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菜是阿拉伯烤肉,味道也很不错。
只是薛白云最近大鱼大肉吃多了,看到这大片大片的烤肉,竟然觉得有些反胃。
好在烤肉的味道并不油腻,喝杯无酒精香槟,吃一份冰淇淋,这顿晚宴完美结束。
薛瑶瑶和张芊芊去水上世界了,薛白云丝毫不担心,一个小组的保镖跟着呢。
要是这都能出事,系统可以不用要了。
开着拉法回到棕榈岛,一路上薛白云四下观察着周围的车辆。
发现周围有几辆黑色的SUV,一直跟在薛白云附近。
一会儿跟在后面,一会儿开在旁边,将薛白云的车子护卫在中间。
当薛白云回到酒店的时候,张芊芊也带着薛瑶瑶回来了。
薛瑶瑶玩了一下午的水,疯了一下午,累的不行,洗完澡就趴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一行人就乘坐着酒店的劳斯莱斯幻影去了阿布扎比。
迪拜虽然很出名,但是阿布扎比才是阿联酋的首府,常住人口只有三百多万。
本来酒店只有接机和送机服务,是不可能跨越一百二十公里送旅客去到阿布扎比的,但是皇室御府嘛,总得有点特权。
薛白云选择的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八星级酒店,酋长国王宫酒店。
在这座酒店面前,什么帆船酒店,亚特兰蒂斯酒店,都有点不够看了。
酒店是好酒店,但是薛白云却没有预订总统套房。
不是他不想,而是总统套房竟然只给湾区国家的元首来访时居住,不对外开放,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总统套房了。
不过宫殿套房也还行,六百多平米,七个服务员二十四小时待命,薛白云勉为其难的订了。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开了一个多小时,沿途的沙漠风景薛白云感觉百看不厌,一边是沙漠,一边是汪洋,泾渭分明。
到了酋长国王宫酒店,薛白云给司机拿了两百块小费。
门童上来帮忙搬运行李,薛白云也给一人拿了一百美金。
不是他非要给这么多,而是身上没有小额小金。
薛白云从车上下来,沙漠里十点多的大太阳,让人睁不开眼。
“好在我们来的早,要是再晚一个月来,恐怕得给晒死。”薛白云吐槽一句。
行李薛白云并不用管,自然会有人去帮忙拿着。
酒店的建筑的确很气派,就像是电视剧里的王宫。
啊不,这里就是模仿着王宫建造的。
宫殿前方的广场,卡其色和黑色交错的方格地面,石制楼梯上的雕像,中央一直延伸很长的流动喷泉,每一处都很考究。
充满了贵气和土豪气息。
就连门口挂的大钟,都是金灿灿的劳力士的,十分符合阿联酋的气质。
走进酒店大堂,左右两边挂着阿联酋领导人的画像,天花板是一大片金色。
大理石搭配着鎏金材质,给人一种十分奢靡的感觉。
金碧辉煌,富丽堂皇,都不足以形容。
“你看,这还卖劳力士呢,诶,这个柜子里的项链也是卖的吗?”薛白云四处打量着,兴致极高,和旁边的张芊芊聊着天。
“老板,这都是为你们准备的。”张芊芊笑着说道,她已经习惯了和薛白云的相处,十分轻松。
走了五六分钟,终于走到了给旅客办理入住的地方,这个大堂就只有住客可以进入了。
大堂里后有穿着礼服的女士在弹着钢琴,优雅的钢琴声,在大堂里回荡着。
房间管家早就在大堂里里等候着,张芊芊找到管家,上去和管家交涉了几句。
这次薛白云选择了华夏语服务,管家虽然是中东人,但是会说华夏语,而且说的还很不错,口音并不重。
办完入住,薛白云看到有个围着一根柱子一圈的柜台,卖的是甜品和饮料等。
薛白云上去看了看。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您吗?”店员笑起来十分亲切,话术也是经过训练的。
一般的服务是说,您有什么需要吗?
而高级的服务都会用倒装句(说的英文,用的倒装句),和平时的口语有所区别。
“拿四瓶可乐。”薛白云说道。
店员很利索的给薛白云拿了四瓶可乐。
可乐还是玻璃瓶的,就像是小时候喝的那种,插个吸管,更有那种感觉。
付了钱,薛白云一人给了一瓶。
“小张,你猜猜这瓶多少钱?”薛白云问道。
“多少钱?感觉挺贵的。”张芊芊捧哏。
“三十迪拉姆。”薛白云不得不佩服这地方,真坑爹。
他吃过三十块的米饭。
米饭还能说用的是好米,米更加香。
那这三十迪拉姆的可乐,难道更加甜吗?
管家带着四人去了房间,行李已经由专人送到房间里面了。
宫殿套房有专门的储物间,几人的行李都放在里面。
看过一千多平米的套房,这个六百多平米的套房在薛白云看来也就那样。
只是装修的风格不一样罢了。
陪豆豆和豆包玩了一会儿。
豆包还是挺活泼的,薛白云把网球丢出去,豆包立刻跑出去,然后捡回来,把网球放到薛白云的脚旁,然后走远一步,兴致冲冲的看着薛白云,一条带有虎皮纹的毛茸茸的尾巴,摇的飞起。
薛白云的这只柯基并没有断尾,别人说有尾巴的柯基身材比例不好看,而且难清洁。
但是薛白云并不觉得不好看,而且清洁也不需要他清洁,所以自然不会去买断尾了的柯基。
至于豆豆,就有点太文静了。
有的时候跑都不想跑。
遛狗的时候提提速,豆包就跑起来了,但是豆豆还是慢慢的散步,根本不想跑。
尽管豆包更爱活动,但是豆包的体重却眼看着胖了起来。
而豆豆虽然运动的少,但是却发育的很慢,根本不见长个子。
“豆包,你去带着豆豆,一起玩。”薛白云指挥了起来,虽然不知道狗狗听不听得懂。
“爸爸,为什么豆豆的头发可以胀起来,我的不可以啊?”薛瑶瑶把豆豆头顶的白毛压了下去,再把手提起来,等到豆豆头顶的毛重新膨胀起来,再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