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选择更适合你的人,我呢,离婚后暂时不会离开香江。
殡葬店又能开店又能住,多好啊!”
苏清韵自以为离婚的事,他们谈了好几次了,他的想法和她是一样的。
傅延生神情表面淡然,但大脑飞速运转了,琢磨着该怎么合情合理留住老婆呢!
这辈子,他要让她感受到他的爱,不要强取豪夺,不能为难她。
…
很快,到了浅水湾傅家庄园。
家里的管家忠叔一见傅延生平安回来,他老人家老泪纵横。
傅延生安慰了几句才回房间。
进了他们的婚房,傅延生往浴室走的时候,就看到苏清韵在收拾自己的衣服看样子是要去客房睡。
傅延生一看,八百个心眼子都来了。
刚进了浴室,他就发出一声略显痛苦的闷哼。
等了两三秒钟,外面没动静,他打开花洒后,又来了一声更大的痛苦的闷哼。
在外面收拾衣服的苏清韵动作一顿,小心翼翼来到浴室门口,“你,你没事吧?”
咣当!
苏清韵就听里面传来咣当一声响。
他不会是摔晕在里面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了,苏清韵下意识冲进去。
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浴室的花洒下,傅延生一脸痛苦的靠在瓷砖墙上。
他赤着上身,下面围着一条浴巾,身型健硕修长,肌肉匀称。身上有多处伤口,未愈合的枪伤和新添上去的淤青以及几处划伤。
此刻的他就像一棵遍体鳞伤的青松,坚韧也依旧耀眼。
“你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怎么不告诉我?我送你去医院!”苏清韵一脸担心。
他一扯唇角,随意道,“没事儿,等下你帮我上点药就行!帮我一下,肩膀的枪伤导致我胳膊不敢动作太大。
洗不到后背,帮我在后背打一点沐浴乳,行吗?”
他一脸脆皮人夫的模样,那双深邃的眼睛透着淡淡的祈求,实在是太难拒绝了。
她鬼使神差的就点头了。
傅延生背过身去,后背冲着她,他的双臂支撑在瓷砖上。此刻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眼角微挑,谁也猜不透他心里的算计。
紧绷的下颌也有了温柔的弧度。
苏清韵柔软的手一点点在他光洁流畅的背上打沐浴乳,整个浴室由于花洒不停的洒水,雾气缭绕。
刚给他打完沐浴乳,傅延生忽然转过身,让花洒冲洗他的背。
他距离苏清韵只有一拳远。
炙热的男性气息将苏清韵包围,苏清韵下意识闪躲,脚下的沐浴液泡泡被水冲开。
她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
傅延生一把搂住她的腰,近在咫尺,他搂着她薄薄的腰身,嗓音带着温沉哑意,“小心。”
他心里其实想说的是,“宝贝,一起——洗!”
但他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一世急不得,他无比艰难放开她,“不好意思,弄湿你衣裳了,你先转过去。
我很快洗完,你再洗。”
他低头,她抬头,她在他怀里。他们都下意识的盯了下对方的唇…
熟男熟女,气氛真是太顶了。
苏清韵感觉自己整个人要烧起来了,她有个很野的想法,想尝尝他的味道。
下一秒,她意识到不对,才慌忙推开他,转过身。
傅延生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转身洗澡。
苏清韵就见一个浴巾丢到她身旁的浴缸边缘。
她满脑子都是他…现在一丝未挂的样子,该死好想转身。
很快,他洗完,穿上浴袍,从她身边出去,“你洗吧,等你洗完帮我上药。”
他的语气故意装作性冷淡。
他关上浴室门那一刻,她冲到花洒下面,打开冷水阀…
任由冰冷的水珠洒在自己身上。
苏清韵拍拍自己的脸颊,提醒自己理智,要理智。
不行,真得赶紧离婚,再继续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就要把持不住了。
…
等她洗完,穿着浴袍出去的时候,傅延生已经在床上了。
他背靠着真皮意式床头,哪怕随意坐在那里,气质都是绝顶的好。
他已经准备好了医药箱,拍拍身边的床,“麻烦你了,帮我上药。”
高大英武的男人,一脸的可怜脆皮,强悍和匪气都收敛了不少,惨兮兮的,让人无法拒绝。
苏清韵走过去帮他上药,她动作很轻柔,看着他身上几处将愈合又裂开的枪伤心里不是滋味儿。
要不是当初为了替她挡枪,他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还疼吗?”她嗓音甜润,带着担忧。
“小伤,没事儿,不疼。有你上药,就更不疼了。”他漫不经心地挑了下嘴角,有点痞。
“阿韵啊!”他又正色,“我头有点晕,看不清字,你能不能帮我读一份资料。
就是律师拿来的沈梅给大佬b的转账明细?明天一早记者会上,我会用到这些资料。”傅延生又开始套路苏清韵了。
苏清韵:“行!”
