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苑,白希和陈琴来到院子里,正在执勤的左一抱着佩剑看着他们。
“左一统领,严大人在里面吗?”白希走上前问。
“那边。”左一指了指练武场的位置。
严铭先一步回来了,他轻功高,几个屋顶一跃就到了。
“哦,谢谢。”白希道谢后拉着陈琴去了练武场。
需要拐两个回廊。
宽阔的练武场上,严铭正在舞剑,动作行云流水,每一个剑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飞跃间,那剑尖所过之处留下的剑光,带起一阵阵凌厉的剑气,仿佛能割裂虚空。
白希和陈琴站在回廊里看着这一幕,惊叹不已!
好厉害!
这要是给他点灵力,他估计能飞天。
陈琴一想,还好昨日他没对她动手,否则他一掌就能给她送去九霄云外。
白希暗道:知道她为何反抗不了他了吧?
她的武功在他手里,就如同凡人和神仙比威力。
两人有些蹩手蹩脚的走了过去,就怕那剑气伤到她们。
严铭其实早就看到她们过来了,但他心底的戾气还没发泄完,黑眸一冷,宝剑脱手而出,咻——
白希和陈琴顺着宝剑飞去的方向看,一里开外的那个靶心上,势不可挡又精准无误的宝剑“锵”的一声,稳稳当当的刺中靶心。
这还没完。
下一刻,隐约有听到咔咔两声,靶心四分五裂,连同两边摆放的武器架子一起,齐刷刷的向后倒去,尘起飞扬。
我滴个老天爷喂!
陈琴狠狠咽了口口水。
白希眨了眨眼,略一思索后看向严铭,却发现他已经近在咫尺,她拉高视线,对上他一双含笑而深邃的黑眸。
“想我了吗?”
严铭一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带进怀中,根本无视陈琴的存在,眼中只有她而问。
白希一时愣住,剪水双瞳中闪着复杂的光泽,没有回应他,但也没有挣脱他。
然后她就被横抱起来,感觉自己在飞,速度快的她下意识闭眼,耳中,陈琴那由近而远的叫喊声渐渐消失。
她被带到一处豪宅中,可惜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就被严铭抱着进入屋内。
奢华而优雅的寝房中,她被轻放在了床榻上,然后身体一沉,严铭压了上来。
“希希,我想要你。”
还未等她开口,严铭就吻住了她的唇,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抱着狂啃。
然后。
“你能否给我点反应?”
严铭黑着脸,感觉刚刚像是在吻木头人。
白希拧着眉,问:“给你什么反应?我是来找你谈要事的,不是陪你寻欢作乐的,你的脑子里,能不能别整天尽想着干这事?”
严铭听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坏笑,眸光流转中透着点狡猾的厚颜无耻。
“你既然答应了做我的女人,就得时刻满足我。”
“嘁!”
白希冷笑,撇过脸去。
“那你去花楼找,她们会时刻满足你。”
“我不,我就要你。”
“恕不奉陪。”
严铭:……
“好,你不给我,我就不跟你谈要事,再见!”
说完,他作势起身就走。
白希见此,略一纠结后又开口喊他,“站住。”
不谈要事那哪行?
她还指着他尽快抓住凶手早点脱身呢。
严铭嘴角一勾,转身傲娇的昂着脑袋看她,“干嘛?”
一脸欠揍的样子,看的白希眼一翻,考虑半晌。
“一次。”
“行。”
某人怀揣着得逞的兴奋心情,快速扒了自己的衣服,急吼吼的扑了上去。
他就不信,让她尽快怀上孩子,她还能跑咯?
没一会儿,屋子里就回荡起两人那沉浸而陶醉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
白希绯红着脸颊,把他推了下去,喘了几口气后,“现在可以谈了吧?”
“可以。”
吃饱喝足的严铭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一手把她搂入怀中,“说吧。”
白希赶紧说道:“我觉得抓住凶……”
“大人?”这时,屋外传来左一的声音,打断了白希即将要说的话。
两人面面相觑,白希的眼中充满杀意,你赶走试试?
严铭微笑摸她脑袋,问外面,“何事?”
“皇上派人来传,让您即刻进宫一趟。”
进宫?
白希看着严铭,眸中杀意一收,那既然是皇上叫他,他还真不能不去。
咱不能无理取闹。
严铭对她说:“等我回来再谈,若是无聊了,就逛逛这处宅子,它是我们的家,我让左二带你娘进来陪着你。
还有,这寝房往里走,有单独的浴房,和单独的衣物房,那里为你购置了一年四季的衣裙,鞋子,首饰,你去看看,还有,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你也看看。
若是有哪些不喜欢的,等我回来告诉我,我再派人去给你重新买,还有,那抽屉里有十万两银票和现成的金银,都是给你用的。”
说完,严铭宠溺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下床穿衣服。
白希就愣愣的看着他,直到他穿戴好出去,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屋外,严铭在左一耳边吩咐了几句就出了这座宅子,走密道返回掌刑司,换上朝服带上右三、右四进宫去了。
皇宫,太医院。
韩太医刚回来不久,就被怡亲王叫去了问话。
屋子里,赵鉴问他,“严铭的隐疾到底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治好?”
韩太医一听,神色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垂下眼帘,似是有些难以言说。
赵鉴观他神色,手中转动的金核桃一顿。
“难道情况不好?”他急着询问。
韩太医点了点头,“实不相瞒,王爷,昨日下官去给严大人复诊,发现,他的隐疾已经治不好了,当初的伤口太深,伤了经络,无法治愈。”
什么?
闻言,赵鉴皱起眉头,惊讶中隐含着一丝复杂。
那宝玉怎么办?
她都等到二十岁了。
韩太医叹了口气说:“但这件事,下官并没有告诉严大人,只说恢复个五六年就能好,所以……”
说到这里,他看着赵鉴的眼睛说:“王爷,这件事您最好不要传出去,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尤其是像严大人那样的男子,尊严看的比命还重要,若是让他落了笑话,以他那古怪的性子,指不定能闹出个什么事来,怕对您不利。”
赵鉴听完,想了想,点了下头,只要严铭不危及他的利益,他也不会轻易惹怒他。
只要有严家军在手,晾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那这件事就过了,等宝玉回来,告诉她赶紧嫁人。
现在还有一事,赵鉴问韩太医,“那昨日,你在掌刑司可有听到关于一个叫白希的仵作,听说他被凶手抓了,掌刑司把他找回来了吗?”
韩太医说:“下官也正想向您禀报,其实昨日严大人宣下官过去,不仅仅是为他复诊隐疾,也为医治那位仵作,人找到了,但那男子长相过于俊美阴柔,有些像女子,所以被凶手给……”
赵鉴一听就明白,“然后呢?”
“割了。”
“嘶~”
赵鉴裤裆一麻,他还以为被凶手那啥了,没想到更惨无人道。
不想再问下去,他起身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你回去当差,本王回府了。”
“是,恭送王爷。”
韩太医是个双面细作,既是赵鉴的人,又是严铭的人。
当然,赵鉴这边是假。
太医院离皇上的居所比较近,出了大门就是一片开阔的宫廷广场,赵鉴刚出来就看见远处而来的严铭。
他心想,是宗儿要见他?
默了默,挤出一丝微笑朝严铭走了过去。
严铭也看到了他,猜到他是找韩太医打听他秘密去了。
呵!
他嘴角一勾,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