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也不是很迂腐嘛。”
回去的路上,秦可卿很好奇:“是有一点,也不是很夸张,但是夫君说的有些夸张。”
李信点头,随后摇头:“那是因为今时今日,你我身份不同罢了,以后接触多了,你就会明白。我就想着,以后咱们的儿子,就请老师教导。”
李守忠的确是迂腐一些,才学绝对是数一数二。
主要还是李守忠桃李满天下,拜他为师,自会有一番人脉、
到时候,就算是李守忠的迂腐,李信会在一旁,负责自己儿子的品德纠正,绝对可以教导好儿子的。
李信灵魂中的知识,却又过于激进,要是教导自己的儿子,很容易造成,自己的儿子以后难以融入这个世界,成为一个另类。
李信陷入沉思。
孩子教导问题,还真让人头疼。
“儿子。”
秦可卿抚摸小腹,秦可卿很是期待。
既然已经嫁人,就是要给夫君开枝散叶,自然不能回避这个问题,也不能因此而羞涩,就是要落落大方接受。
“我们还要努力。”
李信抚摸着秦可卿的脸,在她耳边嘀咕一阵,秦可卿脸红答应。
为什么要趴着?
侧着?
不是只需要躺着?
唔...
大婚前,看的图书也没有这些内容啊。
“这样有儿子的概率会增加。”
李信嘴角一勾,开始骗人。
于是秦可卿信了。
贾元春在一旁伺候着,也是听的面红耳赤。
忽然,马车停下,百硕在外禀报:“王爷,遇到了北静郡王府的仪仗。”
“哦?”
李信突然来了兴致:“缺蛋小王爷?”
水溶被李信安排的兵卒刺杀,因为被弓弩威胁,从而一击刺偏,而让水溶生命制造机少了一个重要零件。
当时李信还惋惜,没有杀死水溶,现在想想这样也不错。
杀死敌人固然痛快,能让敌人痛苦中死去,才是最大的报复。
秦可卿轻轻打了一下李信:“不要这么粗鲁。”
贾元春眼皮一跳,建宁王妃还真是胆子大得很,敢如此态度对待建宁王?
眼前这位这位是谁?
坑杀了帖木塔部落二十余万人的...杀神!
“唔。”
李信点头:“的确,不能粗鲁,百硕。”
贾元春:...
好吧,人家是夫妻,打情骂俏才正常。
是她想多了。
“末将在。”
“骑兵开道,冲过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同等勋贵之间,如果还算友好,就会各自退让。
如果双方关系友好,会有辈分小一点的避让。
如果是敌对...
这个时候争的就是脸面。
谁退让,谁就是示弱。
这对于要脸面的勋贵来说,绝对不允许。
“李信!”
水溶这是刚从皇宫出来,李信抢了他本来需要的工部营缮司郎中的职位。营缮司是一个油水十足的衙门,原本秦业两袖清风,贾政却在当中没少捞银子。
如果主掌营缮司会更方便。
自从李信驱狼吞虎,驱逐北狄攻破北方三镇之后,北静郡王府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抚恤银子。
招募兵勇。
培养将领。
等。
各类问题中,最让人头疼的就是银子问题,李信带兵在北静郡王府门外,杀了他心爱的女人不说,更是要走了北静郡王府这些年最赚钱的铺子。
这让北静郡王府财政上,出现一些不足。
最关键的是,李信派人刺杀他,让他成了残缺之人。
生命制造机,造成不可挽救的创伤。
恨呐!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水溶毕竟少年人,就算是再聪明,再有智慧,还是心性没有得到历练,就像是刚刚出道的赵括。
懂得兵法,但是还不能得心应手的运用。
水溶在轿子里低喝:“仪卫正。”
“末将在。”
水溶的仪卫,自然也都是军中悍卒,毕竟水溶出门在外,也需要保证自身安全,特别是生命制造机少了零件之后。
刺杀。
被刺杀,水溶有了心理阴影。
刺杀别人,别人依旧活蹦乱跳,没有伤及分毫。
被刺杀只有一次,却造成了终生伤痛。
“顶过去!”
今日,他大张旗鼓的入宫见太上皇,好在带的仪卫够多。
李信才多少仪卫扈从?
优势在我!
“哒哒...”
忽然,铺天盖地的煞气扑面而来,马蹄声响如同雷鸣,汇聚一片,震慑人心。
水溶的仪卫正,心脏差点炸裂,本能的退开。
水溶抬轿子的人,也是本能避让。
上百骑兵奔来,北静郡王府的仪卫,无不是胆战心惊,两股战战,仿佛面对的不是百余骑兵,而是千军万马的敌军,来收割他们的首级。
趋吉避凶是人之本能,水溶却脸色铁青。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在城外迎功亭中,李信大军归来,那无边的气势。
他好不容易刻意遗忘那天,李信带来的心理压力,现在又经历了一次。
该死的李信!
“一群废物!”
水溶在轿子里低骂,不是他没有勇气与李信对抗,而是手下人太过于废物。
他要是有李信这等兵马,何惧李信?
“哒哒...”
百余骑兵奔驰开道,北静郡王府的仪卫避让,李信的马车,在百余仪卫的护持下,从诗人水溶轿子边走过。
“停!”
李信叫停马车:“长史官,代本王向缺蛋...唔北静王致谢让道之情。”
水溶听了差点气炸,咬牙切齿:“同殿之臣的同僚,小王岂能不避让?小王可不是只懂耍狠逞凶的莽夫。”
“对,回去多读书哈,争取成为名传千古的才子。不要类吾,成了莽夫,故老北静王可能会死不瞑目。”
马车中,李信满脸堆笑:“告辞。”
杀人诛心啊,水溶脸色漆黑一片,等着李信的仪仗走远,这才低吼:“还不走!”
今日,他气势上矮了不止一头。
这是完全被碾压!
李信还用长辈的口吻教导他,回去要多读书。
今日丢了大人。
“夫君,万一要是北静郡王府的人不避让会如何?”
秦可卿明白建宁王府与北静郡王府势不两立,但是要是当真街上真的厮杀起来,岂不是显得自己的夫君嚣张跋扈?
天子脚下,街道之上逞凶斗狠?
李信笑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咱们王府这些兵卒,哪个不是沙场杀出来的悍卒,都如同强生一般强悍,杀机纵横,岂能是北静郡王府中的仪卫可以比拟的?”
秦可卿似懂非懂点头,战场上的事情她不懂,但是...
强生他们这些亲兵,的确一个个很强。
贾元春内心微叹,荣国府与北静郡王府乃是盟友,同属四王八公一脉,当初在贾元春看来,高高在上的北静郡王,在建宁王面前如此不堪。
秦可卿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
李信三万兵马,就可以击溃北狄数十万大军,俘虏二十余万,单从亲兵那种强悍的力量可以得出结论:并不在多,而在于精。
“得想办法,告诉家里一声。”
贾元春已经打定主意,建宁王府与北静郡王府已经不死不休,贾家没有必要跟着北静郡王府送死。
北静郡王府,根本不是建宁王府的对手。
荣国府只是在婚约之上,犯下过错误,其他地方没有得罪过建宁王府。
所以...为时不晚,还有挽救的机会。
贾家,理应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