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天羽的话,坐在首位的林家老爷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阴沉的脸色已经缓和下来。
但他还是沉声问道:“虽然吞并许家对我林家有益,但毕竟许家也算你亲戚,这事就不在意吗?”
林天羽听到爷爷的问话,他心底更加有底气了。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就算许婉晴是我表姐那也是一样的,只要阻碍我们林家发展,都是我们林家的绊脚石。
听到林天羽这翻话,林家老爷子面色彻底舒缓开来。
“嗯,很不错,立场坚定,不被亲情所牵绊,是个适合继承林家家业的人选。”
听此,林天羽面色大喜,做为林天羽的父母也是露出笑容。
其余林家人则是沉默不语,林天羽什么性格能力,他们会不知道?
就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能想出这种话,这肯定是背后有人教。
只是让林天羽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好得到欢心而已。
而坐在会议厅中的林梦昔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什么林家吞并许家?
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完全听都听不懂。
“好了,你起来吧!”
林家老爷子那苍老浑厚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既然木已成舟,现在反悔挽回也没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许家坐实窃取抄袭我林家的药方。
众林家族人听到林家老爷子的话,都是眼前一亮,如果他们能吞并许家,那么他们将得更多的好处和利益。
他们可不管许家是不是和他们林家是世交,还沾亲带故。
唯有林梦昔一家人有些犹豫顾虑,林梦昔一家都是老实人,他们觉得这样做不地道,这明摆着不是害人家吗?
“爸,这样不好吧?毕竟许家没得罪过我们,而且还是和我们是世交,又和二哥是亲戚,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听到此话,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
还不等老爷子开口。
林梦昔他二叔就先开口了:“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这样做也是为林家,为了让林家更加壮大,为了让我们林家更上一层楼。
难道你不想让我们林家更好更繁荣,你不仅不想着帮忙,你还扯后腿,大哥,你居心何在?”
林振国一听他二弟如此说话,也急了。
“二弟,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想让林家好,我能有什么居心,我只是这样觉得不厚道,这不是平白无故害许家吗?
这样做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林梦昔他二叔冷啍一声:“不好?强盗?”
“大哥,哪个公司家族企业能起来,是靠老老实实做起来的,哪个没有手段,哪个背后没有不干净之事。
你是不是太简单,太单纯了?”
听到他二叔这话,林振国脸色一僵,他虽然知道哪个背后都有猫腻,但是他从不主张这样做。
他认为做生意就要诚信经营。
见林振国还要反驳,这时首位上的林家老爷子咳嗽一声,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好了,别吵了,老大,你做生意确实比不上你二弟。
做生意脑子不灵活,不懂得变通,如何能挣得到钱?
至于对付许家,那也是为了我们林家好,你不必多说。”
“就是,我们都没说什么,你个外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你做事那优柔寡断的样子,难怪挣不到钱。”
说话的正是林梦昔他二婶许晴,那说话真是一个尖酸刻薄,阴阳怪气。
“你…”
林振国被许晴的话气得不轻,还想理论反驳,却被他老婆阻止拦住了。
此刻的林梦昔也有些焦急开口了:“爷爷,我们真的要对许爷爷家下手吗?
你和他可是有二十几年的交情,难道真的不顾情面?你这样良心不会不安?”
听到此话,林家老爷子脸色阴沉。
他虽然喜欢这个孙女,但是当着众多林家人的面,这样当众质问他,还是让他下不来台。”
他勃然大怒:“放肆!梦昔,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质问你爷爷。
林家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简直是目无尊长,长辈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晚辈说话?”
林梦昔也是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一向疼她的爷爷突然会发这么大的火。
瞬间他委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但此刻她二婶却幸灾乐祸,阴阳怪气的说道:“哟,真的是。
梦昔这孩子真是被大哥大婶给惯坏了,长辈之间决定的事,她也敢插嘴,真是没大没小。
现在说两句,还在这里掉眼泪,搞得自己多金贵一样,说两句还说不得了。”
许晴这话,让林家老爷子脸色更加阴沉。
他也在心中想,是不是对梦昔太过纵容,让他养成这目无尊卑的性格。
见老爷子此刻心情不好,许晴又在这里煽风点火,林梦昔她母亲连忙拉着林梦昔坐下,让她不要多说话。”
见此,林家老爷子这才脸色好看一些,许晴也是撇撇嘴,不再说话。
“好了,我希望不要再有任何反对的声音,作为林家子弟,要齐心协力,把力量往一块使。
现在就对针对许家进行讨论,看如何最快,有效的拿下许家。”
众人听到林家老爷子的话,都是不再有任何反对议论声,而是开始积极的讨论如何对许家进行狙击。
林家这边讨论的如火如荼,林浩却是找上了陈家。
此刻,陈家议事厅中只有坐着廖廖几人。为首的正是陈家老爷子,而他下首左侧坐着的正是林浩。
此刻的林浩正一脸淡然的坐着品茶,陈家几人则陪同。
林浩端起旁边茶桌上的龙井茶呷了一口,随即放下。
这才看向陈家几人,冲着陈家老子微微一笑,开口打着招呼着:“陈家老爷子,近日可好?”
陈家老爷子也是笑呵呵的打着招呼:“林小友真是越来越精神,风采依旧啊!
我这把老骨头可真是自愧不如,可惜我后辈子孙之中无一人能有你此等风采。
真是令人惋惜,也不知道等我这把老骨头死后,这陈家还能不能守住这等家业。”
说罢,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副惆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