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斐然最后一句对林清越说的话是:“保护好他。”
林清越:……
她比了个6,拿起剑走了。
“等我能活下来再说吧。”林清越非常不喜欢祝斐然这没有分寸的要求,只想给他一脑瓜崩让他清醒清醒。
祝斐然神色复杂的看着林清越离开的背影,觉得紫阳剑宗能有这样的弟子,也代表他们弟子的优秀之处。
十三岳宗终究还是比不上之前的破山上的那群剑修。
……
……
【主播真的不担心会被人打死吗?】
【说不定对方不一定打的过主播呢?】
【十三岳宗的长老再差也不能被主播给打败吧?要我说主播还是发育不完善,直接练到剑道七层去,现在该害怕的是他们。】
【所以游戏这样玩就没有意思啊。】
【真是好笑,想玩游戏不会自己玩模拟吗?】
【好了,别吵了,虽然主播上次没有被淘汰,但排名很低了。如果这次再冒出突发情况,主播可能真的要离开我们了。】
【话说,公司搞出这种模式不会就是为了让我们花钱的吧?】
【楼上的,你说出真相了。】
【其实我觉得大家也没必要对公司有这么强的不满,直接举报就行。】
【刚好,我这里也有举报的材料,大家动一动念头,公司明天倒闭!】
【好恶毒,我喜欢嘻嘻。】
【但是不会影响主播吗?】
【这种体量的主播没道理会被波及到啊,而且涉及人道主义,星际法庭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的。】
【话说,到现在也没有人提出让主播去找人组队的事情啊。】
【其实组队也有坏处,两个人的排名获得的积分加在一起,就会让人觉得还行的样子。但分开来算,很多人可能很简单就能攒到的积分排名,但因为有队友的加持看起来是多了,实际是少了。】
【所以说这算不算是另外程度上的交保护费?】
【交钱让人淘汰自己喜欢的主播,怎么听上去这么可悲呢。】
【狗*公司。】
【直接炸了吧,我不是开玩笑。】
【你负责破解防御,我准备引爆。】
【那你可太看得起我了,自家人偷自己是要关星际监狱1000年的。】
【啊?要这么久的吗?我还以为只是关个一两百年呢。】
【不要大声密谋好不好?有没有点分寸感?】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主播吗?因为她是为数几个不多和系统作对的主播。】
【楼上的,人言否?】
【我赞同繁殖自由!】
【好乱啊,你们在说什么?】
【呜呜呜主播我刚刚把今天领到的救济金都刷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完成任务啊。】
【快进到我再也不敢抽象了。】
【一想到一个主播陪着我们的时间也不过是几百年的时间,就感觉人生的长度就像是停止的河流,只能看着周围的飞鸟禽兽慢慢死去。】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哎?目前能活过一千年的主播没有哎?】
【所以就很佩服能**的那些人,他们真的是太厉害了,能从基因中找到漏洞将痛苦终结。】
【就是可惜这样的方法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因不是因为他们**了吗?那怎么告诉你?】
【好歹留个工具啊。】
【就是就是,他们也太自私了。】
【我们还是不够自私,不然也不会活这么久。】
【主播是不是快要撑不住了?】
【一直和你们聊的开心,都差点关心主播还活没活着了。】
林清越不能说是活着吧,但也不是快要死了。
半死不活的状态,且一直在持续掉血。
她刚刚和十三岳宗的寒见长老打完,对方没受什么重伤,反倒是林清越自己差点被人抓住,要不是突然有人出手相助,她估计现在已经歇菜了。
谁能告诉她外面的人说自己是金丹期的长老,怎么内里是个元婴四层的大佬啊?
这到底是谁传的谣言啊?
明明这么变态的对手,说得跟修仙界普通金丹一样。
除非林清越对上的是完全不学无术,但运气好筑基的废物长老,她还可以放手一搏,但就现在素娥的师父,岂是无能之辈?
林清越逃走了,既没有去找祝斐然,也没有去找素娥。
毕竟担心她到的时候,人家就在那里等她上钩了。
素娥是墙头草不必多说,祝斐然还可能会关心一下季浮游,但她这个季浮游的朋友?
哦不好意思不认识。
破尘系统:“早就和你说了,现在不是时候揭穿他们。”
林清越:“那按你的说法是千山论道揭穿,但现在流石宗已经死了,寒见肯定会把线索都抹掉,等到千山论道什么也没有了。”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寒见来追杀你,你保存好证据,将留影公告全天下。”
“这东西谁敢发?”
“那我也觉得你不能只说不做。”
……
……
“寒见那个老匹夫,你现在是打不过他的。”
救了林清越的是个带着白色帷幕的女人,走动间带动的繁复的裙摆,是线和线条的冷硬交汇。
奇怪的是那人没有带剑,但林清越却觉得对方像是一直拿着一把剑一样,整个人就像是出鞘的剑一样锋利。
她声音透露着许久没说话的沙哑,顿了顿,看向了林清越:“给我点吃的。”
“你饿了?”林清越第一时间想到这个,连忙把她可能觉得对方会喜欢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她。
面包被女人接过,藏在了帷幕里,没过一会儿,林清越听到了咀嚼的声音。
非常有规律,声音也很小,却让林清越莫名有种不耐烦的感觉。
她忍住不耐烦的感觉,转头看向女人:“前辈,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的名字呢?”
女人似乎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慢慢扫过林清越,最终落到手里的面包上:“和你一样,我也姓林。”
林不是什么特殊姓氏,林清越也不奇怪碰上和她一个姓氏的人。
然后就没有了声音,林清越觉得奇怪,偏头看过去:“然后呢?”
女人的声音从帷幕中透过来。
“没有了,你叫我林就好。”
“你救了我一命,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林清越说着,但却在用眼神观察林的一举一动。
林动作自然:“不算是救你,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你也不用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