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辞尽可能小心的,检查着肖柏被鲜血浸染的爪子,没有伤,那怎么会
自己爪子被白沐辞翻来覆去的检查,看着他脸上那担忧的神色,肖柏弱弱喊道:“白沐辞”
轻轻放下爪子,视线上移,往肖柏眼睛上看去,一双金色兽瞳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但毛发上的血迹不能作假
白沐辞抬起手掌灵力附上肖柏的双眼,却没发现什么伤处,面上担忧更甚至,抱起肖柏,赤脚踩在满是木屑的地板上
手臂用力,却打不开门,二长老的阵法还在,白沐辞没有犹豫祭出浮生灵剑:“剑诀...”
肖柏知道白沐辞这是担心自己,爪子搭在手上打断了剑诀“我真没事”
而且白沐辞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看着白沐辞赤裸的上半身,小声提醒道:“你确定要这样出去?”
白沐辞现在只想去找聂师兄 ,听到肖柏提醒,才察觉到不妥,随便掏出了身衣服套在身上,抬起手便要继续劈门
肖柏看着白沐辞胡乱披散的头发,再次开口解释“我现在真没事了,你不是检查过了吗”
“一定是我不知道的原因,小狐狸乖,我们去找聂师兄看看”白沐辞担忧的看向怀里的肖柏
肖柏知道白沐辞是个执拗的,无奈叹气:“别劈了,一会给楼拆了”床塌了就算了,再把门给劈了,都不知道怎么跟店家解释
肖柏灵巧的跳到门边,爪子扒拉了几下,纹丝不动的门打开一条缝隙:“走吧”反正确实也没什么事情,就当让白沐辞放心了
白沐辞顺着缝隙将门打开,接住肖柏,步伐极快的来到聂风的房门前,敲门的声音急促:“聂师兄,聂师兄”
肖柏算了算时间,现在约莫是早上五六点,聂风和莫旻估计睡得正香吧,啊,自己熬了个通宵啊 ,好想睡觉
因着阵法的原因,里面的人也打不开,房间的又听不到里面的动静,白沐辞越发着急推了推房门
肖柏伸出爪子,默默把门开了条缝,房门被白沐辞推开,
入眼是正着急披上外袍聂风一脚踩在了地上莫旻身上,
莫旻弓着腰,半坐在地上的被褥上,拳头紧握着
白沐辞背过身:“抱歉,冒昧惊扰二位师兄,望师兄海涵”
聂风将腰带系上,看了眼莫旻,外袍半跨着,想到白师弟找自己肯定是有急事,你风。边回答边半蹲着,
手脚利索的帮莫旻系上了外袍:“没事没事,白师弟找我什么事”便略过莫旻,上前迎白师弟去了
直到站到白师弟身后再次开口:“白师弟?”
白沐辞转过身,语气焦急,将视线落在怀里的肖柏上:“劳烦聂风师兄看看肖柏”
肖柏抬起血糊糊的爪子摆了摆:“早啊”,快开始吧,真的又累又困,早点结束,不要耽误自己补觉
“早”聂风下意识回答,可看到肖柏爪子的血迹却愣住了“肖柏这是怎么了?”但看到白沐辞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你们两个?打起来了?”
对对对,怎么不算打起来了呢,肖柏看向白沐辞,但对上他担忧的目光,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白沐辞没有回答聂风的问题,只着急道:“他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聂风师兄你快看看”
莫旻也起身将烛火点上,暖黄的烛光下,白沐辞抱着小狐狸和聂风面对面坐着
莫旻将温水放在桌上,将浸湿的帕子递给白师弟
白沐辞细细擦拭着肖柏爪子和毛发上有些干涸的血迹
聂风看了看,又用灵力探查双眼,还真是奇怪,没有伤口,却有血迹:“灵力短时间大量消耗,虽然有血但外表无伤”
困啊,听着聂风的诊断也是没事,这下白沐辞应该放心了吧:“看吧,我都说了我没事”
“白师弟不如说说发生了什么,有时候病情也要结合实际情况才能发现”聂风将一些瓶瓶罐罐拿出来,将一盒药膏,递给了白沐辞
白沐辞接过,刚想要给小狐狸用,却听到聂师兄说:“不是给肖柏的,是白师弟你的”
打开盖子的药膏,白沐辞有些不解:“我的”
聂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眼神带着几分疑惑,这一人一狐,伤的都奇奇怪怪的:“说说看吧,怎么受伤的”
白沐辞看向怀里的肖柏,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不小心被虫子咬了一口”
“你呢”聂风看向垂着头,昏昏欲睡的肖柏“你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肖柏满脸疑惑,这是能说的吗,他能说自己刚干完架,顺便挖了个眼,回来还差点被白沐辞干吗
“我除了有点困,没什么情况”肖柏实话实说
聂风更疑惑了,怎么会困呢,起的是早了点,流的血也不多,不应该啊,“我再看看,闭眼,别动”
聂风将手指按在肖柏的右眼上,注入灵力,感受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又换了个眼睛,嗯?
“白师弟帮忙撑开他的眼睛下”聂风嘱咐道“莫旻拿盏灯来”
肖柏左眼被白沐辞的手指撑开,莫旻提着油灯在一旁
眼睛里面有伤吗,“肖柏,把两只眼睛都睁开,莫旻再提几盏灯来”聂风道
“白师弟,把他两只眼睛都撑开”聂风细细观察着两只眼睛的不同
强烈的光线,让肖柏有些不适应,却无法闭眼,眼睛的酸涩,让眼眶里渐渐蓄起泪水,沿着眼角滴落
聂风用帕子接住了肖柏左眼滴下泪水“松开吧”看着帕子上带着一丝红色的泪水“老实交代你俩昨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