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洒落,熠熠生辉,江末初立于场中,周身法力如炽日般绚烂,渐渐汇聚成混元之态,那股浩瀚之力,仿佛能涤荡世间一切邪祟。
轰隆!
随着一声巨响,那本已复苏、气势汹汹的石敢当,竟如被巨浪拍打的礁石,猛然间又倒了下去。
其石体并未碎裂,而是奇异般地化为袅袅青烟,缓缓飘散于天地之间,唯余下一块奇异材料,那便是石敢当的精粹——铁石心,蕴藏着惊人之能。
黄袍员外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口中喃喃自语:“好……好手段!”
他心中暗自思量,原本以为这石敢当虽非顶尖,但好歹也是一方守护,没想到在江末初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黄袍员外摇头苦笑,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万没想到,江末初竟能在谈笑风生间,轻易地将那妖孽击溃,甚至还能顺手将其身上的诡异气息一扫而空。
这等手段,实乃超凡入圣,令他瞠目结舌,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形容。
正当他沉浸在震惊之中,远处却有了新动静。那猴子与石先锋仿佛被无形之力唤醒,同时恢复了行动。
石先锋呆若木鸡,目光怔怔地望向江末初所在的方向,他那本就不够灵光的脑袋,此刻更是如浆糊一般,完全不知所措。
那猴子刚醒来,就挥棍朝那石先锋劈将过去!
石先锋 心中一凛,只得堪堪抵挡。
江末初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思量:“这猴子倒是挺有趣。”
江末初手持铁石心,目光转向黄袍员外。
黄袍员外也是个聪明人,迅速回过神来,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手段果然了得!这东西你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找个靠谱的朋友,给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
“如此甚好!”江末初微微一笑,心中对这位师父的兄弟也是颇为信任。
黄袍员外也不耽搁,身形一晃,便乘着黄风远去,只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江末初望着黄袍员外离去的方向,心中已有计较。不过,眼下还有旁人在场,他自然是要暗中行事。
多亏了他那破妄神眸,此刻竟能洞察天地间的因果,让他在这纷扰的世界中,仿佛拥有了一双透视一切的眼睛。
江末初目光如炬,不仅洞察着四周明面上的景致,更穿透迷雾,窥见了暗处潜藏的身影。他心中暗笑,大事将成,一切尽在掌握。
转身望向身后,石先锋还在和猴子纠缠,突然发现江末初看着自己,不由得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江末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继续捉弄他,只觉这一石一猴子在那边你来我往,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他收敛心神,准备查看新得的词条。此番击杀石敢当,系统又赐下了新的能力——【万法不侵(金)】。江末初心中默念,只觉一股浩然正气油然而生,仿佛天地间一切邪恶法术与妖术,都无法近身。
“哈哈,这倒是个好手段!”江末初忍不住赞叹出声。虽然不似金刚不坏那般直观,但这等能力,却能在关键时刻保命护身,尤其是遇到那些诡异的法术,再也不用担心被其所困。
他抬头望向远方。黄袍员外已去,他需得好好规划一番,如何利用这黄风岭,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数日光景匆匆而过,江末初亲力亲为,将黄风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那黄毛貂鼠,亦即黄风怪,被他安置在了一处偏僻之地,虽无自由,却也未受苛待。
江末初以法眼观之,发觉这黄风怪身上孽力并不深重,心中便有了计较:“此子或许可用,若真到了与那些势力对峙之时,多一个帮手也是好的。”
黄风怪却似浑然不知自己处境,整日里神情恍惚,时而疯癫,时而萎靡,言语间也是含糊不清。
经过一番辛苦,黄风岭上的黄风阵终被彻底拔除,那肆虐多日的黄沙也渐渐停歇,山间景色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这一日,黄袍员外风尘仆仆,终于重返黄风岭。他手中紧握一根新制的棍子,那棍子光芒四射,仿佛有烈火在其上熊熊燃烧,将周遭的空气都烤得炽热起来。
“江兄弟,看好了!这便是老哥我为你精心打造的‘出云棍’!”黄袍员外大喝一声,将棍子掷向江末初。
江末初伸手接住,只觉棍身沉甸甸的,似有千斤之重,与之前的铜云棒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他细细感受了一番,棍中蕴藏的力量让他心中一喜。
“黄兄,这棍子真是妙极了!”江末初感激地说道。
黄袍员外摆摆手,笑道:“江兄弟客气了,只要你以后闯出了名堂,别忘了老哥我今日的这份情谊就行。”
两人正说着,黄袍员外突然心中一动,便提议道:“江兄弟,之前给你说那古国,我带你前去,说不定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江末初虽然对那古国知之甚少,但听黄袍员外这么一说,也起了好奇心,便点头道:“好!”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便一同离开了黄风岭……
花果山中……
老猴如石像般矗立,目光穿越层云,仿佛凝固了岁月。他静静地凝视着天际,思绪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往,那些关于天命与英雄的传说,在他心中激荡起层层涟漪。
“天命天命,莫非真是乖乖听老天摆布?”老猴轻声叹息,言语间透露出对世事无常的感慨,“世人皆道英雄出猴族,却谁知,天命所归,非猴非人,乃是……”
话未说完,一阵狂风骤起,黑云压顶,打断了老猴的沉思。
只见一猪头落地,满身尘土,却掩不住眼中的急切与激动。
“师兄!我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个该死的弼马温,他们都说你……”猪头环顾四周,骂骂咧咧。
老猴见状,心中五味杂陈,缓缓开口道:“天蓬,你师兄他……已经不在了。”
猪头闻言,身形一震,仿,喃喃自语:“不在了?怎么可能?我师兄那么厉害,怎么会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