上完药他躺下了,她坐在他身边给他读那份明细。
然,她太困了,读了十几分钟,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
傅延生一伸手,小姑娘就落入他怀里,他低声哄着:“睡吧,好好休息下!”
他身体往里,将她抱上来,盖上被子。
她太累了,转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胸膛,枕着他胳膊,沉沉睡着。
傅延生一脸得意,像个孩子似的。
他还轻轻吻她的额头,又生怕弄醒她。
又香又软的老婆,呼~拼命想活下去的理由,这是最重要的一个。
他真的好爱!他舍不得睡,抱着稀罕不够。
…
“你真不要脸!”
就在傅延生美滋滋的时候,半空中忽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咒骂。
傅延生猛然一抬眼,就看到了白无常谢必安那张了无生气却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喂,老白!你擅闯我们两口子的卧室,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
“她要同你离婚,你还算计着抱她,我找她有事,你让开!”白无常手持哭丧棒,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棒子抡下来,打傅延生。
“老白,你怎么像个小孩儿?她几天没好好睡了,现在躺在我怀里睡得正熟,你忍心叫醒她?
明天一早再来吧,我老婆我心疼。
她是要同我离婚,这不还没离么!我抱她合理合法!
慢走不送!”
白无常一甩衣袖,“你就是个混账,她一定会和你离婚的。”
说完,白无常消失在卧室里。
傅延生搂着老婆自言自语,“不会的,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好不容易我们不身在乱世,我得珍惜,好好爱她。
她曾为了家国山河,吃了太多苦了。”
…
与此同时,老白在房顶坐着,静静喝着花雕。
花雕是从傅延生的酒柜里顺来的,顺了四五瓶。
-
翌日,苏清韵醒来的时候,是窝在傅延生怀里的。
他还没醒,下颌线硬朗,眉眼深邃。
“诶?我怎么睡在他怀里了?一定是我困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小心翼翼从他怀里起来,悄悄找了套衣裳换上,悄悄走出卧室。
她从未怀疑自己是被某人算计了,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睡到别人怀里的,心里还蛮不好意思的。
她刚迈出卧室,就在他们套间的小客厅看见了谢必安。
她眼睛惊大,“谢必安?你怎么在这儿?又干嘛?这里是我家,我和我丈夫的卧室,你来也不分场合的嘛!”
“自然是找你有急事!”谢必安眼神略带冷讽的扫了她一眼,“你不是要离婚么!”
苏清韵轻轻带上卧室门,“我离不离婚不归你管吧!什么事啊!”
“明晚,你去参加一个私人拍卖会,地点在香江大酒店。
有一块来自昆仑山的千年黑曜石,你拍下来。”谢必安说着,将一只黑古铜制成的手枪递给苏清韵,“用来制成这把枪的专用子弹,千年黑曜石对恶鬼的杀伤力是无穷大的。
寻常子弹穿过恶鬼的身体,根本伤不了它,但如果你用这把枪配上黑曜石的子弹。
就算是千年鬼王,你都能应付。
黑曜石子弹都能给千年鬼王带来致命伤,击穿它的心脏,它会瞬间魂飞魄散。”
苏清韵接过枪,“这么厉害?”
白无常将一张邀请函递给她,“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拍卖会是不是要很多钱啊!我现在穷鬼一个,我刚上任,还没赚到什么钱呢!”苏清韵说。
“你会有办法的!”谢必安说完,一秒钟消失在苏清韵眼前。
苏清韵蹙眉看着邀请函,有点犯难的咬着唇,“拍下一块千年的黑曜石要准备多少钱呐,哎,又得借钱了。
给地府当差真难,钱还没赚到,就搭进去不少了。
黑曜石都不报销,还要自费,这地府的编制,不要也罢!”
然此刻,卧室里的傅延生听到外面两人的谈话,缓缓坐起身,唇角微挑。
老婆有难,他必须上啊!
追老婆的机会这不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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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佬b从太平山别墅出来去公司。
他每天出行都有三辆车,前车开路,后车保驾。
他坐在中间的宝马740车里。
车子行驶十几分钟后,驶入海底隧道。
他悠闲的吃着保姆洗的葡萄,脸上多少有点不爽,妈的,昨天他加派人手搞暗杀。
结果全军覆没,他手下那些堂口的强将死的死伤的伤被抓的被抓。
隆兴堂损失惨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