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见状,先是为自己娶了一个漂亮媳妇而自豪,但紧接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悦,眉头紧锁:
“傻柱,我跟你说,以后别让淮茹在前厅打饭了。
你看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贾东旭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担忧。
“凭什么?你又不是食堂主任……”
何雨柱闻言,本能的反驳道。
不过,他随即一愣,反应过来,贾东旭这是有顾虑,自己媳妇只能自己看。
何雨柱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转念一想,心里也起了占有欲,他又何尝愿意,让秦姐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呢?
于是,他笑着点了点头,赞同道:
“贾大哥,你说得对,秦姐确实不适合在前厅,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何雨柱便起身往后厨走去,迅速调了一名学徒工接替秦淮茹的工作。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和秦淮茹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回来了。
秦淮茹一看到贾东旭,立刻兴奋地迎了上去,想要分享自己的喜悦:
“东旭,我手续都办妥了,我现在也是一名工人了!……”
然而,话未说完,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随即引起胃部的不适,她捂住嘴,干呕起来。
秦淮茹自从生下小槐花后,身体就一直未能完全恢复,偶尔还会感到恶心干呕。
此刻,贾东旭浑身上下的厕所味道,更让她倍感不适,难以忍受。
贾东旭见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以为秦淮茹是在嫌弃自己。
秦淮茹见贾东旭脸色难看,试图解释,但话未说完,干呕再次袭来,让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东旭,你误会了……我只是……呕……”
贾东旭顿时怒火中烧:
“贱人!你这刚工作,就敢嫌弃我?”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不由自主地挥向秦淮茹的脸庞,那动作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贾东旭会如此对她。
不过,贾东旭的手被身旁的易中海一把抓住。
易中海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严厉,他压低声音责备道:
“东旭,你冷静点!这是在厂里,不是你家,你难道还想犯错误?”
何雨柱见状,也迅速跨步上前,不偏不倚地站在了秦淮茹身前,轻声劝解道:
“是啊,贾大哥,秦姐她确实不知情,她不知道你去扫厕所了。”
秦淮茹闻言,一下子愣住了,她目光疑惑,声音里充满了不解。
“东旭……你……你怎么会去扫厕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你给我闭嘴!”
贾东旭的怒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猛地甩开易中海的手,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傻柱,你少在这儿给我装蒜!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现在提这个,是想看我笑话吗?”
“贾大哥,你误会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语气诚恳,“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只是想说,秦姐真不知道实情,你不能无缘无故地冲秦姐发火。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是你们主任处罚你的。你要有火,就应该冲他发去。”
“你……我……”
贾东旭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怒火却如同野火燎原,无处发泄。
他要是能去找李刚,还至于在这里生闷气吗?
现在去找李刚理论,无异于以卵击石,除非,他想把厕所一直扫下去。
秦淮茹在一旁,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与愤懑。
她暗自叹息,这该死的命运,为何总是对她家如此苛刻,仿佛所有的不幸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
四合院西院
厨房里,简单的午餐已经准备妥当,但陈安的心思早已飘向了晚上的大餐。
今天,工程就要完工了,他准备晚上好好整上一桌,与工程队一起乐呵乐呵。
因为,张建设上午明确表示了。
太阳能热水器,以及师傅们做的那些三四层的花架支架、狗窝都不用格外加钱。
这是因为,三格式化粪池和太阳能热水器的创意都是陈安提出的。
他已经向队里申请了试验经费,陈家的这些都是以验证的名义进行的。
而且,工程期间,陈安在伙食上的安排,那是相当的慷慨。
“晚上可得好好安排,人家既然够意思,咱们也不能小气了不是。
投桃报李,饭菜必须丰盛起了,让师傅们吃得尽兴。”
午饭后,陈安惬意地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勾勒着晚上的菜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想着想着,一阵轻柔的鼾声响起,他带着满足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下午三点,午后的宁静,突然被一阵急促响亮的铜锣声打破。
陈安寻声快步走到前院,一探究竟。
只见四合院门口来了几位神色严肃的工作人员,显然是街道办的。
周围,胡同的居民,已经围成了一个半圆,议论纷纷,个个脸上写满了好奇。
几位工作人员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一人手持铜锣,用力敲击了几下后,示意大家安静。
随后,展开一纸公告,那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虽隔着些距离,但隐约可见几分庄重与正式。
紧接着,另一人端来一盆浆糊,开始熟练地往墙上涂抹,显然是为了张贴那公告。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干部,手持自制的纸糊喇叭,站到了人群最前面,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宣布道:
“各位街坊邻居,请大家都过来听一听,看一看啊!咱街道95号院的张翠花,也就是大伙儿熟知的贾张氏,最近可是摊上大事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公告的内容也逐渐清晰。
张翠花因造谣滋事、抢劫他人财物、侵占私产、敲诈勒索等多项罪名,情节极其恶劣,已被法院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这一消息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人群中顿时哗然,议论声四起。
陈安听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暗自快意。
但又有些遗憾,贾家上下此刻竟无一人在场,他错过了亲眼目睹,贾家人得知这一消息后表情。
对于贾东旭和棒梗,陈安心中自有计较。
贾东旭虽然这次只是行政拘留五天,不过他现在只是个学徒工,以后来日方长。
显然,陈安还不知道,贾东旭又被车间罚去扫厕所了。
至于棒梗,更好说,他今年已经11岁了,已经被陈安留下了两次不良记录。
再过三年,只要再次犯错,哼哼,那性质可就不同了,直接少年犯管教所“豪华房间”走起。
“这棒梗,早被贾张氏那老虔婆带坏了,几乎已无可救药,未来就是一颗可以随时被引爆的炸弹。”
陈安心中暗想,对棒梗的未来并不抱太大希望。
仅靠街道办的几次批评教育,显然无法改变这位未来盗圣的恶习。
除非,秦淮茹和贾东旭能趁此机会,对棒梗进行严格的管教。
但显然,这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贾东旭已经深得他们老贾家的真传,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
秦淮茹在贾家又没有任何话语权。
父母不作为,不做好榜样,却想要求孩子们学好,那是痴人说梦!
“不过,我也懒得主动去找他们麻烦。”
陈安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就当他们是空气。
但棒梗那小子,我可得防着点,他那小习惯,指不定哪天就给我来个‘惊喜’。”
想到这里,陈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