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澈又看向姜雪瑶:“本宫念在往日的夫妻情分,才没有重罚于你,今日,孤便罚你禁足一个月,没有孤的命令,不许离开凤栖宫半步。你好自为之!”
说完,君凌澈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姜雪瑶瘫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绝望。
禁足一个月?那不是等同于她这一个月都被打入冷宫了吗?
“殿下,你好狠的心啊!”姜雪瑶没有料到,君凌澈从江南回来后,对她更加冷漠了。
以前,他还会念在夫妻情分,给她几分薄面。
现在,他为了那个叶凝双,对她如此绝情。
“该死的叶凝双!本宫变成今天这副局面,都是拜你所赐!”
姜雪瑶气愤地拍打着地面,眼中满是愤怒和嫉妒。
“姐姐息怒!”见状,姜梦琳赶紧劝道。
姜雪瑶抬头,狠狠地瞪了姜梦琳一眼,“没用的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要连累本宫,你最好祈祷自己早日怀上太子殿下的子嗣,否则本宫饶不了你。”
姜梦琳被吓得浑身一颤,诺诺道:“姐姐,我知道错了,日后定当小心行事。”
她没想到,眼前的姜雪瑶,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原来,当初让她进宫,都是为了利用她,让她替她固宠,才会在她面前装姐妹情深。
思及此,姜梦琳不由苦笑,她的爹娘把她当成家族利益的工具,而她的堂姐,把它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说来说去,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在利用她。
姜雪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你退下吧!”
“是。”姜梦琳微微颔首,便退出了凤栖宫。
从那以后,叶幽若不再争宠,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研究穿回去的办法。
而君凌川,忙着与自己的王妃出双入对,忙着谋朝篡位。
今晚,是皇帝为太子准备的接风宴。
君凌川带着孟婉清出席宴会了,早已将叶幽若这个侧妃抛之脑后了。
君凌澈带着叶凝双出席了宴会,而太子妃姜雪瑶还在禁足中,自然没有出席宴会。
宴会上,歌舞升平,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皇帝和云皇后坐在上首,看着下方的众人,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太子此次江南之行,成果显着,朕甚是欣慰。”皇帝举起酒杯,向君凌澈示意。
君凌澈起身,恭敬道:“儿臣谢父皇夸赞,此乃儿臣分内之事。”
众人纷纷举杯,齐声恭贺。
叶凝双坐在君凌澈身旁,端庄优雅,微笑着应对着众人的目光。
这时,君凌川突然开口道:“太子殿下此次功绩卓越,不知可有何妙法,也让臣弟学习学习。”
君凌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宣王过奖,不过是尽心尽力为父皇分忧罢了。”
君凌川冷笑一声:“太子殿下真是谦虚。”
孟婉清在一旁轻轻拉了拉君凌川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言。
这时,君凌澈站起身来,对着上方的皇帝,拱了拱手,“父皇,此次江南之行,不单单是儿臣一人的功劳。儿臣,想要为他们也寻个恩典。”
“哦,太子说来听听。”
君凌澈缓缓开口:“大皇兄端王,还有萧家首富之子萧子陵,追风寨的少主林慕枫,此次若不是鼎力协助儿臣,恐怕剿匪之事,也不会进展这么顺利。”
闻言,皇帝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朕便许他们一个恩典,当赏。”
君凌澈接着说道:“儿臣谢过父皇。”
皇帝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而后说道:“今日乃是为太子接风,大家当尽情享乐。”
众人再次举杯,宴会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
宫女们陆陆续续将膳食端了上来,叶凝双望着面前的清蒸鲈鱼,顿时感觉一股腥味袭上心头,十分的难受,她不由扶着桌案,转头便呕吐起来。
见状,君凌澈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一脸关切道:“双儿,怎么了?”
