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青闻言,先是思考了几秒,点了点头道:“那我去帮你要一件吧。”
随后,凌宇青爬到程瑶瑶所在的树枝上,这动静自然吸引到了其他人,他们都看看向凌宇青,凌宇青则是凑到她的耳旁,在她耳旁悄悄说了些什么。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和程瑶瑶逐渐泛红的脸色下,程瑶瑶拿出一套衣服递给了凌宇青。
然后,众人又看着凌宇青拿着那一套衣服跳回去递给燕青。
燕青看着凌宇青手中那套不知火舞的cos服,看着那比自己身上多不了多少的布料,陷入了沉思。
他双手握紧,身体微微颤抖。
凌宇青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眼神清澈的问道:“怎么了燕青,是不喜欢吗?”
苏慧甜见状,拉着秦羽偷偷凑到程瑶瑶身旁问道.“瑶瑶,凌宇青刚才跟你说啥了,你怎么给他一个那个东西。”
苏慧甜还特意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秦羽看着他的找女朋友,不由自主的将刚才那套衣服跟苏慧甜对比了一下,结论是穿不下遮不住。
“是凌宇青跟我说,要一件布料比较少的,他要给燕青穿,布料比较少不尴尬的…”
苏慧甜:“@_@”
秦羽:“666”
“所以,你就给他不知火舞的cos服吗,还有,你哪来的衣服?”苏慧甜问道。
“他要布料少的衣服,怪我喽。”程瑶瑶无奈的耸了耸肩,顿了顿然后说道。
“至于这些衣服嘛,是之前张云天去锦城办事,给我们几个带去他姐姐家里,他姐姐带我去买的。”
“我记得那天,她带我搬空了半个楼层,这些衣服还是放在家里放不下,只能放在储物戒指里面的。”
两人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说来也巧,要不是张云天把之前在龙耀宫拍卖会赠送的储物戒指给了程瑶瑶,他们这群人或许连女装都没得穿。
这时,在一旁的孔明问道:“对了秦羽兄弟,我记得你们各个家族嫡系成员不是有一套专属的衣服吗,那衣服不是能抵御暗劲武者的攻击吗,你们为啥不穿那件衣服?”
秦羽闻言,解释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衣服只不过是用来彰显身份的,你想想,一个薄如蝉翼,能自由拉伸看起来跟普通衣服一样,却能抵挡暗劲武者攻击…”
“其价值还用我多说吗,所以说那衣服只是参加一些家族重要会议,或者国内国际一些大型比赛的时候会穿,平时我们都不舍得穿的。”
“况且,那衣服只能抵挡暗劲武者的攻击,并不能抵御这种类似毒素的腐蚀性液体。”
孔明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半个小时以后,众人最终还是接受了需要穿女装的事实。
凌宇青穿着一身女式皮大衣,里面是蕾丝吊带加黑色丝袜。
燕青不情不愿的穿着火舞cos服,站在秦羽的身旁,秦羽则是穿着一身白色体恤加JK短裙。
因为身材不合适,所以感觉穿起来更像是紧身衣,尤其是秦羽,一个纽扣都扣不上,只能袒露出他那健硕的身躯。
最搞笑的当属龙耀宫的那两个活宝,两人看起来比较瘦,再加上把身上破烂的衣服一扔,只留下贴身衣物,就像是海尔兄弟一样。
众人心头都有一个疑问,我们这群人就是跟这俩玩意比修炼比不过的?
解决了衣服的问题,接下来就该商讨去哪的问题了,他们不能一直待在树上。
暗空岛每次开启以后,是随机传送,但在开启后的一个月,出口就会出现。
到那时,一道灿金色的能量光束会冲天而起,整个暗空岛都能看到,只要抵达那里就能离开。
“我提议,先去上面看看,下面实在是太黑了,继续打着手电筒不说电池能撑多久,就是那引人注目的光,再吸引来一些其他东西,我们又得费一番力气。”燕家另一位暗劲中期的武者说道。
“他说的有道理,下去肯定是不能再下去了,先去上面看看什么情况吧。”燕青点了点头道。
“嗯,那燕青,你和他们俩,我们四个上去看看情况吧。”秦羽指了指那两个cos海尔兄弟的两个人说道。
“我们俩没问题。”海尔兄弟说道。
见两人应答,四人起身就准备走。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俩叫啥呢。”秦羽突然想起,对着两人说道。
之前因为他们俩各种神奇的操作,几人还不清楚他们俩的名字呢。
“我叫李航,我师傅是你们口中的青圣。”
“我叫王绍庭,是靖圣的徒弟。”
两人自我介绍以后,秦羽四人就出发了。
众人距离地面的距离有七十多米,而距离最上面的树顶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然而这五十米的距离才是最难走的,因为几乎所有的树枝都集中在上半段,而且异常的茂密。
再加上这树估计也是经过长时间能量滋养的,不仅根茎粗大,而且强度还不低。
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划伤,虽然严重一点也只是出现一道白印,但是这伤口确实无比的疼。
四人小心翼翼的向上爬去,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
等他们爬到树顶的时候,瞬间,明亮的光芒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过了几秒,等到适应了光芒,众人向着四周看去。
这一看,直接给几人震惊的呆楞在了原地。
只见这整个森林一眼望不到边界,而且,像他们所在的这种一百多米高的树并不算高的,甚至只能说是最普通的。
目光所及,数十棵高达五百米以上的树木屹立,那庞大的树干和茂密的树枝树叶,给他们带来的视觉冲击无以复加。
最令他们震惊的是,在这些五百多米高的树木之上,还有一个一眼望不到顶的树木。
那棵树直冲云霄,树干消失在云层之中,用一句参天巨树形容绝不为过。
就连他们脚下的树木,在那棵巨树面前,就像是牙签和擀面杖之间的区别一样,渺小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