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酒喝到下午散场,程蒿是喝得烂醉如泥。
这让林净对程蒿的故事愈发好奇,一般来说修士酒对修士来说没用,除非一点不用灵力去解。
程蒿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人。
离开酒楼后,林净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他压根不知道袁轰和陈智住在哪儿!
无奈,林净打算去邮局里面看看,说不定陈智会去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信。
还没走几步,一只手就偷偷摸摸地摸向他的腰间。
林净反应极快,直接抓住那手,用力一扭。
“哎呦哎呦,少爷少爷,疼”
林净定睛一看,原来是陈智,顿时笑道:“好啊,竟然是你!那么久不见,都已经突破后天境了。”
“嘿嘿,还不是少爷你的宝药,老爷给了我一些,这才突破了后天。”陈智笑道。
“好,走快带我去见师傅。”林净笑道。
“好,少爷跟我来。”陈智带着林净在京都里面穿梭起来,在一个巷子深处,推门而入,袁轰正在里面演练武学。
“拜见师父!”林净走上前拱手道。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袁轰赶忙上去扶起林净。
袁轰越看林净越满意,自己能在这个时候收这样一个徒弟,不枉此生。
左看右看突然道:“南月那小姑娘呢?”
“为师来京城这么久,你给我那么多宝药,如今也是突然先天。心中有所得,出身之事儿,对于我们修行之人来说,不重要。”
“若是你真心喜欢,为师自然也是同意的。”
林净沉默一下开口道:“南月死了。”
“唉,好好的女娃可惜了!”袁轰心知柳南月是替他和陈智死的,心中自然也是有些愧疚。
“嗯。你们能突破先天就好,我明日便要启程离开京都,这儿还有些宝药你们一并留下就行。”
林净将剩余的部分宝药拿出给袁轰,这些宝药对他来说真就是可有可无,还不留一些当做药材就可,其余的就给两人。
“这不行,你还要用呢,你拿着比我们拿着更有用。”袁轰直接拒绝道,能到先天对他来说已经是可望不可即,再进一步,倒是不奢望。
“我已经用不到了”说话间林净微微露出一丝气息。
袁轰只觉得天都要塌了,那气势不是自己可以仰望的,林净见好就收。
“这是...蜕凡?!”袁轰震惊道。
“嗯,你拿着吧,我用不到这些宝药了。”林净笑道。
“好,如此我便拿着。”
“屋里的人,赶紧出来,今日这块儿地你必须卖给我!”
“不然,我就找人天天堵你门口!”
林净还欲开口,只听门口传来声音,瞬间把他美好的心情打得粉碎。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林净皱眉道。
陈智开口道:“外面这群人是京县令李章的亲戚。我们刚来京都的时候,找了很久我们才找到这个院子,当时我们先一步买下这个院子,但外面这群人后来也想买,人家院主人便说卖给了我们。”
“我们也不愿意卖,便一直找事儿,也不能打伤他们,只要打伤他们,京县令便立刻下令抓人,根本没办法。”
看得出来,这些人确实令两人愁眉苦脸。毕竟在京城,无权无势,着实难过。
林净打开门走了出去,只见是一群青头泼皮,想来是无所事事,每日混迹,修为也只有后天。
“哎呦,这敢出来了,我也不为难你们,给你一两银子,将府邸让出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那人一脸牛气哄哄的说道。
这让林净想到上一世的精神小伙,简直一模一样。
林净走过去一脚踹过去,直接给人踹了半死:“镇魔卫的家你也敢强买强卖?”
“滚!”
“你...你你你,你敢打人?”几个青头泼皮恐惧地看着林净,嘴里还不断地放着狠话。
什么你完了,我找人弄死你等等。
林净冷哼一声,什么玩意儿,要不是初到京城不宜惹事,早给这些人劈了。
“陈智,你要好好修炼,争取...”
“谁打的人,赶紧出来,不知道京城之内禁止私斗吗?”一个身穿捕快服,一脸傲气的人走过来道。
身后刚刚那几个泼皮还在跟着。
“我打的”林净冷声道。
“你打的?”那捕快诧异一声,上下打量了林净一番。
“来人,给我带回去。打人,按律关三天!”
“镇魔卫!”林净出示镇魔令。
见到镇魔令,那人不屑一笑开口道:“镇魔卫算个屁,谁在京都也不能随便打人,给我抓起来。”
啪——
林净一个闪身出现在那捕快面前,清脆的巴掌声直接将那镇魔卫扇飞了出去。
“依照大武律法,镇魔卫有权对一切违法,进行处置。包括你!”林净声音洪亮,丝毫不避人。
斩首刀出现在手中,离那捕快越来越近。
那捕快不断地后退,刀光一闪而过,见血封喉!
林净看了一眼这些泼皮,那些泼皮屁滚尿流的跑开,而后带着陈智面色淡然地回到家中。
玛德,真是蹬鼻子上脸,不想活早点说。
“对了陈智,你将我给你的斩首刀拿出来看看。”林净见到手中斩首刀,忽然意识到什么。
陈智拿出斩首刀递给林净,两把刀碰到的一瞬间,林净从房檀手中获得的斩首刀震颤鸣叫。
而陈智手中的斩首刀,哀鸣一声融入林净手中斩首刀。
斩首刀身上冷冽寒光一闪而过。
虽外表没什么变化,但林净能察觉到,这把刀好像变得完整了!
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起的!
“这?”陈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没事儿,回头你再去买一把武器。”林净说道。毕竟斩首刀肯定不会给陈智,以后要留下自己用,正好橙黄橘绿报废了!
陈智点点头没说什么,而是担心地看向外面:“大人,这不会有事儿吗?”
“有事儿?有什么事儿?没事儿的。回去休息吧!”林净摆摆手。
还没走几步,外面便传来许多声音,喧哗声吵闹翻天。
“何人如此大胆,敢袭杀官属,这是死罪!”这声音有些奸细,听起来就不像是好人。
林净开门走了出去,只见来人头戴官帽,身穿大红官衣,想来应是那京县令。
“我杀的”林净开口道。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给我抓起来,不日问斩!”
“镇魔卫在此,谁敢抓我?”林净拿出镇魔令,有恃无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