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59年,永历十三年,顺治十六年,正月初十。
永昌府,城西,岷王府。
岷王新房里,一对新婚燕尔,刚做完晨练,正在享受战后的余韵,神游太虚的朱雍槺,很是怀念,后世的华子,“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感慨后,把王妃揽过来,刘盈顺势,眯着眼,钻入朱雍槺的怀里,满脸的春情,洋溢着幸福光芒。
“爱妃,上次你说的工匠,大舅子怎么回的?”
“你知道的,勇卫营,马上要招募几千人新兵,府里没有多少兵械”,朱雍槺,低声问道,老色胚一边说,一边捏着小葡萄。
“昨日下午,巧儿回了一趟蜀王府”
“兄长说,可调拨50个过来,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工匠”,王妃刘盈,白了朱雍槺一眼,忸怩的说道,在被窝里,捉住朱雍槺玩弄的大手。
“还是大舅兄好啊,这么支持我们,很给力啊”
老色胚朱雍槺,嘴里说着,手上更给力了,惹得刘盈,咋呼一声,又是一番你追我躲,鸡飞狗跳。
片刻后,卧室内,总算安静下来。
朱雍槺,想了想,还是跟王妃刘盈,通个气,岷王府生死攸关的大事。
“爱妃,跟你说个事,你心里要有个底”
“下个月,估摸着,满清鞑子,就会从昆明发兵,楚雄和大理府,这点兵力,应该守不住”
“到时候,陛下无路可走,只能撤往腾冲,甚至是缅甸”,老油子朱雍槺,抱着刘盈,郑重的说道,开始打预防针了。
“啊!”
“陛下避难缅甸?那大明朝廷,不就完了吗?大臣们不会反?”,王妃刘盈,惊得坐起来,春光乍泄,大声叫道。
躺着的朱雍槺,猴哥似得,两眼发直的看着,面前的一片白花花,点点殷红,差点忍不住,再来、、、。
“声音轻点,小心肝哦”
老色胚朱雍槺,把王妃刘盈,用力揽过来,使劲揉了揉,那对峨眉峰,心中不由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大又挺。
“咱们这个皇帝啊,登基以来,面对满清鞑子的兵锋,哪次跑得慢?”
“晋王又不在永昌,朝廷六部重臣和黔国公,都成了摆设”
“朝政大权,都被马吉翔、王坤、李国泰、庞天寿,这帮奸臣佞臣,把持着,都是软骨头、废物”
说到这帮奸臣集团,朱雍槺,也是咬牙切齿,顿了顿,继续喷。
“到时候,满清鞑子大军,兵临滇西,咱们的皇帝,除了逃亡缅甸?滇西还有藏身之地吗?”
“留下来的,要么投降,要么隐姓埋名,要么就是死”
老痞子朱雍槺,抬头看向床帏,眼神狠戾,阴森森的说道。
皇帝朱由榔,带着小朝廷,丢下十几万的军队,润到诈骗国,朱雍槺能不恨吗?心中大骂,胆小懦弱无能,太废物了。
“那我们怎么办,爷的意思?”
王妃刘盈,有点害怕,低头钻进朱雍槺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
乱世中长大,弓马娴熟的她,非常清楚,满清的残暴,烧杀抢掠,特别是妇孺,无一幸免。
“本王的想法啊,跑什么跑?干就完了!”
“岷王府和蜀王府的人,全部留下来,秣马厉兵,也可以联手晋王,就在滇西,跟满清鞑子,决一死战”
“胜了翻身,败了溜走,北上绕道丽江府,沿着金沙江,去四川,招兵买马,跟鞑子继续干”
老痞子朱雍槺,发狠了,兽性大发,慷慨激昂的说道,惹得身上的美少妇,双眼含情脉脉,闪烁着光芒,崇拜不已。
“大明的亲王,鞑子必除之而后快,要么战死,要么隐姓埋名!”
“本王朱雍槺,只能站着死,绝不会跪着活,苟且偷生”
老油子朱雍槺,抱着刘盈坐起来,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不带任何颜色,郑重的说道。
他要看清,这个女人的成色,跟他到底是不是,一条心。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两世为人,几十年的经验,人世间的蝇营狗苟,见多了。
“妾是岷王妃,生是岷王的人,死是岷王的鬼”
“将来,无论王爷去那,妾身都会跟着,如果战死沙场,妾身绝不会苟活”,王妃刘盈,也坐起来,不顾一切,眼神坦诚,态度坚决的说道。
老色胚朱雍槺,眼神清澈,紧紧盯着刘盈,毫无波澜,不带丝毫颜色,心中纳闷不已,就这?喊口号而已,典型的坟头上烧报纸,糊弄鬼呢。
面对朱雍槺,凌厉、怀疑的眼神,王妃刘盈,出身武夫世家的她,也不含糊,能动手的,就别瞎bb。
从朱雍槺身上,直接跳起来,身法矫健,很溜,来到梳妆台,抄起一把剪刀,对准她自己的心脏,作势刺入,双目含泪,死死盯着朱雍槺,娇声怒斥。
“朱雍槺,你个混球,竟然不信我?”
“这身子给你了,心也是你的,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一直观察她的朱雍槺,顾不得欣赏,白花花一片,窜起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刘盈的胳膊,同时,另一只手,一把夺过剪刀。
玩笑开大了,这个王妃,性情很激烈,很虎啊,以后要留点心眼了。
一脸紧张的朱雍槺,赶忙抄起刘盈,抱上床头,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这可是心头好啊。
万一伤到了,面对蜀王府,那一帮丘八武夫,翻脸事小,抄刀子砍人,妥妥的。
王妃刘盈,则是昂着头,美目圆睁,死死盯着朱雍槺,眼里好像在说,你要是不信我,我就死给你看。
“得了,本王误会了!”
“爱妃,心肝宝贝,吓死本王了,以后不许犯傻”
老油子朱雍槺,自知理亏,不敢与之对视,弱弱的回应一下。
“哼!”
王妃刘盈,看着一脸紧张,怜惜她的朱雍槺,又是心肝宝贝,心中窃喜,故作生气,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他。
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坐地炮,女人的专利,天生的。
“小心肝!真生气了?”
朱雍槺,用他的金刚指,搓了搓刘盈,试探性的问道?
“别烦!”
王妃刘盈,生气中,继续冷战,机会难得,岂能轻易原谅这个混蛋?
嗨,小丫头,脾气还真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抽,浑身难受?大老爷们朱雍槺,可不会惯着,得正夫纲。
随即,用力把刘盈,掰过来,不顾挣扎,压过去,手脚并用,一阵猛啃,上中下,三路齐攻。
一柱烟的功夫,心满意足的老色胚,才停止折腾,此时的刘盈,两眼迷离,盈盈春水,娇艳欲滴,新婚燕尔的她,食髓知味,一点就着。
婚姻的奇妙,就在于,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