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结束了上一起案件,六组沉浸在一片喜悦与轻松的氛围之中。会议室里,警员们纷纷分享着破案过程中的点滴趣事,笑声不断。就在大家还陶醉在这难得的欢乐时刻,警局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位神色慌张的老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这位老人正是本地声名远扬的古玩收藏家陈怀安。只见他满脸焦急,径直朝着杨震所在的方向奔去。“杨警官呐,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啊!”陈怀安带着哭腔说道,“我家那块祖传的明代经匾,没了呀!那可是我们陈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命根子,没了它,我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哟!”
杨震赶忙起身,扶着老人在一旁坐下,轻声安抚道:“陈老先生,您先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怀安定了定神,缓缓说道:“这块经匾,我一直都精心收藏在家中的密室里,平时连门都不让人进。就在昨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去查看藏品,哪知道,那密室的门一打开,经匾居然不翼而飞了!可那密室的门锁,一点被破坏的痕迹都没有,周围也干干净净,根本不像遭了贼啊!”
杨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召集田蕊、季洁、周志斌、陶非和丁箭等人,说道:“弟兄们,有新案子了,陈老先生家的祖传明代经匾被盗,情况有些棘手,大家跟我走一趟。”
众人迅速来到陈怀安的住所。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看得出陈家世代殷实。走进密室,只见四面墙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古玩字画,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田蕊蹲下身子,仔细勘查着密室的每一寸地面,边找边嘀咕:“奇怪了,一点脚印和指纹都没有,这贼是会飞不成?”
季洁则轻声询问陈怀安:“陈老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家里,或者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
陈怀安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前几天倒是有个年轻人来拜访,说是对古玩特别感兴趣,想参观参观我家的藏品。我看他文质彬彬的,戴着副黑框眼镜,穿着件白色衬衫,看着挺斯文,就带他四处转了转。但我带他参观的时候,密室是锁着的,他应该进不去啊。”
杨震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信息,追问道:“您还记得那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吗?”
陈怀安描述道:“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对了,他说他叫郑文沛,还留了个联系方式给我。”说着,老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杨震。
杨震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码。他转头对周志斌说:“大斌子,你立刻去查这个号码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郑文沛的下落。”
周志斌点头应道:“好嘞,杨队,我马上就去。”
与此同时,韩丽在密室的墙角发现了一小片奇怪的布料纤维,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收集起来,说道:“这说不定是个重要线索,带回去让技术刘检测检测。”
回到警局,周志斌一脸无奈地向杨震汇报:“杨队,这个手机号码是用假身份证办理的,线索断了呀。”
杨震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说:“别急,技术刘那边不是还在检测布料纤维嘛,看看能不能从那上面找到突破口。”
没过多久,技术刘传来消息,从布料纤维检测出这是一种高档西装面料,而且这种面料在本地只有少数几家高级定制店才有。
杨震当机立断,安排陶非和李少成:“你们俩去调查这几家高级定制店,看看能不能找到与这个面料有关的顾客信息,尤其是那个叫郑文沛的。”
陶非和李少成齐声应道:“明白,杨队!”
季洁和王勇也主动请缨:“杨队,我们去走访陈怀安的邻居,看看有没有人在案发当晚看到过可疑人员。”
杨震点头:“好,你们辛苦一趟,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联系。”
陶非和李少成跑遍了几家高级定制店,终于在其中一家店里查到,近期有一个名叫郑文沛的人定制了一套白色西装,与陈怀安描述的年轻人穿着相符。而且店员记得这个郑文沛出手阔绰,还对一些古玩知识颇为了解。
陶非立刻给杨震打电话:“杨队,有发现!这个郑文沛在一家高级定制店做了套白色西装,店员对他印象挺深,看来他嫌疑很大啊,会不会就是他偷走了经匾?”
杨震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别急着下结论,继续查他的行踪和背景。同时,我们要搞清楚他偷走经匾是单纯为了钱财,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另一边,季洁和王勇走访邻居也有了新发现。一位邻居回忆说:“案发当晚啊,我看到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陈家门口,停留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匆匆离开了。不过那天晚上天太黑,我没看清车牌号码。”
王勇将这个线索汇报给杨震:“杨队,邻居看到有辆黑色面包车在案发当晚出现,很可疑。”
杨震听后,觉得这起经匾失踪案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他决定从郑文沛入手,顺藤摸瓜,揭开这桩离奇案件的真相。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周志斌通过对周边监控的仔细排查,终于发现了那辆黑色面包车的踪迹,面包车最后驶向了城郊的一处废弃工厂。
杨震带领重案组迅速行动,对废弃工厂展开包围。
当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工厂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但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些被扯掉的包装纸,看样子经匾很可能曾经被藏在这里。
就在大家有些失望的时候,孟佳在地上发现了一串新鲜的脚印,她兴奋地喊道:“杨队,这儿有脚印!”
