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鏖战半个时辰,伴随着一个低沉的怒吼声和一个娇媚婉转的轻呼声,闺房再次恢复宁静,云收雨歇。
半晌后,床榻上的皇后王氏,妙曼的身姿紧裹蚕丝被,白里透红的香肩裸露在外,香汗淋漓,背对着朱雍槺,慢悠悠的问道:
“本宫在哪里?”
清脆的声音,淡定自若,低沉而庄重,不带丝毫的温润娇媚,跟半刻钟前的疯狂,判若两人。
面对身材高大魁梧、壮如熊罴的朱雍槺,一个娇弱女子如何反抗?既然完事了,该干嘛就干嘛吧。
玉玺拿走了,吃也吃了,睡也睡了,都到了这份上了,奸贼朱雍槺也该说实话。
正在事后回味无穷的岷王朱雍槺,赤着身子四肢一摊,半响后才回过神,半眯着眼,盯着古色古香的帷幔,缓缓的突出两个字:
“永昌”
吃的差不多了,老色胚朱雍槺,也不怕把消息告诉她,刚刚在金齿卫,左军师刘玄初告诉他,招募的新兵超过了一万五。
“啊,永昌?”
皇后王氏,一个惊呼,猛的从床头坐起来,蚕丝薄被应声而落,露出圆润丰满、洁白无瑕的娇躯。
目瞪口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半响后才反应过来,拾起蚕丝被重新裹紧,羞红着脸,娇艳欲滴,盯着色眯眯的朱雍槺,迫不及待的问道:
“鞑子退兵了?”
太不可思议了,去年的时候,晋王李定国,在贵州带着十几万精锐大军,都没有拦住鞑子,朱雍槺竟然做到了?
“嘿嘿”
岷王朱雍槺,半眯着眼,嘿嘿一笑,猛的坐起来,伸出大粗手,挑起王氏的娇脸,脸色一正,表情肃穆,郑重的说道:
“潞江西岸,堆着4万个鞑子头颅”
“你以为本王是朱由榔,那个废物男人吗?胆小懦弱无能,闻鞑子丧胆”
顿了顿,看着眼前脸色惨白,香肩外露,蚕丝被滑落而不知,露出洁白无瑕的娇躯。
“哼”
老色胚朱雍槺,心中一片火热,低着头,盯着王氏迷离含春的凤眼,冷哼一声,继续嘲讽道:
“跑路皇帝,走天子”
“本王的本事,你最清楚,打仗他不敢,床上他更不行”
说完后,看着娇柔丰腴的胴体,老色胚忍无可忍,撕拉一声,虎躯猛的扑上去,入手丰润挺拔有弹性,春宵苦短,得抓紧时间。
“啪、啪、啪”
被扑倒在榻的皇后王氏,总算反应过来,挥舞着白皙光滑的纤手,柔软无力,推耸着、拍打着身上的朱雍槺。
环抱着身上壮如牛犊的老色胚,不管不顾的样子,王氏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和酥软,娇呼一声:
“大王,不要嘛”
太强悍了,空旷日久的熟妇,如狼似虎的年纪,也吃不消这种挞伐啊。
“哼”
老色胚朱雍槺,猛的抬起头,一把按住王氏的双手,盯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冷哼一声,嘴角上翘,不屑的说道:
“朱由榔这个废物,江山他不要,女人也不要,孤就不客气了”
说完后,不再理会其他,强势出击,一时间,满屋皆春色。
又是半个时辰后,云收雨歇,朱雍槺简单冲洗一番,穿戴整齐,收拾完毕,准备离开这个欢乐窝,回城西岷王府。
“以后别再来了”
脸色潮红的皇后王氏,眼神中流露出满足和慵懒,侧卧在床,表情复杂的看着身材高大武威的朱雍槺,糯糯的说了一句。
此刻的她,内心痛恨自己的软弱,又沉迷于此,那种三纲五常的背德羞耻感,让人欲罢不能,要知道岷王今年19岁,王氏28岁。
“哼”
岷王朱雍槺,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卧室,这种事情,只存在零和无数次,粘上了就别想下船。
今晚他不能再留下过夜了,得赶回王府,家里还有一个孕妇呢,至于王氏,坚强挺拔的很。
在性格强势人的眼里,上床只是交易的一个桥梁,强强结合,他们以后才能更好的把控朝政。
成年人的思维里,不问对错,只看利弊,纯粹的利益结合体而已。
亥时,岷王朱雍槺,带着欧阳卫和王屏藩,还有几十个侍卫,又偷偷摸摸的从后门回到王府。
后院卧室里,烛光通明,王妃刘盈阴沉着脸,俏生生的端坐床边,近侍李安和两个青春靓丽的小侍女,则是站在一侧,捧着蜜饯果干点心,小心伺候着。
“咳”
岷王朱雍槺,轻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陡然发现卧室里如同白昼,愕然不已。
轻咳一声,以掩饰自身的尴尬,慢慢走过去,做到床边,搂着王妃刘盈,小声说道:
“爱妃,小心肝,大晚上的还不睡?”
