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该如何破解呢。”
白呦呦跟系统商议了一番,决定以牙还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要怎么做?”徐友福认真的询问。
“我刚才说过,术法最怕的就是污秽之物,屎尿屁,用过的姨妈巾都是破解术法最好的东西。”
【原来,屎尿屁是这样用的啊,大师真是太幽默了。】
【原来姨妈巾可以辟邪啊。】
【怪不得去家里烧香的时候,我们家总说来例假的女性不要去祭拜,原来是怕辟邪辟到了自己祖宗啊。】
“接下来,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找一处你们那里最脏的公厕,将铜钱扔进去泡几个小时再捞出来埋到原来的位置!”
【咦~我隔着屏幕都闻到味道了。】
【啧啧啧,扔进去还要再捞出来,大哥,你受累了。】
【大师这招太厉害了,不是要拦截人家的气运吗,让他拦截个满嘴臭大粪!】
“我知道了,那我屋子里那三棵树...”
“那三棵树一定要连根砍掉,而且一定要白天砍,到了晚上,就必须停工,因为晚上正是那些邪祟晃荡的时候,他们都出来依附在树上了,你要是当着他们的面砍,他们一气之下就赖在你家里了。”
这个时候,白呦呦已经看到了徐友福身后那颗鬼拍手上,正倒吊着几个小鬼,正冲着镜头做鬼脸,她不想惊动徐友福,怕吓到他。
“砍掉的树,一定要把根挖掉烧掉,否则后患无穷。”
徐友福事后全部按照白呦呦交代的去做,从公厕里捞出来的铜钱刚埋回去,他的大哥瞬间手气变得奇臭无比,像是摸了大粪一样,逢赌必输。
他不信邪,赌了一天,结果输了个底掉...
随着三棵树的倒下,徐友福的生活也进入了正常,医院通知他,肿瘤是误诊,工地的负责人也联系他,说是事故他们愿意承担赔偿...
没多久就邂逅了心仪的女孩。
反观他大哥,自从发现自己开始走霉运的时候,他就偷偷去弟弟家看了一眼,发现他亲自种的三棵树都不见了,他就知道了,弟弟肯定发现了,也破解了他的邪术。
自此他的生活一落千丈,嗜赌成命又逢赌必输,没多久把房子也输出去了。
怀孕的老婆跟他闹离婚,收拾东西要回娘家,两个人在门口拉拉扯扯,他气上心头推了她一把,将人推下了楼梯,孩子没人,老婆也摔成了重伤,他被岳父岳母告上了法庭,判了三年......
自此,徐友福的生活彻底恢复正常了...
大家还意犹未尽,白呦呦道,“最近要高考,暂停直播,如果我的粉丝有即将参加考试的小朋友,睡前念一遍文昌心经哦,祝大家文昌保佑,超常发挥,得偿所愿,登科折桂!”
下播前念了一遍文昌心经。
晚上悄悄去了一趟欣然的房间,就着微弱的床头灯,看着欣然恬静的睡颜,她决定高考两天都去接送她,省的临门一脚出幺蛾子。
有时候不怪她想太多,家人的面相她一般不太去看,但是奶奶和二叔二婶那家人的德行还是了如指掌的。
果然,高考前一天到了放学时间,欣然居然还没回来,星澄跟白呦呦打电话的时候,白呦呦正在铺子里收拾爷爷的那些老物件。
她眉头微动,“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直接打车去了老房子,中途给三婶打去了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老房子是爷爷以前年轻风光的时候买的地皮,自己按照风水建的一个两层楼的房子,前后各有一处大院子,钱都用来买地皮建房子,后来想扎根却发现没钱买铺子了,那还能咋地,租呗!
一层中间进去就是宽敞亮堂的堂屋,堂屋左边是爷爷奶奶的房间,右边是厨房和餐厅。
楼上对应的正好是他爸爸和二叔三叔的房间。
爷爷建房子不光考虑风水,还考虑了每个儿子成家后,房子够不够住的问题。
他们虽然住在一起,可是每家单独都是一个不低于80平的独立空间。
望着楼上阳台紧闭的门窗,思绪纷乱,那也是她长大的位置。
还没等她感慨完,原本她家的阳台门突然开了。
她愣了一下,二婶那张脸猝不及防的撞入了视线。
对方也是一愣,“哎哟,真是稀客啊,我们白家大小姐回来了。”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腔调,真是如从前一般让人讨厌。
他们的屋子不出意外在爸爸带着他们搬出来,二叔就直接霸占了。
收回视线,懒得看她那张苹果肌都撑的发亮的脸,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针。
埋着头刚跨进院子,迎面又撞到一个更讨厌的人,他那个无所事事,整天像个痞子一样的堂弟,白正杰。
哦,说痞子都是拉低了痞子的档次,这混球连痞子都不如,抬头一看,这痞子真是越长越圆了。
“哟,大姐怎么有空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呢。”
瞧瞧,这母子俩一个德行。
“一边儿去!”
白呦呦懒得跟他费口舌,直接绕过他走进了堂屋。
她奶奶正跟白正杰开小灶呢,堂屋的茶几上,还摆着冒着热气的猪肘子。
一看到她,奶奶的脸就沉了,还恶人先告状。
“一回来就垮着脸,好像谁欠你一样。”
白呦呦现在也是有脾气的人了,当初他们一家被奶奶无情的赶出去,对她妈妈避之不及的样子,她现在还记着呢。
她心里现在可是受不得这家人的半分闲气。
“三婶呢。”
奶奶立刻拍了桌子,站起来就指着白呦呦的鼻子骂,“你这个赔钱货,眼里有没有把我这个奶奶放眼里。”
又是这样,白呦呦见她又那种准备撒泼无赖的样子,懒得吵,明天是欣然非常重要的日子,今天她一定要把人带走。
没有理会,直接去了堂屋后的楼梯上楼,楼梯上来就是她家原来的房子,二婶正叉着腰倚靠在门上。
无视她,直接穿过走廊,去了最右边,三叔三婶的家里。
在门口敲门,里面根本没人应声。
她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奶奶,她敲门的时候,一大家子都挤在了三婶家门口。
她敲的更加凶猛,有一种要把那道木门捶烂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