顺着脚印的方向,他们来到了工厂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半掩着,里面隐隐传来一些声响。杨震示意组员们保持警惕,然后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只见地下室里,郑文沛正和几个彪形大汉站在一起,旁边的桌子上赫然放着那块失踪的经匾。
“郑文沛,你为什么要偷走经匾?”杨震怒喝一声。
郑文沛看到重案组的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哼,这经匾本就不该在陈怀安手里。它是我家族当年被陈家抢走的,我只是拿回来属于我家的东西。”
杨震皱了皱眉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应该通过合法的途径解决,而不是采取盗窃的手段。”
郑文沛冷笑道:“合法途径?我找过陈怀安,可他根本不认账,还把我轰了出来。我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季洁扑了过来:“都别废话了,不能让他们把经匾带走!”
丁箭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与大汉扭打在一起:“你敢袭警!”
陶非、周志斌等人也迅速加入战斗,与这几个大汉展开搏斗。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大汉们被成功制服。
杨震看着郑文沛,严肃地说道:“不管有什么理由,违法犯罪都不能被容忍。现在经匾找到了,你跟我们回警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郑文沛无奈地低下了头,被警员们押上了警车。
经匾失踪案看似告一段落,但杨震知道,这背后关于经匾的历史纠葛或许还有更深的故事等待着他们去挖掘。而重案组,也将继续在追寻真相、扞卫正义的道路上前行。
回到警局后,审讯室内,杨震和季洁坐在郑文沛对面。
杨震看着郑文沛,说道:“郑文沛,现在你可以详细说说,这经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所说的家族纠葛又是怎么一回事?”
郑文沛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了。听我爷爷讲,当年陈家和我家本是世交,一起做古玩生意。有一次,他们偶然得到了这块明代经匾,都视若珍宝。后来,因为一些利益纷争,陈家趁我家不备,偷偷把经匾抢走了。这么多年来,我家一直想把经匾要回来,可陈家根本不承认这事儿。”
季洁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呢?”
郑文沛苦笑道:“我也想啊,可是年代太久远了,很多证据都没了,就算打官司,也不一定能赢。而且,我找陈怀安谈的时候,他根本不听我解释,直接把我赶了出来。我实在没办法,才想到偷回来这一招。”
杨震严肃地说:“郑文沛,不管有什么理由,盗窃就是违法犯罪行为。你应该相信法律,而不是自己采取极端手段。”
郑文沛低下头,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在警局的会议室里,田蕊、周志斌、陶非和丁箭正在讨论这起案件。
田蕊说:“这次案子可真是够离奇的,要不是大家仔细勘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破案。”
周志斌点头道:“是啊,尤其是那一小片布料纤维,要不是发现了它,咱们可能还真找不到方向。”
陶非笑着说:“还有周志斌,对监控排查得那么仔细,才找到了那辆面包车的踪迹,不然咱们也不知道经匾藏在城郊的废弃工厂啊。”
丁箭也笑着说:“大家都功不可没,不过这案子虽然破了,背后的历史纠葛还挺复杂的。”
这时,杨震和季洁走进会议室。
杨震说:“这起案子虽然表面上告破了,但经匾的历史渊源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清楚。说不定,这背后还牵扯到更多的事情。”
季洁点头道:“没错,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杨震接着说:“接下来,大家再辛苦一下,继续深挖这背后的故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还原当年事情的真相。”
众人齐声应道:“是,杨队!”
于是,重案组的成员们又投入到了新的调查之中。他们走访了许多当年与陈家、郑家有过交集的老人,查阅了大量的历史资料和档案。
经过数天的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关键的线索。原来,当年的经匾之争,并非像郑文沛所说的那样简单。当年,两家确实因为经匾产生了矛盾,但经匾是在一次意外中失踪的,并非陈家故意抢走。后来,陈家偶然间寻回了经匾,却误以为是郑家故意藏匿后又归还,心中一直有气,所以才不愿意与郑家好好沟通。
当杨震把这些调查结果告诉郑文沛时,郑文沛一脸震惊。
郑文沛懊悔地说:“我真是太冲动了,要是我能再冷静一点,多调查一下,也不至于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
杨震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明白还不晚,以后遇到事情,一定要相信法律,通过合法的途径解决问题。”
随着真相的逐渐明朗,这起围绕着明代经匾展开的离奇案件,也终于画上了一个相对圆满的句号。而重案组的警员们,也在这次经历中,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追寻真相的重要性和复杂性。他们将带着这份执着和信念,继续守护城市的安宁,扞卫法律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