说完后,再抬起头,看着其他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他要独自陪王妃。
近侍李安,侍女彩云和巧儿,如释重负,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低着头小步疾走,一溜烟出门去了。
“哼”
王妃刘盈,瞥了一眼离去的近侍们,一扭腰,躲开老色胚的臭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着岷王朱雍槺,冷冽的说道:
“大王忙得很呐,还舍得回府?”
看着一脸懵逼,惊诧不已的朱雍槺,刘盈更是气打一处来,伸出洁白的纤手,照着老色胚的铁桶腰,就是一个暴扭,嘴里还不停的挤兑说道:
“是那个狐狸精啊,什么时候带回来?”
连续两天都是如此,一身的骚味,闻的刘盈眉头直皱,家里又不是缺女人,两个青春靓丽的小侍女,随便他折腾。
她堂堂蜀王嫡女,从小备受父兄宠爱,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嘶、嘶、嘶”
瞠目结舌的岷王朱雍槺,看着愤怒不已中的刘盈,腰间一麻,酸疼随之而来,倒吸几口冷气,龇牙咧嘴的样。
心有愧疚的他,小步后撤,轻轻捉住王妃的小手,小声说道:
“那有的事啊,爱妃别急,小心身子”
怀孕的王妃,可是岷王府的国宝啊,老油子对着她,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动手动脚啊,只能低声安抚。
“哼”
“到底是谁?”
听到这话后,王妃刘盈,立马缩回小手,贴着小腹,护着小崽子似的,冷哼一声,咄咄逼人的问道,等着朱雍槺的解释。
老油子朱雍槺,脸厚似城墙,缓缓的站起来,看着刘盈一副犊子的样子,小声赔笑说道:
“爱妃啊,咱家现在家大业大,勇卫营兵多将广”
“想当初,岷王府穷困潦倒,一名不值,多亏了杨、、、”
眼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刘盈,又要暴了,老色胚干脆也不装了,一咬牙,继续说道:
“杨家的杨萱,还有沐王府的沐婉瑜”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老油子忍了,不发作。
同时,心中庆幸不已,还好不是城东事发,不过想想也是,身边的侍卫们没那个胆子嚼舌头,会被剁碎的。
但必须迎娶这两家的嫡女,为了朝政大事,也是为了将来派系平衡,更是为了立足滇西,明末的宗室亲王多了去了,不然拼什么支持。
“嘶、嘶、嘶”
这一回,轮到王妃刘盈目瞪口呆了,本以为就是杨家的那个骚狐狸精而已,这个泰迪胃口真好啊,一次吞两个,也不怕撑死。
“沐婉瑜?”
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的她,脸色铁青,眼神冷冽,双手化掌为拳,全身微微颤抖着,咬牙切齿的低声娇喝道。
原来那一次的太保山,真的不是意外啊,闺蜜变姐妹,两女侍一夫,太讽刺了。
“嗯”
岷王朱雍槺,梗着脖子,目光坚定的看着刘盈,小心翼翼,弱弱的回了一句。
“哼”
刘盈盯着坦诚的朱雍槺,久久不语,半响后才冷哼一声,全身一松,双手捧腹,深吸一口气,态度冷漠的说道:
“妾身困了,大王请回吧”
事不可为,岷王朱雍槺的性子,她算是了解的,胆大心细,谋定而后动,一旦决定了,必然是雷厉风行。
朱雍槺连着两天,一次夜不归宿,一次深夜回府,都是带着女体香,明摆着就是外面有人。
刘盈的意见不小,但心里面还是勉强接受纳妾,主要是担心外人说她妒妇,霸道专横,不够大度。
更是害怕老色胚在外沾花惹草,搞出什么私生子,让岷王府蒙羞。
岷王朱雍槺,看着冷若冰霜的刘盈,表情一怔,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心中的不满,再次低声说道:
“王妃早点歇息,本王明日再来”
说完后,转过身阴沉着脸,头也不回的大跨步离开卧室。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提拎甩褂,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但是王妃怀上了,能怎么搞?
离开卧室后,看着紧随其后的欧阳卫和王屏藩,身体一顿停了下来,对着欧阳卫,声音冷冽的说道:
“明日,让邹军师来一趟府里,劝劝王妃,他知道怎么说”
你有张良计,咱有过墙梯,既然说不服,没的睡,那就找人说服,中军师邹简臣,就是最好的人选。
如今朱明皇室,势力单薄,人微权轻,联姻纳妾,合纵连横,才是王道,更何况亲王纳妾也是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