹安心中有几分怜悯,却没有太大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