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糯糯被抱在怀里,细滑嫩白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一双腿又细又长。
她刚洗完澡,浑身都是白里透红,看着格外诱人。
傅宴将人搁在床上,许糯糯还没有看出他想欺负人。
她娇滴滴的仰着脑袋撒娇, “老公不困,我不想睡觉,想看书。”
傅宴下午在农场陆安非让他眯了一会,也不困。
他捏着她的白嫩嫩的下巴亲了一口,“睡不着觉就陪我在床上玩。”
许糯糯还第一次听傅宴要陪她玩,竹蜻蜓是她的,她不想给傅宴。
宝宝的弹弓她又不喜欢。
她好奇的问傅宴,“玩什么?”
傅宴淡笑一声,玩什么。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他只会用行动告诉她。
关了灯,将人捞过来。将怀里女人的衣服撩开。没有一会儿,许糯糯就哼哼唧唧的骂他坏蛋。
傅宴也不惯着她,撑着结实的臂弯,搂着她的腰肢。许糯糯哭哭啼啼的伴着雨声,被淹没。
傅宴早就忍了许久,就算她哭的像个泪人也一点都不心软。
他一边弄着他,一边给她翻旧账。
许糯糯呜咽着不敢吱声了,又实在受不了的抓他。
“还不乖是不是。”傅宴按住她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圈着她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坚硬,许糯糯再也没有机会挣脱了,只剩下呜咽的破碎音。
次日。
傅宴把扯下的床单扔盆里准备晚上回来在洗,他去厨房给许糯糯煮了米粥和鸡蛋,好等她醒来了再吃。
昨天小孩看着也瘦了,傅宴也知道小孩那坏性子,一离开他和许糯糯就不好好吃饭。
就多放了几个。
做完饭出来,听到陆安和小孩的声音,说要到树上抓小鸟玩。
傅宴站在原地等了两人一会儿,小孩手上有陆安给他的馒头。
他把小孩接过来,把拿出来的两个鸡蛋,给陆安和小孩一人一个。
陆安意外的接过鸡蛋,想说什么,不过考虑到小孩在,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他其实早就说过,不能惯着许糯糯那个坏女人吃独食。
傅宴总是不听话,次次给她买这买那的,一点都不在乎小孩。
今天倒是良心发现了,煮了鸡蛋知道分给他和小孩。
傅宴当看不懂他的意思,告诉陆安先去农场,他今天送小孩。
陆安想和他一起去送,傅宴没有答应。
他觉得,小孩天天跟着陆安不是掏鸟蛋就是玩弹弓,都没有跟他处过。
这次回首都,傅宴被父亲嫌弃了,说他不会哄老婆,昨天许糯糯也说他不疼她了。
他那么疼她,还哭着说不疼她。
傅宴觉得有必要从小孩小时候抓起。
万一将来哪天,小孩也不会哄老婆过不好会赖他。
傅宴小,很多事情就都忘了。
他小时候,傅父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他将来找到了漂亮的婆娘,一定得好好的待人家,要听婆娘的话,温柔的爱婆娘。
只有把这个婆娘惯坏了,别人都受不了,他才能一直把这个坏婆娘留下来。
结果他自己记得不全面,就说傅父不教他哄老婆。
小孩有鸡蛋就不爱吃馒头了,他把鸡蛋壳剥完,就听自己爸爸很严肃的和他说话。
他听不太懂。
小孩嘴里塞着鸡蛋,静静的听完,最后郑重的嗯了一下。
许糯糯和傅宴不在大院里,大院里就没有他们八卦了。
这回两人刚回来了,大院里又热闹起来。
不是猜他们带来什么好东西,又或者讨论,许糯糯回婆家又没有被嫌弃。
人无聊的时候,就爱凑一起。
黄桂花和丁敏坐在叭叭,两人刚说一会儿,杨秋莲就凑上来了。
丁敏因为洪亮不想搭理她,但是黄桂花却仿佛忘了杨秋莲偷东西的事又热拢的拉着杨秋莲喊妹子。
丁敏不高兴的回去把衣服拿出来做,光听着不说话了。
杨秋莲听黄桂花说傅宴回来了,小心思也转的飞快。
许糯糯醒来,还没来得及生气骂傅宴坏蛋,就又听到别人议论傅宴这么倒霉娶了她,要是哪天回去了,肯定得和她离婚。
别看把她带首都了,也不一定过的长。
许糯糯竖着耳朵不爱听,想开门出去把人骂一顿,但是次次骂也不管用,她又觉得这群人老是嫌她坏,难道她们不讨厌吗?
她是大院里最坏的女人没错,就不能不议论她吗?
天天说,天天说好讨厌。
许糯糯听了一会儿,就不想听了。
看着傅宴给她留的鸡蛋和粥,她气的哼了一声。
臭坏蛋,昨天傅宴一点都不疼她,弄得她非常不舒服,今晚不想让他上床了。
吃完饭,许糯糯把之前剪裁好的布料拿出来,把门打开给傅宴做衣服。
丁敏看到她开门,碰了碰黄桂花,黄桂花可不想跟许糯糯在发生冲突了。
刚就她说的最多,现在看到许糯糯开门了,就站起来回屋说要去菜园子里摘菜。
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雨,地里的菜也不知道淹没淹。
杨秋莲和其他几个女人不是很熟,她看着丁敏想说话,丁敏搬起小凳子也要回家了。
说太阳出来了,晒得受不了,到自己门口坐着凉快点。
实际上就是不想搭理杨秋莲。
杨秋莲看了一眼烈日,昨天下雨,今天好像更热了,想了想她也回家了煮了一大锅绿豆汤。
许糯糯天天野惯了,这会乖乖的在自己门口还在做衣服,丁敏难免会忍不住偷偷的看她两眼。
门对门的,许糯糯哪感觉不到,她停下手里的针抬起头,刚好把丁敏抓个正着。
丁敏被抓包了,尴尬的停了针线活。
她笑了笑,解释,“许糯糯,我可没有偷看你。你别哭。”
许糯糯才没打算哭,她就好奇。“为什么偷看我,你不是讨厌我吗?”
被这么直白问出来,丁敏怔了一下。
“我不讨厌你。”
丁敏从来没有讨厌过许糯糯,就觉得她不好跟傅队长过日子很气人。
许糯糯噢了一下,她一直以为丁敏讨厌她的。
她不理解,“不讨厌我,那你为啥总和黄桂花说我。”
丁敏爱八卦是天生的,现在被许糯糯问到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答。
她不说,回头许糯糯去告状怎么办。
她也会说的很。
“这不是看你漂亮吗?大院里的人看你好看,就愿意讨论你,要不得说你也傻乎乎的,要是不想让人讨论你,你也加入大院不就好了。”
丁敏觉得,许糯糯天天那么作精就是没有好人学。
如果天天跟着她们一块洗洗衣服做做饭,说不定就把日子过好了,日子过好了谁还议论她。
不过这话说,许糯糯也不知道懂不懂。
丁敏就是个邻居,许糯糯还觉得她讨厌,她很多次想说不知道怎么和许糯糯说。
现在许糯糯问了,她就半真半假的说一些。
反正是不能让许糯糯告状去。
许糯糯被夸漂亮了,也不想和丁敏计较了,她噢了一声,低头拿针串线。
心里琢磨着丁敏的话,她确实好像不能只管傅宴,得让人知道她许糯糯是个好人。
这样,人家夸她漂亮又好,傅宴听着也舒服点兴许会更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