叶凝双捂着胸口,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算算日子,她好像有些时日没来葵水了,难道……
叶凝双不敢想象下去,她入宫以来,便一直在服用避子汤。
只有去江南后,那药才断了,难道她……
叶凝双摇了摇头,很快便否认了心中的想法。
“殿下,妾身没事,就是突然恶心想吐。”
坐上最上方的云皇后,听到叶凝双的话后,忍不住问道:“叶良娣,你可是闻不得这鱼的腥味?”
叶凝双福了福身,回道:“回皇后娘娘,妾身也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这腥味难以忍受。”
云皇后目光微闪,说道:“本宫瞧着,你这症状倒像是有了身孕。”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
君凌澈脸上先是露出惊讶之色,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喜悦:“当真?快传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匆匆赶来,为叶凝双把了脉。
太医起身,向皇帝和皇后行礼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叶良娣已有身孕,已近两月。”
君凌澈兴奋地握住叶凝双的手:“双儿,太好了!”
皇帝大笑道:“这是我皇家的喜事,重重有赏!”
众人纷纷道贺,也有对叶凝双心存嫉妒的。
然而,叶凝双心中却满是忧虑,她之前服用避子汤的事,不知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此时,君凌川在得知叶凝双有了身孕后,手中的酒杯竟然端不稳了,酒水从里面洒了出来。
此刻,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叶凝双有身孕了?她怀了太子殿下的骨肉?
不知道为何,得知这个消息后,君凌川十分震惊,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很不是滋味。
很快,皇帝便下令赏赐了叶凝双不少珠宝首饰,云皇后也派人送了她一些赏赐。
之后,君凌澈便以叶凝双怀有身孕,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席了,搀扶着叶凝双,回到了东宫。
凤栖宫
“什么?叶凝双有喜了?”被禁足的姜雪瑶,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消息,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巧玉点了点头,“奴婢已经去打听过来,此事千真万确。叶良娣在宴会上闻不得鱼腥味,皇后娘娘便猜测她是否有喜了,便立马请了个太医把脉。果真是有孕在身,据说,已经两个月了。”
闻言,姜雪瑶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两个月?那就是她与殿下去江南的之际怀上的。”
一想到,叶凝双那三个月,日日都和太子待在一起,姜雪瑶就嫉妒的发狂,恨的牙痒痒。
“叶凝双,你这个贱人!”姜雪瑶苦心经营这么久,为了借种,把自己的堂妹弄进东宫里来。
好不容易盼到太子回来,好让他宠幸姜梦琳。
不曾想,还未等到姜梦琳怀有身孕,叶凝双却在这个时候有了身孕,不是打她这个太子妃的脸吗?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叶凝双生下太子的长子,她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活着生下来。
姜雪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不能让她顺利生下这个孩子。巧玉,你去把崔嬷嬷叫来。”
不一会儿,崔嬷嬷匆匆赶来:“太子妃,您找老奴?”
姜雪瑶压低声音说道:“叶凝双那个贱人怀孕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崔嬷嬷眉头紧皱:“太子妃,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轻举妄动。”
姜雪瑶冷哼一声:“本宫等不了,你快想想办法。”
崔嬷嬷思索片刻:“如今太子对她宝贝得紧,我们明着来肯定不行,只能暗中使些手段。”
姜雪瑶急切地问道:“什么手段?快说!”
