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当回事儿，要是让最厉害的那群老家伙知道你的身份，他们会给你安排很多伴侣，让你不停生下强大的后代。”
“或者自己上，也不是不行。”
江滟月心中惶惶，但表面上却是一片淡然，定定望着孤月，“那你呢？打算抓我回去生个长孙好争权夺利？”
江滟月觉得自己还能再苟一段时间，不用现在就暴露底牌。
江滟月虽然不想和孤月关系更进一步，但关系还算不错，不管是喜欢她的脸还是下半身的原因，或者就像他说的，想和她有个强大的后代，无论何种原因，孤月就是对她有想法的。
如果是以前，江滟月会严词拒绝，坚定地划清界限，她无法回馈的感情，她半点不会多要。
但是现在，江滟月学会了尊重他人命运，或者说，她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渣女了。
别人喜欢她是别人的事，人家愿意把付出当幸福，江滟月何必不解风情地打破。
更何况，就算是江滟月这个被付出的人，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孤月坦然对上江滟月的视线，拿着调制好的颜料坐到江滟月身边，江滟月挪开一段距离，孤月又立刻凑上去。
反复几次之后，江滟月佛了，孤月才终于在她对面落座。
“如果我的目的是子嗣，我到天府的第一时间就会强制把你带走，我到天府的时候，可带了不少九阶高手呢，那时候你和无尘都在昏迷，最好下手。”
孤月话音一顿，郑重了几分，“可是我见到你之后，我就让他们都回去了，你身上纵有千般可图，可我只图你，图你这个小雌性。”
江滟月避开了目光，拒绝了撩拨。
孤月却没再依着她，闪身来到江滟月身边，直接将人抱到了腿上。
如果不是被迁就，江滟月根本拒绝不了孤月的任何行为，躲不掉他的亲吻，逃不出他的怀抱。
孤月轻松躲掉江滟月呼过来的大耳瓜子，“刺青有些疼，伪装兽纹的颜料是特制的，会更疼，抱你是怕你乱动。”
孤月单手就把江滟月制服了，按在怀里好好反省，江滟月也很快冷静下来，避免在争执中受伤。
“我就从我哥那儿顺了一点，只能一次成功，乖一点。”孤月下巴亲昵地放在江滟月肩膀，轻声哄着。
“这副秘药还是当年我父亲给我母亲用的，制药就得小半年时间，我哥刚把药制好，我就把你偷出来了，我们果然有缘分。”
“不要脸。”江滟月偏头，避开孤月温热的呼吸。
“大嫂，你身子好软，我说过我的蛇鳞手感是最上乘的，是不是？”
江滟月被孤月抱在腿上，上半身被手臂温柔又强势地揽住，后背紧贴胸膛，两颗心仿佛要撞在一起。
双腿却被黑色的蛇尾细细密密缠住，和无尘始终带有凉意的触感不同，孤月的尾巴是温热的，而且蛇鳞更加细腻，触感更像皮肤，接触在一起时，也更加暧昧。
“混蛋，你放开我。”江滟月眼角绯红，有着湿意，没有人喜欢被勉强，无论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大嫂，我本来不想做什么的，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能保证了。”孤月呼吸似乎变烫了，呼在江滟月耳垂上，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江滟月不敢在挣扎。
耳边有一声浅浅叹息，似乎孤月也松了口气。
石臼里是十分好看的红色颜料，殷红似血，但又不完全是红色，似乎带着一点点金，看起来热烈又高贵。
孤月搅了搅，用很细的刷子蘸取颜料，打算在手腕上落笔。
当第一笔落下，江滟月才知道，孤月把她完全控制起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颜料仿佛是一点点咬进皮肤里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并不剧烈，但却密密麻麻，疼痛感被拉得很长一直烧着她的神经。
“你画快一点。”江滟月颤声催促，估算着自己的耐受极限，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孤月第一笔才画了一半，闻言也未分心，声音无波无澜，“确定？”
“嗯。”江滟月深呼吸了一下，跳舞难免受伤，江滟月自认为要比一般人能忍痛。
剩下的三分之一笔画被瞬间完成，陡然剧烈的疼痛让江滟月身体本能痉挛，眼泪和汗水大颗大颗滚落。
孤月把人死死按住。
“怎么会这么疼？”江滟月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压腿、开背的时候。
江滟月小时候也是一边哭一边按照老师的要求把腿掰得笔直。
“你以为随便在身上画几笔就是兽纹了？我们的兽纹是由内而外形成的，想以假乱真没那么简单。”
孤月开始画第二笔，速度放得更慢，刚刚说教的嘴轻轻吹气，缓解不少疼痛。
疼痛有一部分累积，但其实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可江滟月一哭就停不下来的毛病又犯了，泪珠子一颗接一颗的掉。
孤月心里酸软一片，又不能停下，只能想着在其他方面补偿。
三道蛇形纹路简约神秘，刚好把纤细皓腕绕满一圈，首尾相连，成为一个整体。
江滟月抬手欣赏，还挺好看，不枉她受这份罪。
孤月手掌勾了勾，江滟月抽噎着把另一只手手放上去。
另一只手，同样的蛇形兽纹，反方向又来了三条。
孤月拿出一红一蓝两串晶石手链给江滟月戴上，大颗的宝石刚好遮住有些红肿的手腕。
也不知道是何种宝石，光华璀璨，仿佛有万千星芒汇聚其中。
“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衬得上你。”孤月执起江滟月双手欣赏了一番。
江滟月想要甩开，但双手绵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江滟月抽抽噎噎，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不想听孤月温言细语地哄她，怪别扭的。
都抱了那么久了，久到在彼此身上留下自己的体温，也不差这一会儿，江滟月没有再挣扎。
“六道兽纹差不多了，太低了都对不起你对雄性的吸引力，显得假。”
江滟月斜眼瞥着他，对孤月的遣词造句不是很满意。
“对不起你对我的吸引力。”孤月乖觉改口。
江滟月心里更堵了，就多余理他。
（小渣女又上线了，不知道会不会再被骂，反正我已经很强了，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