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脚步匆匆地离开西院,何雨柱紧跟其后,一脸不甘,话中满是挑唆的火药味:
“刘大爷,你怎么还道歉啊,你这可是给自个儿脸上抹黑!陈安他一个毛头小子,就敢对你呼来喝去,目无尊长!”
刘海中现在酒已经醒了,知道自己被傻柱当枪使了,闻言气急反笑,转身瞪着何雨柱,臭骂道:
“傻柱啊傻柱,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心眼儿,居然背地里给我下套!我呸,你就是个挑拨离间的坏分子!
我告诉你,今儿这事,我算是看清你了。等着瞧,我刘海中可不是好惹的!”
被刘海中一顿训斥,何雨柱顿时哑口无言,愣在原地,心中虽有不甘却也自知理亏。
而刘海中,心思更是复杂,暗骂自己怎会犯浑,被何雨柱轻易挑动,又平白得罪了陈安,真是得不偿失。
……
前院阎家
阎埠贵一脸丧气地回到家,阎大妈见状连忙迎上前询问:“老阎,怎么样?那事儿定下来了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成,时间推后了,人家陈安现在发达了,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厂里的应酬一个接一个。”
接下来,两人又议论起来,话题自然还是陈安。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陈安身上的潜力。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领导了,将来前途无量啊!
这时,阎大妈突然灵光一闪:“哎,你说,咱们给陈安介绍个对象怎么样?要是成了,咱们家也算是拉近了关系。”
阎埠贵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主意好啊。
陈安这小子,人长得精神,是副科长,还是九级工程师,每月工资少说也得有100块,这条件在四九城也是一流的。
家庭条件也不错,这简直就是金龟婿,他这样的条件,哪家姑娘不心动?
我想想,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老大家的,是不是有个妹妹?
叫于海棠的?不如把她介绍给陈安?你觉得怎么样?”
阎大妈听的眼睛发亮,喜上眉梢:“对啊!海棠那丫头确实不错,年纪也合适,知书达理,模样也俊,和陈安正是般配。
这事儿要是成了,那两家就结了亲,以后他肯定能帮衬咱家。”
不过,阎大妈随即又担忧起来:“只是,海棠那边有没有对象?这事儿咱们得打听清楚,免得闹出误会。”
阎埠贵皱眉道:“有对象了吗?这个得先问问老大家的,这个事情可不能干叉批了,不然好心办坏事,得罪人!”
阎大妈满心期待:“嗯,明儿一早我就问于莉。这事儿,咱们得抓紧。”
易家
易中海躺在床上,长吁短叹。陈安如今气势渐成,在院里自成一派,这让他忧虑重重。
这陈安有能力有城府,希望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挑事儿,不然这四合院以后就进入多事之秋了。
一大妈见他辗转反侧的样子,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易中海转头望向老伴,无奈道:“唉,陈安那小子,心思深,我是担心这院里以后,怕是要不太平了。”
一大妈闻言,宽慰道:“你啊,就是操心得太多。
要是觉得难管,咱们索性就放手不管,不做这个管事大爷,不操这份闲心!你一个八级工,谁还能欺负咱家?”
易中海摇了摇头,叹息道:“哪有那么简单。有些事,一旦接手,就不能轻易后退。否则,暗箭难防,不知会有多少是非找上门来。
更何况,还有东旭和柱子,就他们那德性,我如果不管,怕是会吃尽苦头!”
一大妈一听,神色更加凝重,皱眉道:“老易,说到东旭和柱子,我真是得说你两句。
这俩孩子,做事确实让人不放心。以前你那么帮他们,院里都怨声载道了。
以前咱们指望他们,将来能给咱们养老送终。现在呢,一个瘫了,一个还是混不吝的。
尤其是柱子,整天围着秦淮茹转,连媳妇都不找。以后啊,说不准…,有贾家的那三个拖油瓶,咱们能指望上他几分?”
她顿了顿,语气转为坚定:“咱们现在有了天儿,得为他的将来打算。东旭和柱子,如果实在不行,就放弃吧!
趁现在还年轻,在你其他徒弟中,再挑挑,把手艺传下去。这手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传给徒弟,他们有了出息,将来也能帮衬天儿。”
易中海听着老伴的话,若有所思:“你这话,也有道理,我再考虑考虑。东旭和柱子,这么多年了,也有感情了。”
……
清晨,天边渐渐绽放出瑰丽的朝霞,四合院内,袅袅炊烟悠然升起。
前院阎家
一家七口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饭,稀粥、咸菜、窝窝头。自从上次被陈安劝说后,现在阎埠贵也在逐步改变,咸菜不再限量了。
三大妈喝完粥,放下碗,目光转向大儿媳于莉,带着几分笑意问道:
“莉啊,我想把你妹妹海棠介绍给陈安,你觉得怎样?海棠现在有对象了吗?”
于莉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想了想,回答道:
“海棠和陈安?海棠对象这事儿,我还真不太清楚,海棠那丫头总是藏着掖着。不过,听说有对象在处,但具体是谁,还从没带回家里过。”
阎大妈一听,眉头微微一皱,略带责备道:“你这当姐姐的,怎么连自家妹妹的事儿都不上心呢?”
于莉一听这话,这锅她可不背,连忙辩解道:
“妈,这您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两三个月没回娘家了嘛。
您和爸不是总叮嘱我少回去,免得惹人闲话嘛。海棠的情况,我是真的不清楚。”
阎大妈被这话一噎,顿时语塞,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于莉与娘家的关系有些微妙,她在家里不怎么受待见。
只看,她家把顶替接班的机会留给于海棠,而把她嫁给条件不好的阎解成,从这上面,就能看出端倪。
嫁入阎家后,阎埠贵更是精于算计,不让于莉多回娘家,毕竟回娘家可不能空手。
于是,娘家的一切变化,她都知之甚少。
阎埠贵见状,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老大家的,这事儿啊,我看可行。你这两天抽空儿回去一趟,把海棠的情况摸清楚。
我跟你说,这陈安啊……工资高得吓人,一个月顶得上解成半年了。这条件要是说出去,不知多少人会抢着做媒。”
说着,他瞥了一眼正埋头喝粥的阎解成,后者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