崔嬷嬷凑到姜雪瑶耳边,轻声低语了一番。
姜雪瑶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就按你说的办。”
朝阳殿
君凌澈扶着叶凝双坐在床榻上,不由握着她的手,一脸喜悦道:“双儿,你真是孤的福星。”
五年了,他终于等到了他的子嗣。
而且,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从叶凝双的肚子里出来的。
叶凝双是他最爱的女人,君凌澈真的很开心,他和凝双,总算迎来了他们第一个孩子。
叶凝双靠在君凌澈怀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可心中却仍有一丝忧虑。
“殿下,妾身只盼这孩子能平平安安出生,健康长大。”叶凝双轻声说道。
君凌澈抱紧她,郑重说道:“双儿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半分委屈。”
这时,晚秋走了进来,行礼道:“殿下,娘娘,太医来了。”
君凌澈见太医这么快就到了,连忙道:“快请进来。”
见状,叶凝双一脸疑惑道:“殿下,刚刚不是已经把出喜脉了吗?怎么还请太医过来。”
君凌澈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说道:“孤是担心你的身体,这才让太医过来,好好给你把把脉。”
早知道,叶凝双怀有身孕,他前日就不那么折腾她了。
太医进来后,再次为叶凝双把了脉,而后说道:“太子殿下,叶良娣脉象平稳,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需好好调养。”
君凌澈点头道:“太医,你下去开方子吧!给叶良娣好好调理身子。”
“是,微臣这就给娘娘开几副保胎药。”
太医退下后,君凌澈对叶凝双说道:“双儿,你安心养胎,其他的事都无需操心。”
叶凝双笑着点头,“好。”
杨奉仪和郑昭训也得知了叶凝双怀有身孕的事情,对她更加嫉妒了。
她们在东宫待了这么多年,别说侍寝了,就连见上太子一面都难,更何况还怀有子嗣。
得知,太子殿下这长子,是一个进宫不过半年的良娣肚子里出来的,她们就恨得牙痒痒。
“气死我了,叶凝双她凭什么这么好运?”
“就是,太子殿下也真是的,偏偏独宠她一人。我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更何况怀有子嗣了。”
这时,宫女秀儿进来禀报。
“娘娘,太子妃身边的崔嬷嬷来了。”
“让她进来。”杨奉仪和郑昭训对视了一眼,这崔嬷嬷可是太子妃身边的红人,她们可得罪不起。
不出一会儿,崔嬷嬷便走了进来。
“老奴给两位娘娘问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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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奉仪连忙说道:“崔嬷嬷快请起,不知嬷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崔嬷嬷脸上堆着笑,说道:“老奴奉太子妃之命,来给两位娘娘送些东西。”
郑昭训疑惑道:“太子妃?这倒是稀奇了,不知送的是何物?”
崔嬷嬷拍了拍手,身后的丫鬟呈上两个锦盒。
崔嬷嬷打开其中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对精致的翡翠耳环,说道:“这对耳环是太子妃赏给杨奉仪的。”接着又打开另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支金镶玉的发簪,“这发簪是给郑昭训的。”
杨奉仪和郑昭训接过礼物,心中却越发狐疑。
杨奉仪试探着问道:“嬷嬷,太子妃无缘无故送我们这些,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崔嬷嬷压低声音道:“两位娘娘是聪明人,想必也知道叶良娣有孕之事。太子妃心中不快,想让两位娘娘帮衬着点。”
郑昭训一惊:“这……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们如何帮衬?”
崔嬷嬷冷笑一声:“两位娘娘在东宫多年,一直不得宠,难道就甘心让叶凝双一人风光?只要能让叶凝双流产,太子妃定不会亏待二位。”
杨奉仪和郑昭训对视一眼,面露犹豫之色。
崔嬷嬷继续说道:“此事若成,以后在东宫,两位娘娘的地位自然不同往日。”
杨奉仪咬了咬牙:“可万一被太子殿下发现……”
崔嬷嬷打断她:“只要做得干净,谁能发现?”
郑昭训心一横:“好,我们听太子妃的。”
崔嬷嬷满意地点点头:“那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
崔嬷嬷走后,杨奉仪和郑昭训陷入了沉思,她们知道,这一步踏出,便是万丈深渊,但心中的嫉妒和对权力的渴望,让她们决定冒险一试。
“杨姐姐,眼下我们该怎么办?”郑昭训忍不住问道。
“现在,我们跟太子妃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能按照太子妃的命令行事。”杨奉仪握紧拳头,一字一句道。
郑昭训听了后,微微叹了口气,“是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尽力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