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黎纾差点就起不来床,她起床的时候,廖佑弋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一动,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黎纾揉着自己发酸的腰,想起昨晚一些零碎的画面。
到最后,黎纾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任由廖佑弋折腾了。
不知道多久才结束,只知道她昏昏地睡过去了。
黎纾咬了咬嘴唇,下次不能任由廖佑弋这样了。
她下楼去,看到廖裴宇已经自己乖乖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看到黎纾姗姗来迟,廖裴宇看着自己的儿童手表:“妈妈,你还赖床了。”
黎纾坐在凳子上,缓了好一会,也不想吃东西。
廖裴宇催着黎纾,拉着她的衣角晃来晃去:“妈妈我都快迟到了。”
黎眼下发青,精神也有些不太好,眼睛困得睁不开。
不知道廖佑弋哪来那么好的精力,跟疯的牛一样。
加上浑身酸软,黎纾没理会廖裴宇的诉求。
她声音沙哑,饮了一口牛奶,有气无力地说,“叫爸爸送你去,妈妈太累了。”
廖裴宇爬上她的腿,关心地看向她:“妈妈你声音怎么了?你是不是感冒了?”
黎纾发现自己声音哑得有点过分:“没事,妈妈昨天可能着凉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廖裴宇摸了摸她额头,一脸认真:“妈妈,你要去医院了!”
黎纾被他逗得一笑,把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拿下来。
“没事,妈妈不用去医院。”
她扫了一周,没看到廖佑弋:“爸爸呢,怎么没见人?”
廖裴宇说:“爸爸刚刚出去跑步了。”
“……”
这一大早上去跑步,昨天好像和她一起的人也是他吧。
怎么还有精力大早上起来跑步。
“爸爸每天都去跑步,我都习惯了。”
他看了一眼表:“还有三分钟爸爸就回来了。”
黎纾匆匆吃了个早餐,正好廖佑弋也回来了。
他穿着宽松的短裤短袖运动服,身材匀称恰到好处,这么多年好似一直没变过。
昨天黎纾算是领教过了。
廖佑弋对廖裴宇说:“廖裴宇,快点背书包,送你去幼儿园。”
“噢,知道了。”
廖裴宇乖乖背好书包,廖佑弋走到黎纾身边,摸了摸她的脸:“你今天休息还是上班?”
黎纾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
“上班!”
她昨天的数据还没做完呢,老请假也不是个事情。
免得被陈副总说她靠着廖佑弋飘了,三天两头请假。
廖佑弋手往下,笑着揉了揉她腰部:“要是实在不行,就休息,反正家里也不需要你养。”
黎纾不悦把他手拍开:“还不都是因为你吗,我都说了你还在那里…”
碍于廖裴宇在,黎纾没和他说的那么清楚。
廖佑弋也知道昨天确实有些过分了,黎纾这小身板也是够呛的。
“小别胜新婚,你都跟我分了多长时间,你得补偿我。”
廖裴宇问:“爸爸,小别胜新婚是什么意思?”
廖佑弋:“你现在的任务是写好,问这些干什么?”
他
黎纾解释:“就是分开了久了,会很想念对方的意思。”
廖裴宇点点头。
“噢,我知道了,我离开妈妈很久,也会想妈妈的。”
黎纾摸了摸他的头。
廖佑弋似乎比她还了解,早备好了她的鞋子衣服包包。
黎纾坐在玄关处,廖佑弋已经蹲下来把她的鞋放在脚下给她穿了。
廖裴宇看见了还捂着嘴笑着说:“妈妈,你怎么还要爸爸穿鞋?我现在都可以自己穿鞋了!”
原本黎纾还没觉得什么,以前也会这样,现在被廖裴宇这么看着还有些不太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廖佑没停下手,快速给她穿好鞋子:“妈妈腰今天不好,不能弯着,会疼。”
廖裴宇到她身边,小手放在她后背上:“妈妈你腰怎么了?”
“没什么,妈妈昨天累着了。”
廖佑弋:“给你讲故事,妈妈都没休息好。”
黎纾看着他颠倒黑白:“……”
廖裴宇有些愧疚:“那我以后少让妈妈讲故事吧。”
“不是,不是因为讲故事,是妈妈昨天睡得…不太好。”
“好了,快走吧,一会真要迟到了。”
一家三口并排着出去了,廖佑弋把廖裴宇抱进车里,把廖裴宇送到幼儿园之后,廖佑弋就照常把黎纾送到公司。
下车之际,廖佑弋拉着她,黎纾问:“又怎么了?”
“亲一下再走。”
黎纾没动:“昨天不是都亲了那么久了…”
昨天廖佑弋跟只饿狼一样,啃来啃去,亲来亲去,导致她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多。
她今天特意穿了高领的衬衣遮住廖佑弋弄的痕迹。
廖佑弋挑眉:“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要不是碍于廖裴宇在,廖佑弋刚刚就想亲他了。
要是被廖裴宇看到,又要嚷嚷着让两人亲他才满意了。
“你总不能昨天吃饭了,今天就不让人吃饭了吧。”
黎纾快速探过头去,亲了一口他脸蛋,廖佑弋握住她的嘴唇亲了好一会才放开。
她早上涂的口红又被吃掉了,黎纾又涂了会口红才下车。
她快速地逃离了廖佑弋的魔掌。
廖佑弋看着她背影笑了笑,直到黎纾进入了公司里,才把目光收回来。
黎纾这几天廖佑弋陆陆续续从她房子里搬出了很多东西。
原本卧室里面属于黎纾的东西又回来了。
廖佑弋看着屋内原本空荡的一部分填补回来了,像是这么多年的守望等待,在这一刻都实现了。
黎纾正擦着头发进入房间里面,看见廖佑弋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她一边走来,一边问:“看什么呢?”
廖佑弋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背,低着头,下巴放在黎纾的肩膀上。
他嗅了嗅黎纾的脖子,忍不住在滑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好香。”
黎纾刺痛了一下,把他推开:“你又咬我!”
“还是这个味道,黎纾,你这辈子就是要勾死我。”
他闭着眼睛,手搂着黎纾很紧,蹭着她的脖子。
“今晚你别来了,我不会同意的。”
这几天,廖佑弋像把这几年的空缺都补上一样,时时刻刻就开始,不分场合和地点。
黎纾烦他烦的很。
“别蹭了,我要吹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