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谧的宫室之内,红烛高烧,烛泪蜿蜒而下。
仿若泣血,将室内的空气,烘得暖烘烘的,又透着几分暧昧迷离。
萧云脸颊绯红,恰似熟透的蜜桃,双眸水汪汪的,满是旖旎情思。
她莲步轻移至床榻前,身姿婀娜,宛如月下仙子临尘。
俯下身,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印上乾隆的唇,仿若蜻蜓点水,却又带着几分试探。
乾隆只觉唇上一片温热柔软,那熟悉的触感让他的心瞬间被点燃,情不自禁地,他微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双手虽被丝带缚住,却本能地想要拥她入怀,手指微微颤动,试图挣开那束缚。
一时间,室内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愈发急促而热烈。
许久之后,萧云娇喘吁吁地推开乾隆,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她双手齐动,玉指翻飞,三两下便将乾隆身上那威严庄重的龙袍尽数拽了下去,露出他健硕的身躯。
紧接着,她拿起方才另一条丝带,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绑住了乾隆的手腕,丝带在腕间,也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随后,萧云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乾隆粗长的大辫子。
她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将辫子在他的胸膛上缓缓上下滑动。
那辫梢如羽毛般轻轻拂过肌肤,引得乾隆浑身一颤,麻痒之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躲避这“甜蜜的折磨”,却又因手腕被缚而动弹不得。
终于,他实在忍不住这煎熬,开口求饶,“云儿,别折腾了。”
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几分无奈。
萧云却仿若未闻,眼眸一转,又使出各种别样的撩拨手段。
她时而用指尖轻轻划过乾隆的腹肌,时而俯身。
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呢喃些俏皮情话,直把乾隆撩拨得意乱情迷,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就在乾隆意乱情迷之际,萧云朱唇轻启,道出那句关键的话,“弘历,咱们两个要个女儿如何?”
此言一出,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乾隆瞬间清醒。
他眉头紧皱,语气坚决,“云儿,朕说过了,不行。”
萧云见他如此坚决,也没再继续强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在乾隆身上“示威”。
她的双手肆意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乾隆的心尖上点火,将他撩拨得欲火焚身,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眼神中满是渴望与隐忍。
乾隆此刻心中透亮,已然明白云儿的打算。
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濒临极限,身体燥热难耐。
可云儿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深知,云儿是在等他开口求饶,换做平时,为博美人欢心。
他怕是早就缴械投降,可今日关乎她的生死安危,他决不能松口。
萧云这边,也不得不佩服乾隆的毅力,见他如此坚守,想到他的初衷,心中一软,也就不再逗弄他。
她缓缓站起身,背对着乾隆,手指轻轻解开衣衫的系带,衣衫渐落,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
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一寸寸展露,曲线玲珑,美得惊心动魄。
没过多久,萧云再次俯身吻了上来,这一吻饱含深情与心疼。
乾隆感受到她的心意,心中一暖,不自觉地回应着。
此刻,无需多言,两人心意相通,共赴巫山云雨。
床榻摇晃,帷幔轻拂,室内的温度持续攀升,交织的呼吸声、低吟声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仿若奏响一曲最私密、最热烈的爱之乐章,直至黎明破晓,倦鸟啼鸣,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时光匆匆,转瞬便来到了八月十一这一日。
永珩端坐在殿中主位之上,稚嫩的脸庞上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眼神专注地审视着面前摆放的五份生辰礼。
这些礼物皆出自不同人手笔,包装精美绝伦,有的以金丝楠木为盒,盒面上镶嵌着熠熠生辉的宝石;
有的裹着绫罗绸缎,绣工繁复,尽显奢华。
永珩小手轻轻抚过一件件礼物。
他微微点了点头,稚嫩的嗓音却透着威严,“做的不错,皇阿玛若是喜欢的话,我还重重有赏。
退下吧。”
一旁候着的李福,身着藏青色宫服,听到吩咐,赶忙微微躬身行礼,口中恭敬应道:“属下告退。”
随后,他脚步轻盈地转身离去,那姿态熟练而谦卑,生怕惊扰了这位小主子。
永珩待李福退下后,眨巴眨巴大眼睛,似是思索了片刻,而后迈动着他的小短腿,步伐坚定地独自一人,朝着雍和宫走去。
虽说他年纪尚幼,腿也不长,可一路上竟也没显出半分拖沓。
原来,此前他已然从乾隆那里知晓了莫尔根·察罕的身份,知晓他掌管着粘杆处诸多事宜。
于永珩而言,不管是普通暗卫,还是这粘杆处的侍卫。
在他心中并无太大分别,横竖都是皇阿玛麾下效力之人,只要能为己所用,便足矣。
不多时,永珩便抵达了雍和宫。
宫门前,值守的粘杆处侍卫一眼瞧见他,立刻挺直了腰杆,身姿矫健,眼神中满是敬畏。
他们赶忙上前,恭敬地将永珩请了进去,动作整齐划一,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
此时,莫尔根·察罕正在殿内专注地翻阅着其他侍卫送呈上来的奏报。
那奏报纸张微黄,密密麻麻写满了情报。
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是在斟酌其中关键信息。
听闻脚步声,他下意识抬头,见是永珩,瞬间站起身来,动作利落,恭敬道:“十三阿哥找奴才有事?”
永珩站定在殿中,身姿虽小巧,却自有一股气场。
他微微仰头,直视莫尔根·察罕的眼睛,明明只有三岁模样,那眼神却深邃得如同历经世事的大人。
他沉稳问道:“我身边的这五人,谁有问题?”
莫尔根·察罕听闻此言,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永珩会突然提及此事。
他稍作停顿,随即开口说道:“奴才的确派人跟踪了他们五个,可结果没有一个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