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把小雌性的身体缠了一圈又一圈,没人知道,尾巴尖尖在干什么,“看来,弋渊有好好疼你呢……”
江滟月努力稳住呼吸,“不要说奇怪的话……”
“睁开眼睛,看着我。”
江滟月挣扎,不想陷入奇怪的cosplay,“我不要。”
“可是滟滟,你真的好爱我哦……”
新开的一包抽纸已经少了一半。
长发在颠簸中飞扬,十分美丽,“请你努力工作,少说话。”
“你都不亲我,我只能说话了,滟滟,你好棒啊……”突然变沉的声音说不出的陶醉。
江滟月忍无可忍,扑上去堵上了那一直叭叭的嘴。
说好的清冷谪仙实际上就是个上发条的小喇叭,平时一声不吭,一炒饭嘴就开始叭叭,一直叭叭,还全是不能过审的内容。
“滟滟,你知道我给你下了情毒,你不能这样对我。”中场休息,无尘眷恋地用蛇信撩着江滟月粉色的耳垂,上面是他的标记。
江滟月气急,对无尘手推脚踹,往床下送,“你滚,你这混账,莫挨老子!”
“滟滟~”蛇尾亲亲热热地卷着香香软软的小雌性,“我会做好的。”
在禁区全力以赴一个月,无尘好几年的禁区KpI都完成了,青岚还突破了八阶,也算圆满。
现在就是考虑,是继续留在天府,让南星再进禁区杀一段时间噩兽,还是往其他大陆走。
原本打算,是倾向在天府住一两年的,天府全年气候温和,是雌性最适宜的居住地,江滟月喜欢的话,雄性们不介意留下。
但天府的菌子让无尘打消了想法。
他一个正经结侣,名正言顺的亲老公,总不能天天顶着弟弟的脸和自家雌性玩奇怪的play。
偶尔玩一次是新鲜,次数多了,无尘就觉得自己头顶发绿,而且孤月看江滟月的眼神本来就不清白,他才不要给小点心创造机会。
当然,江滟月他们决定离开的主要原因是弋渊,弋渊已经吃下了那颗真的起作用的固本培元丹,开始嗜睡,而且维持不了人形。
虽然天府是偏向江滟月的,对弋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弋渊的通缉令还明晃晃挂着,总不能让那么大头金丝玄虎天天在院子里躺着。
天府有足足5万兽人,兽多眼杂,也不是谁都把她江滟月当家里人,还是低调一些好。
决定要走之后,雄性们收拾东西非常快,江滟月有仓库,什么都能一键带走,收拾好后,和天府认识的朋友道个别就打算走了。
昨天已经告别过了,一大早早早起来,东西全在空间,一家人轻装上阵。
“出什么事了吗?那个兽人不太对。”快到天府大门,江滟月看到好几个兽人面色阴沉地要出城,其中还有一位身披白袍的神殿祭司,她的老乡严鹤也在。
不等江滟月他们过去问,严鹤就自己过来打招呼。
“你们这是要走了?”严鹤眉头皱得很深。
江滟月点点头。
“过段时间吧,昨晚有个部落被噩兽屠灭了,雄性和幼崽全部死光了,只剩下八个雌性。外面不安全了。”
严鹤紧皱的眉头松了松。
无尘突然一拂袖,原本自己坐在南星背上的江滟月突然飞到了青岚怀里。
禁区的一个月,让几人磨炼了非凡的默契,琉夏下一瞬就护在了江滟月身前。
严鹤一愣。
下一刻,无尘闪身到严鹤面前,将他看向江滟月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严鹤忽然感觉一阵心悸,脑海中寄生的东西发出刺耳的尖叫。
“你去过禁区?”无尘面容清冷肃杀,和床上的话痨完全是两副面孔。
“是……是的。”严鹤咽了咽口水。
“净化一下。”无尘看向那个白袍祭司。
天府的第五祭司赶紧低头行礼,“大祭司。”
第五祭司当即摆开架势,开始跳大神。
严鹤悄悄松了口气,从禁区出来的时候已经净化过一次,并没有人发现他带了一只噩兽出来。
对于严鹤而言,并没有天然站在兽人这边的理由,这傻b世界,巴不得毁灭才好呢。
他带噩兽出来,噩兽帮他复仇,这很公平。严鹤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好你个白鬼,竟然敢给我下毒!”孤月从后方赶来,本来要找上无尘直接开打,但现在的情况,让孤月硬生生停下。
正在净化的那个雄性似乎有问题,孤月毕竟不是大祭司,没有那么明确的感应。
孤月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挡在了江滟月面前。
江滟月莫名其妙到了青岚怀里,还没回过神呢,面前挡了一个又一个背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净化结束,第五祭司擦了擦额角的汗,显然消耗颇大。
大祭司理论上是所有巫的头头,大祭司亲口下令,第五祭司不敢不尽力。
但严鹤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脑海中那团黑雾也平静下来,不再尖叫。
“你来。”无尘看了一眼孤月。
这种出风头的事,孤月并不想做,以前想当大祭司,只是因为无尘是大祭司,就是想抢无尘的而已。
现在无尘出来浪了,他当了大祭司,就要永远困在昆仑,他又不信神,侍奉神明,他不会有任何荣耀和满足感。
而且当大祭司还会耽误他追小雌性。
但是吧,家丑不可外扬,就算他们是彼此的小点心,但在外面,他们还是亲兄弟,尤其无尘是大祭司,孤月这个神宫祭司是他名正言顺的副手。
在外面拂无尘的面子,就是打昆仑的脸,打神宫的脸。
孤月必须动手,而且还不能留手,必须一击即中。
一只噩兽,一而再再而三地抓不住,最后让大祭司亲自动手也太跌份了。
孤月手中出现一颗兽牙,正是他自己的毒牙,是十二岁那年被无尘打掉的。
这颗牙来历并不光彩,但以这颗牙为媒介,孤月却可以调动极其庞大的能量,比以身为器更多。
毒牙悬浮而起,孤月简单而迅捷地结印,一道白光射向严鹤眉心,缕缕黑气从头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