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熙下意识闪身回到宫远徵身旁,而宫远徵也寻找着她的身影。
“你可还好?”
时云熙的手腕被宫远徵抓住,把了脉。
他松了口气,赶紧喂给她一粒百草萃。
“我没事。”
时云熙回应。
忽然烟雾之中传来女子咳嗽声,时云熙忽然想起殿中还有两名弱女子。
“等我。”
她对着宫远徵轻声道。
手中结印,在烟雾中一般人瞧不见她指尖的点点荧光。
“散!”
随即一道强劲的内劲迸发而出,跟着是一道更加强劲的内劲,震散了殿中雾气,殿中之物渐渐清晰。
宫尚角挡在长老们面前,刚刚便是他先出手,而时云熙挡在宫远徵身前,刚刚收回手,看清了殿中情形。
宫子羽正在给他的新娘喂药,想来是极为关心。
而另一名新娘倒在地上无人问津。
而那贾管事已消失无踪。
他的消失更无法证明宫远徵的清白,时云熙当时挂记着宫远徵,让他逃了。
“贾管事已逃,但定逃不远,交给我。”
时云熙拱手朝着长老和新任执刃行了一礼,便离开。
动用了些许灵力,追踪那贾管事的气息。
然而她寻着那气息过去,却发现贾管事死在了自己的房中。
她还在贾管事的房间内找到一块特殊的令牌,定睛一瞧她便知道那是何物,那是无锋令牌!
看来宫门内部无锋细作已经潜入的很深了,竟是大意了。
她立即返回议事大厅,将无锋令牌交给长老们查看,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
“贾管事身份明面上乃无锋刺客,其言不可信,另我宫门内还有细作。”
时云熙陈述着这事实。
“而且,贾管事的暴露定有问题。”
她补充了一句,剩下的什么都没说,在场的人大多心有思虑。
“此时还请护法多费心,加强门内布防,早日揪出宫门内的细作。”
月长老眉头紧皱,对着时云熙叮嘱道,时云熙自然不会推辞。
吩咐完,长老们便让厅中人散去。
……
角宫内室。
烛火幽幽,屏风处映着两道身影。
茶香四溢,隐有雾气蒸腾,如梦似幻。
清朗的男声和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远徵弟弟,有件事情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宫远徵听得这话,自然明白宫尚角的意思,笑着说:“哥,你尽管说。”
“我想让你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过来,暂住角宫。”
宫尚角端起杯茶,轻抿了一口。
“哥,为何说交给别人你不放心?”
“我担心的是别人,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宫尚角声音缓缓的,带着一股莫明的意味。
宫远徵眨了眨眼疑惑道:“她漂亮吗?”
宫尚角轻笑。
“我问你,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金熙更漂亮!”
宫远徵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坐在他对面的人倒是有些意外但又意料之中。
意外是因为宫远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意料之中是因为宫远徵心里金熙护法地位不一般。
“所以,金熙护法我也打不过,她不危险吗?”
宫尚角挑眉。
“不会,金熙她……很好。”
说着声音中带着些许生涩,手不自觉摸上那荷包。
宫尚角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金熙送的?”
“嗯……”
果然啊,弟弟大了,留不住了。
不过他也乐见其成,金熙与他共过事,实力深不可测,面冷心热。
“哥,你看上上官浅什么了?漂亮,还有什么?”
宫远徵扬声问道。
却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见那宫尚角浅笑着并未言语,宫远徵蹙着眉表示不理解。
第二日,风清气爽,阳光不刺眼带这些微醺之感。
宫远徵便收拾停当前去女客院落,准备将上官浅接到角宫。
刚出门便看见前方亭亭玉立的身影,他立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那人身边顺势牵上另一只没有握刀的手。
“金熙,今日这么早等我啊?”
他侧着头看向身边的女子,眸光温柔,还带着些许羞涩。
“不早,你今日有事?”
时云熙见他今日比往日早了些,且收拾的很是整洁,好奇道。
“我去替我哥接那上官浅。”
“好!我随你一同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