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回事?”
“皇上,娘娘可能中了情\/药。”
太医不敢抬头,只能透过手帕替她诊脉。
饶是如此,帐中的人已经神智不清,难受的拉扯着自己,嘴里难耐的发出声音。
谢怀川面对这种情况是生气的,他不想让人听见她的声音,猛的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彻底吞没。
太医在外面捏了把汗,不敢出发一点声音,
谢怀川控制着她的手,不让她再扯自己的衣服,可宋木苒觉得眼前这个人在折磨她,为什么不给她。
她好难受,很痛苦。
“皇上娘娘中的乃是最重的情思绕,这药不是普通的药,而是花楼里一些常用来供人玩乐的东西,此药,药性极强,即便解了,也会对身体有伤害,
中药之人会陷入梦境中,神志恍惚,若是不解可能会直接变得疯傻!”
“愣着做什么?去给她配置解药。”他就算爱她,也不会这种时候对她做这种事情的。
太医捏了把汗,皇上对娘娘如此用情至深,又何必在寻它法呢?
“皇上,此药,一是寻鱼水之欢,二是在寒水之中浸泡,然后发泄出来。”
“寒水,她身子如今这样,她如何受得了?”
谢怀川陷入了痛苦之中,他紧紧锢住宋木苒作乱的手。
因为没有得到疏解,让她崩溃难忍的抽泣着。
“给我....阿策....”
“阿策.....”
谢怀川听见她念着旁人之时,瞬间崩溃的捏着她的脸。
“看着我,我是谁?”
“阿策......”宋木苒不清醒的往他的身上扯,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咬在她的唇上。
她像是得到短暂的救赎一样,缠着她。
“给.....我........”
她呜咽的样子,谢怀川黑着脸将被子扯开,她便被压在床榻上。
“皇上,即便不行鱼水,也可用其他的方式缓解....”
“去取来!”
不过一会儿,太监取来锦盒,谢怀川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痛苦的拿起来。
他想要她,发了疯想要她,可他怕了。
他怕宋木苒恨他。
“有没有能让人忘记过去的药?去给朕取来。”
只要让她忘记过去,她会像以前一样爱上他的。
冰冷的感觉让宋木苒逐渐清醒过来,饶是如此,谢怀川还是足足要了她三次。
直到她软绵绵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他把太医给的药,一点点喂她喝下。
捏住她的下巴不停问她。
“告诉我,我是谁?”
宋木苒半梦半醒的看见那双影:“皇....上...”
“记住了,苒儿,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朕的!”
除了他,宋木苒不需要再记住别的人。
在她缓解的时候,他又要了一次,直到她彻底昏睡过去,才抱着睡着的人去清醒干净。
那冰水兜兜转转还是被他自己用了。
他恨宋木苒爱的是别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明明她以前爱的是自己,可饶是如此他又舍不得伤害她。
想让她爱,又怕她恨。
不过都无所谓了,从今以后,她只需要记住他就好了。
外殿里,侍卫将查到的消息送过来回禀。
“皇上,下药的,是一个才人,但属下查到她身边的太监和李家那位宫里的人有来往,可那些人都咬舌自尽,死活不认。”
听见又是李家,谢怀川将手中的毛笔瞬间捏成两节。
“漠北那边如何?”
“回皇上,探子来报,李将军自您登基以后,一直暗中与其他部落勾结,不过现在安木王的大军已经攻打过去。”
“用不了多久,漠北就要被攻破!”
侍卫顿了一下:“皇上,李家那边.....”
“传旨下去,李家通敌叛国,明日午时,满门抄斩!”
“另外昭告天下,一月之后朕与皇后举行大婚。”
.....
宋木苒刚醒过来,一只手就突然把她捞进怀里。
“苒儿,你醒了。”
宋木苒突然一惊,猛的推开男人:“你是谁?”
“苒儿,你忘记了吗?是朕,你是朕的皇后,你可是又睡糊涂了?”
宋木苒按着脑袋,她感觉自己忘记很多事情。
“我.....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苒儿。”男人上前把她抱住:“苒儿,你前些日子受了伤,什么都记不得了,你若想知道,朕可以讲给你听。”
宋木苒看着眼前的男人,自称皇上,她怎么会嫁给当今皇上?
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好,似乎很在意她。
“我.....我衣服怎么回事?”她怎么一件衣服都没穿?
还有身体上的感觉,难道他们昨晚?
可她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
“苒儿,昨晚你被人吓了药,朕发现时候已经晚了,你不会怪朕吧?”
都发生了她能说什么,而且是给她解药,既然他们是夫妻,这种事情不应该正常不过了吧。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怀川摸着她的脑袋,“那你想知道什么,朕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
宋木苒听完以后,脑袋还是乱的。
“皇上,你说那安木王把我拐走了,还逼我嫁给他?”
谢怀川闻言,突然流着眼泪的上前抱住宋木苒:“苒儿,对不起,是朕当时大意了,才让那贼子得逞。”
他怎么堂堂一个男人,这么爱哭?
宋木苒下意识的推开他,刚好碰到他心口,男人吃痛了一声。
“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宋木苒连忙拉开男人的里衣,之前男人说的,她没什么感觉,但是他受伤,她心里能感觉得到,她对这个男人应该是很在意的。
毕竟知道他受伤,心口会莫名的闷闷的。
“朕没事,只是前几日遇到刺客,苒儿,别担心,你身上还难受吗?”
提到这个,宋木苒才注意到她什么都没有的出现在男人面前。
“皇上!”她害羞的用被子捂住,脸颊红彤彤的像苹果一样。
谢怀川看着她这样,心里越发欣喜,苒儿又回来了。
她本该只爱他一个人。
“苒儿,害羞了?”他伸手将人拽进怀中,搂着她,“别担心,朕与你是夫妻,夫妻之间有什么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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