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振奋啊!”王玉英一脸的愁容,眼看着一场又一场的战斗,而自己却没有了名额。
“一点也不公平!”谢廷现如今还沉寂败在墨剑瑶下的震撼。
“就是!要是都匹配到实力不对等的对手,我们糯米铁拳岂不是全在第一轮直接败北了!”何光照急忙应声附和。
“全败倒不至于,起码老柏已经晋级了!况且,我也不觉得我会输!”蒋明沉声道。
“还是蒋明的话听着鼓舞些,我也不想再第一轮输掉!”汤小颖抿了抿嘴。
“下一场便到我了.....”萧珍儿偷偷看了一眼尊柏,沉声道:
“我也不会输的!”
“放心吧,夺魁者只会是我们的人!”秋儿语气十分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几人言语间,场上比赛已然结束,萧珍儿坚定的踏上了竞技场。
她的对手是尊柏的老熟人了,京都皇家战队的乾雅儿。
“你就是那个自拉身份的尊柏女仆?!”一上台,乾雅儿便是一脸的不屑,出声嘲讽道。
“能侍奉恩公,只会是我的福分!”萧珍儿也不恼怒,灿灿说道。
“果然有怎样的主子,便有怎样的仆人!”乾雅儿轻轻哼了一声。
台下,尊柏顿时只感众人的眼神皆朝他望来,略显尴尬的干咳了一声。
“尊柏同学?你什么时候又偷摸爬上了这雅儿公主的床榻啦?”王玉英一脸的疑惑。
“嘘!”小声点啊,我的姑奶奶!尊柏急忙辩解:“我跟她不熟!绝对不熟!”
“哼,哪次你不都是这么说的!”王玉英白了他一眼。
云梯顶上,帝君微微皱眉,看向乾素儿沉声道:“雅儿怎这般口出鄙语!”
“请父王责怪!”乾素儿微微低下头,避开帝君的视线。
台上,萧珍儿并没有理会乾雅儿的嘲讽,反而目光更加的专注,手中之剑烁着寒光。
乾雅儿也收起了轻视之心,随着裁判一声令下,萧珍儿虽只有八源,可心中无惧无怕,仍然率先出击!
乾雅儿不慌不忙,脚下轻点,顷刻间灵动闪躲,那身姿仿若风中飘絮,轻盈而又敏捷。
长剑在她手中宛如灵动的蛟龙,婉转间寒光闪烁,每一次的挥舞都带着凛冽的剑气,后发制人却招招致命。
她的剑法,即便是尊柏都为之称绝,其精妙之处在于对力量与速度的完美掌控,以及剑招变化的莫测高深。
仅仅是交手几个回合之间,萧珍儿便已被全面压制,乾雅儿的每一剑的角度都极为刁钻,似乎能预判萧珍儿的每一个躲避方向。
“这个乾雅儿竟然这么强,怕是连凌沐阳都不是她的对手!” 何光照心中皆是忐忑不安。
“珍儿姐姐不会输的!” 汤小颖目光紧紧盯着台上。
台上,乾雅儿嘴角不屑勾起,手中长剑肆意飞舞,变招极快,她在享受着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想要以绝对的优势击垮萧珍儿的斗志。
萧珍儿感受到压力倍增,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激发自身潜力,手中之剑也在急速舞动。
“叮!叮!叮!.......” 双剑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隐隐间有火星闪溅。
萧珍儿咬牙苦苦支撑,她的双臂因承受着乾雅儿强大的剑力而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你跟你主子的剑法一样不堪一击!” 乾雅儿剑招再变,长剑瞬间重影叠叠,仿佛有无数把剑同时朝着萧珍儿刺去。
萧珍儿虽然在奋力抵抗,可仍然躲避不及,右肩之上,正中一剑,锋利的剑刃划破她的肌肤,一阵剧痛袭来,脸上瞬间煞白几分,鲜血顺着衣裳流下,滴落在地。
“怎样?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自掉身价吗?” 乾雅儿再次讥讽,她以为这一剑足以让萧珍儿丧失斗志。
“那便让我亲手将你那所谓的战意彻底击碎吧!” 乾雅儿手中之剑,仿若灵动的毒蛇,再次诡谲一变。
在将萧珍儿的长剑迅猛挑开的刹那,如同一道寒芒乍现,直刺而出,剑尖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似要将萧珍儿的胸膛瞬间洞穿。
千钧一发之际,萧珍儿那纤细的左手猛地探出,如同一道决绝的闪电。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剑身,锋利的剑刃割破那娇嫩的肌肤,鲜血如泉涌般汩汩而出,掌心也被剑刃深深嵌入。
此时,剑尖距离她的心口仅仅只有几寸之遥,那森冷的剑气已然拂动她的衣衫,让人心惊胆战。
台下,糯米铁拳众人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心跳如鼓擂,差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不顾一切地冲上台去。
“你那所谓的战意呢?”乾雅儿嘴角高高挂起,一脸是不屑,手中长剑再次用力按压。
那长剑割开皮肉,缓缓挺进,这时,萧珍儿那低垂的脑袋突然抬起,那如水的眼眸一闪。
下一刻,一道精光从眼眸中直射而出,仿若无形的利箭,直刺向乾雅儿的识海。
云梯顶上,灵虚岳惊骇道:“此女的精神力着实超乎常人想象,这般年纪竟能修炼到如此境界,实属罕见!”
帝君点点头道:“此女不仅毅力过人,天赋亦是极高。这精神力的凝实程度,恐怕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日后若是继续潜心修炼,前途不可限量!”
云梯上,梦幽谷几位长老,相视一眼,眼底深处皆闪过一丝异样。
台上,乾雅儿在被精光命中的瞬间,整个人闷哼一声,只觉脑袋如遭重锤猛击,“嗡” 的一声巨响在脑海中炸开。
紧接着,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身体一僵,原本施加在长剑上的力量也瞬间消失,脸上的不屑与傲慢刹那间凝固,继而扭曲成痛苦与惊愕交织的怪异神情。
待她回过神来之时,手中之剑早已掉落在地,并一柄长剑正架在脖颈之上。
“你输了!” 萧珍儿收回长剑,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朝台下走去。
她的脸色因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每走一步,受伤的肩头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那被鲜血浸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