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哆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个神奇的法杖,一道黑色的光芒朝着朝瑶和凌熠射来。朝瑶和凌熠连忙施展法术抵挡。光芒与法术在空中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扭曲了。
面对剌哆穷追不舍的攻击,朝瑶和凌熠因默契地配合而一一化解。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两只灵动的蝴蝶,与刺哆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与此同时,北夷士兵们也与剌哆的伏兵展开了激烈的拼杀。士兵们高呼着口号,挥舞着武器,奋勇向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为了保护北夷王,他们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北夷士兵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抵挡着敌人的攻击。有的士兵被敌人的刀剑砍伤,但他们依然顽强地站起来,继续战斗。有的士兵为了保护同伴,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敌人的攻击。他们的勇气和忠诚,让人动容。
朝瑶和凌熠与剌哆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剌哆的法杖力量很强大,朝瑶和凌熠单独对抗之时都感到十分吃力。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凌熠一个眼神,朝瑶秒懂,那是她们坠入乾远川研究比划的一套法术。
朝瑶广袖一挥,端坐空总,他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在他们之间汇聚。剌哆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心中不禁有些惊慌。他连忙加大法术的输出,试图阻止朝瑶和凌熠。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朝瑶和凌熠合力一道巨大的光芒射出,直接向剌哆冲去。剌哆连忙施展法术抵挡,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光芒瞬间击中了剌哆,将他击飞出去。剌哆摔倒在地,鲜血从口中喷出。他看着朝瑶和凌熠,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他们手中。
朝瑶和凌熠走到剌哆身前,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剌哆,你的野心和阴谋只会给这片土地带来灾难。今日你败了,就给那些因为你而丧命的无辜百姓偿命吧。” 凌熠说完,众目睽睽之下对剌哆一剑封喉。刺哆身死后,凌熠瞬间拿出灵识袋,收了那抹魔气。
此时,战斗也渐渐平息下来。见主帅身死,余下的士兵倒戈相向,姜漓念他们也曾是北夷士兵于是收编了剌哆所带剩的残兵。整个北夷大军沸腾着、欢呼着,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一场喧嚣的大战结束了,塞北的大地再次恢复了平静。战场上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让人触目惊心。朝瑶和凌熠站在战场上,望着这片被战争摧残的土地,心中百感交集。
这场战争虽然结束了,但这片土地上的伤痛还需要时间来抚平。他们希望,以后不再有战争,不再有杀戮,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能够过上和平幸福的生活。
一个月之后,大缙皇城一日之内接到了北夷、西番、陵江、济渊四国的国书,均言此次战事皆因北夷四皇子倒行逆施以其法力威压所致。所幸陵江、济渊乃小国,只是大军对峙边境并未对大缙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西番、北夷两国各有使团前来,除了递交停战结盟的协议,还各自送来了各种奇珍异宝。并请求大缙国君开放门户允许两国继续同大缙通商往来。
大缙国君念北夷、西番诚意满满,大笔一挥,签了结秦晋之好的盟定。眼见年节临近,笼罩大缙两个多月的阴云终于散去,百姓举国欢庆,皇城满是喜气。每每夜幕降临,皇城上空总会有此起彼伏的烟火,绚丽多彩、璀璨如星。
“朝瑶,我们私奔吧。”
此时静坐在竹香苑屋顶正在意犹未尽的品着小酒看烟火的朝瑶,朦胧的醉意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用这句放荡不羁的话给惊的清醒了几分。
“什么?私奔?”
“是啊,私奔,就我们俩。”说完凌熠也拎着一壶酒一脸认真,志得意满的灌了一口酒。
“怎么,景宣帝不同意我俩在一起么?”朝瑶虽略有醉意,但囫囵话倒还是能完整的表达的。她微皱了皱眉头,突然眯着眼,挑着眉,眼带笑意说道:“我改主意了,他越是不同意,我越要在这皇城之中大张旗鼓的成婚。我还要你凌熠入赘竹香苑,气不死他!”
“入赘?”
凌熠一口酒未来得及吞咽,被这句‘入赘’呛的咳嗽个不停。朝瑶一边轻轻拍他的背一遍说:
“你别激动嘛,明日便让怀夕准备着,还得给宴清、姜漓、曦泽去一封书信,我朝瑶大婚,让我的朋友们也来盛京贺上一贺!”
此话一出,凌熠咳的更是厉害,这几位哪个是他布衣之身能招待的起的。宴清乃北夷国君,姜漓现在虽四处行商,但在北夷好歹也是一个闲散王爷。西番女皇因身体年迈,曦泽回了西番后,直接承了帝位。
“哦对了,还有炎七、软姑姑、灵一、灵禹,还有,还有白虎……”
凌熠涨着猩红的眸子看了看朝瑶,她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啊,他的父皇景宣帝若知道了定会气吐血。
朝瑶红着笑脸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凌熠半晌,缓缓开口道:“怎么,看你这样子,是不同意?”
“同意,我完全同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么着都行。”
凌熠不假思索的接着话,那不值钱的样子,要是景宣帝在,没准当场一口老血吐完就去见先帝了。凌熠说完,将酒壶轻轻放在瓦砾上,执起朝瑶的手在手心摩挲。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甚是可爱,凌熠忍不住轻轻靠近朝瑶,用那带着酒香的唇瓣一点点吻住她。
良久,直到朝瑶感觉呼吸不畅才轻轻推开凌熠。凌熠也不气恼,将她拥入怀中,轻轻问道:“那你想我们的婚期定在哪一日啊,我都等的那么久了?”
“不急,我要见见景宣帝,有些恩怨该了结了!”夜风吹过,朝瑶心思清明。
凌熠心神一凛,不知道朝瑶是玩笑还是醉话,忙道:“朝瑶,你要是心里还有心结,只管冲着我凌熠来,父皇他年纪大了,我怕他……”凌熠话未说完,眼前的人便消失在这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