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以前在她手上吃过亏,花了多少钱来买你那些花边新闻?”纪平烨不惯着这个家伙,如果真的做了什么被文初拍下来,最有需要重金买回照片,那也是他自找的。
方嘉誉听了后,瞪了纪平烨一眼:“还没有成你老婆,就开始护犊子了,未免太重色轻友了。”
“所以,真的被坑了?”纪平烨看了他一眼,哈哈笑了起来:“方嘉誉,你说你,这么小气干什么,不就是做了一单亏本的买卖。”
“你管哪叫买卖?”方嘉誉已经不想形容自己心里此时此刻有多愤怒了:“三张照片,三百万,这是亏本买卖吗?”
这简直就是亏死了。
而且还憋屈。
纪平烨倒了一杯酒,笑着坐在一旁,看着气呼呼的朋友,好奇问:“什么照片?”
“文初并非毫无底线的人,如果你这张照片没有什么价值,不会开口要这么多。”纪平烨盯着方嘉誉,他了解这人,如果不是自己理亏,他绝对不会乖乖给钱。
纪平烨气哼哼说了一句:“就是,就是我和老八分手时,她肚子已经大了,逼婚,我拒绝结婚,两人在吵了起来,气得老八当场就见红了。”
纪平烨知道方嘉誉喜欢给他交的那些女朋友用数字排列,从一到八,那就证明这是他谈的第八个女朋友。
他怀疑,方嘉誉甚至忘记那些女朋友叫什么名字了。
“我没想到会这么倒霉,被潘文初遇到了,反正那照片的角度拍得一言难尽,好像我推老八一样。”说到这里,他看向纪平烨:“天地良心,老子真的没有推她。”
“我一直都做好了安全措施,老八在雨伞上动了手脚。”
说到这个心机女人,方嘉誉就咬牙切齿:“这件事后,她还坑了我两百万才愿意分手。”
纪平烨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丰富的经历,你倒霉,只能说是报应不爽。”
“你每一次谈恋爱,爽完后就分手,人家女孩子对你动了真感情,你却抽身离开,人家不整你,整谁?”纪平烨说:“你如果真的不想结婚,那就不要以恋爱为名,说真的,你每一次把人家带出去,还介绍给兄弟朋友们认识,谁不误会啊?”
“如果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那就事先说清楚,给多少钱,如果不喜欢了,拿着钱离开,大家好聚好散。”
方嘉誉闻言,盯着纪平烨看了许久:“你这是叫我包养情人?”
“这是一场交易,你缺女人解决需要,她缺钱,都不要谈情了。”纪平烨提醒一句:“你别跟人家说喜欢,说爱,如果遇到一个性格疯狂的女孩,把你这些话当真了,那就不是坑你的钱。”
他在脖子上比划一下:“会趁你睡着,直接干掉你。”
“你别说得这么吓人。”方嘉誉听到这些话,突然有点毛骨悚然,这样一来,他还敢在让别人住在自己家里?
“你心里很清楚,我说这些并非为了吓唬你,而是实话。”你都玩闹人家得感情,还不允许人家生气,甚至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我只是谈了一个恋爱。”方嘉誉还是不死心,梗着脖子反驳:“谁说谈恋爱就一定会结婚?”
“谈恋爱的初衷就是奔着结婚去,而你并非如此,你一开始就不打算结婚,还天天跟人家姑娘说:宝贝我想你了,宝贝我爱你。”
“宝贝,我的生命不能没有你。”
“你要听听自己说了什么吗?”纪平烨站起来,上前拎起方嘉誉的衣领:“赶紧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听着你说那些话,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要是继续杵在我跟前,我会忍不住收拾你。”
方嘉誉听了后,气笑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有觊觎你表妹。”
“你要是敢觊觎我表妹,对她做那些事,你一辈子都不用那玩意儿了。”纪平烨把人推出去:“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那就继续去找你那些女朋友,什么时候玩脱了,把命搭进去,我一定会记住多给你烧一点冥币。”
方嘉誉气笑了,这家伙还算是朋友吗?
“不对,我跟你说潘文初的事,你怎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来。”
砰一声,房间门已经关上了。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显然不想理会这么花心大萝卜。
方嘉誉深吸一口气:“你给我等着,要是你真的和潘文初在一起,我一定会笑话你。”
说完后,他只能骂骂咧咧回自己房间。
方嘉誉不知道的是,在他提起潘文初的这个名字时,隔壁房间门开了一条裂缝后,没有完全打开。
一个身形高挑,皮肤白皙,长相美丽的女人站在门边听了一会儿,直到方嘉誉回房间,她才打开门走出去。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她的保镖。
女人说:“查一查这两间房住的都是谁。”
保镖点点头:“如果真的是大小姐,我们应该如何做?”
“先弄清楚,如果真的是我的好姐姐,自然不能让她活着回来。”说到这里,潘文惢冷笑一声:“既然已经选择离开,那就彻底消失,永远也不要出现。”
否则,自己不介意失去这个姐姐。
反正也不是一母同胞,有没有都无所谓。
保镖陈行点点头:“我明白了。”
很快,陈行就查到两人的身份,潘文惢看着华国两个字,愣了片刻:“华国,潘文初。”
她真的没想过潘文初失踪十年,会躲到华国。
她从来没去过华国,所以不是很清楚那边的事,现在看来,她也只有躲在那地方了。
“让人去查一查,看看我的好姐姐在华国干什么?”潘文惢轻声呢喃:“如果查到了,不用问我,把人引出来,直接送她去见大妈。”
她想了想,加了一句:“不要在华国动手,要不然,被抓了,不要说是我的人。”
她走到陈行跟前,揪着他的衣领,笑着问:“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