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萱萱,苏瑾心想,刚才她的一些基本资料他已经看过了,是一个厉害的人。
苏瑾趁两人battle的时候,查了一下今年御美(美术学院)的资料,据资料显示,盖萱萱是美术系的高材生,好像还是年级第一,极有创作天分,曾经获得过许多奖项,深受各位老师的喜爱。
另外一个女生好像也很有名,emm,不过是在财力上有名。
默默进入大学学生墙内吃瓜的苏瑾对另外一个女生欺男霸女的行为感到咂舌。
也为她的智商感到不解。
听盖萱萱和她的对话,好像是那个女生剽窃了盖萱萱的创意与作品,然后倒打一耙。
不过,她真的觉得年级第一会去抄袭她的作品这件事有人信吗?苏瑾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是说她打算用她横行霸道做坏事的那股劲逼着盖萱萱就范?
看起来情况应该是比较糟糕的,面对学生群里几乎是一面倒指责盖萱萱的言论,苏瑾抿了抿嘴。
那这个时候,就特别需要自家公司来雪中送炭哒!
考察一下这人的人品,然后试试能不能把这颗新星挖到自己公司。
苏瑾选择性忽略了关容景,并将公司看做自己的所属物。
反正老板是吉祥物加纯纯资本家,自己这个销冠嚣张一点怎么了?
苏瑾想了想自家还没有底的宣传,还有老鼠来了都流泪的资金情况,嗯。
苏瑾暗自下定了决心,如果眼前这个女孩子真的是被污蔑了,他就出手帮她一把吧。。
“你好呀,妹妹。”
苏瑾坐到盖萱萱对面,突然发现她流了满脸的泪水,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无声的在抽泣着。
苏瑾原本脸上得体的笑容瞬间消失,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于是苏瑾拿着一旁的纸抽,手忙脚乱地抽出一沓纸放到盖萱萱面前,然后又有些不安,自己手碰过的是不是很脏啊?于是又把纸抽放到了盖萱萱面前,让她自己用。
盖萱萱吸了吸鼻子,勉强止住哽咽,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说,“谢谢。你是谁?”
苏瑾下意识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我听你们刚才的对话,当然,我不是故意听的,我只是在你们吃饭之前就在这了。”
苏瑾一本正经地编着谎话,“好像那个女生污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盖萱萱只抬头看了一眼苏瑾,发现他格外年轻,看上去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大学生,似乎只是因为好奇,于是失望地低下头。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苏瑾却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难道没有把刚才那段录下来的话,说不定可以作为证据翻盘呢?”
盖萱萱抿了抿嘴,似乎有些绝望,她摇了摇头,“我的手机被他们抢走了,没有办法录音。”
话音未落,盖萱萱就听到之前两人的对话。
“我最看不惯你一副清高的模样,你如今这样,我倒要看看哪家公司敢用你做设计。”
“萱萱,有我秦沐清一日,你就永远别想翻身。”
“萱萱你就认了吧。嘶,你这个作品现在就是我的,怎么?你觉得你说这些难道会有人给你做主吗?”
“我可是拿钱买通了……,就你这样没钱没势的穷鬼,谁会为了你来得罪我?”
盖萱萱震惊地抬起头,看到满脸笑意的苏瑾,这人一直在旁边?
如果自己可以拿到录音的话,说不定可以……
盖萱萱原本绝望的双眼重新绽放起来了光芒,她正视了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觉得这件事似乎还有转机。
苏瑾向他摇了摇手中的手机说道,“不巧,我听到这番话就知道有好戏看了,这是职场人基本的素养。”
苏瑾从一开始大大咧咧,讲究诚信的人,到现在随时能够一键解开手机进行录音,中间也是和关容景景吃了不少亏。
甩开之前的思绪,苏瑾说,“现在可以说一说了吗?你不要紧张,我们公司如今很需要一名有能力,懂得创新的设计型人才,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为你提供专业的律师团队。”
天上怎么会有掉馅饼的好事?盖萱萱心想。
可是如果自己背上剽窃的骂名,很快就会被开除,自己的绘画生涯就要结束了!
可是自己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起那个女人得意又嚣张的模样,盖萱萱攥紧了拳头。、
“好,我告诉你。”
“如果你能够帮我解决这件事……”盖萱萱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我就加入你们公司!”
盖萱萱此番也是无奈之举,背水一战,也只好放手一搏。
盖萱萱抬起了脸,好像有了些许希望,她攥紧拳头,然后向苏瑾说了自己故事。
原来秦沐清是盖萱萱的室友,虽然两人关系一直一般,而且秦沐清经常不知道因为什么总是暗中排挤,她,但盖萱萱也没有将她平时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而是一心专注于学业。
之前盖萱萱有了一个创意设计,有一次回了寝室顺手放在了宿舍里了几分钟,然后等过了几天要交比赛作品时,参赛的老师却说这个作品已经有人交过了,与她的作品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这个人正是你的舍友秦穆青。
盖萱萱有些不可置信,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秦沐清突然跑出来,破坏了盖萱萱的画,又开始在学校里带节奏,说是盖萱萱抄袭她的画作。
原本盖萱萱以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年级倒数,考试几门都不及格的人,一开始的风向也确实如此。
但不知怎么回事,几名教授,导师站出来证明秦沐清所言的真实性。
同学们半信半疑,但把天才拉进泥潭本来就是他们所喜闻乐见的事。
况且他们只是评论几句,有没有真正去做什么,又有什么罪呢?
而且,盖萱萱还是一个平时独来独往,看起来很冷漠的人,所以即使有人相信她,也大多选择冷眼旁观,只有几个人替她说几句公道话,但很快被淹没在众人的评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