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到什么内幕了?说来听听。”钱满粮见司马允透着坏笑盯着自己看,追问道。
“你与我说实话,你真的不认识那金凤凰?”司马允不信。
“我如认识她,还用叫你去调查她?”钱满粮不解地回道。
“嘻嘻……那金凤凰也说未曾与你见过面。”
“何意?”司马允故弄玄虚的话,让钱满粮很是疑惑。
“与你实说了吧,我去过凤凰居了,还与那程姓的贼老婆子过了几招。”司马允得意地勾起嘴角,想到与程妈的交手,似心情很舒坦。
“她自不是你的对手。”钱满粮接话。
“如不是金凤凰出面求情,我定将那贼老婆子砸向那院墙上,即使她不死,也会重伤。”
“之后呢?”钱满粮见司马允眉飞色舞的样子,也被感染的心情松快了些。
“之后那金凤凰主动请我到厅里坐,聊了一会,我说我将你打成重伤吐血,她就急了,一副要与我拼命的架势。”司马允眼里因说的兴奋而发出亮晶晶的光来。
“拼命?她也会武功?”钱满粮好奇道。
“会,身手还行,只是在我这没走过十招,嘿……”司马允自己也觉好笑。
“你无常索魂派的武功,她一个小女子,怎是你的对手。”
“偏偏我用她所用的仕女派招式还击她,将她惊的不轻。哈哈……”司马允想到金凤凰当时的惊诧表情,就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你怎会仕女派的功夫?”钱满粮提出与金凤凰同样的问题。
“你看,你与那金凤凰问的同样的话。”
“江湖人都知道,仕女派只收女徒,你一七丈男儿,怎会习的仕女派的武功?莫非是上仕女派爬院墙偷学的?”钱满粮调笑道。
“我司马允会干那种爬墙头偷艺的事?实话告诉你,我娘亲就是仕女派的弟子,明白了吧?”司马允得意地对钱满粮挤了挤眼。
“原来如此,说正题。”钱满粮催道。
“莫要心急,听我慢慢道来。”司马允端起案几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再咂巴咂巴嘴。
见司马允故意卖关子,钱满粮直觉好笑,也不说话,只是轻笑着等司马允表演完。
见钱满粮一副风轻云淡不急不躁的样子,司马允装不下去了,道:“师兄,你怎得不急着想知道答案?”
“我急甚,你说我便听,你不说你会憋的比我难受。”钱满粮拿捏司马允妥妥的。
“好了好了,我磨不过你,我与你说吧。那金凤凰,是你的表妹。”司马允如实告知钱满粮。
“你就胡诌吧,我自己的表妹我会不知道?那金凤凰我根本不认识。”钱满粮认为司马允胡编乱造,戏耍自己。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金凤凰亲口告诉我的,不然,我诓她将你打成重伤,她会与我拼命?”司马允见钱满粮不信自己的话,急得就差跳起来了。
见司马允这副着急的样子,钱满粮便知司马允没有说谎。细思,将自己所知的亲戚都想了个遍,也没找出金姓人家的亲戚。顿觉奇怪,正色问司马允:“那金凤凰还说了什么?”
“她说她与周萧景确实有过婚约,并表示,只周萧景不嫁。”司马允回道:“我还特意问金凤凰,问她有没有见过你与周萧景。她说未曾见过面,并且知道周萧景周岁那年被人掳走的,至今下落不明。”
“这就奇怪了,我钱家并无金姓人家的亲戚。我也问过我们老爷,萧景少爷也并未与谁有过婚约。”钱满粮着实迷惑了,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那金凤凰是何来头,还与那程妈是一伙的。
“那就只能你自己去问金凤凰了,我问多了她也不会告知我,更会生疑。”司马允表示只能帮钱满粮这么多了。
“嗯,这着实变的扑朔迷离起来了。”
“还有,我还故意隐瞒了你知道周萧景的存在,问那金凤凰怎会知道这么多事情。金凤凰回我说,她知道的事你不一定知道。”司马允道。
“看来,这个金凤凰背后,还有其他人在操控。”钱满粮直觉头大,牵扯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事情也越来越复杂。
“师弟,谢了。”钱满粮向司马允道谢。
“小意思,只是,再见金凤凰,我顿感失落。”司马允撑起肘,手掌抚着额头,满脸的失落。
“为甚失落?是觉得你在金凤凰那没有希望了?”钱满粮逗乐道。
“不是……”
“直说吧。”
“唉!见过任如媚,再看金凤凰,着实就没有先前的感觉了。唉……”司马允叹息不止。
“你呀,多情种,见一个心动一个。改日再见到其他的美娇娘,你又觉你的师姐不如美娇娘好看了。”钱满粮打趣司马允。
“不不不,我知道,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女子,能有我师姐如媚姑娘这般仙姿了。”司马允靠进椅背,闭上眼,自我陶醉道:“我已经与经弟达成共识,他会助我追求我的师姐任如媚……”
钱满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幕,便不再在媚姑娘的小院逗留。趁司马允天马行空地臆想时,便悄然出了厅,牵了院中的黑风马到院外,上马前行,去办周老爷交代的事。
颜如画被周不易接到玉芷街22号居住,正式成了周不易暗里纳的妾室。颜如画却没有她的娘亲五姨娘那般非正室不嫁的执念,自己只要能与周不易朝朝暮暮,便心满意足了。
颜府将从小伺候颜如画的两个丫鬟一并随了颜如画带走,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是经过挑选的,姿色好,做事也圆通,有这两个丫鬟照顾已有身孕的颜如画,周不易也很放心。
周不易有了正室和偏房,每日里也忙了起来。下值先回梅花弄6号,与正妻史玉芳打个照面,假意关心一番后,便借口有公务或有应酬,离开梅花弄6号,径直回玉芷街22号,美滋滋地搂着颜如画过夜。
只是,梅花弄与玉芷街,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马车也要跑上半炷香的时间。周不易每日两头跑,也着实疲于奔命,加之从不在梅花弄6号过夜,丫鬟锦儿便对久未碰自己的周不易心生起疑虑和不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