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们先找家客栈吧。”夏知秋很是不自然,说真的两世为人她都会很轻易的在他面前害羞。
“嗯。”
知道她不自在,宋景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找了客栈投宿,这小镇上的客栈也就一两家,而且环境也就一般般,这出门在外也只能将就了。
宋景恒开了一间上房,然后点了些菜到房间里吃,然后再让伙计送些热水上来。
夏知秋进到房间就四处打量,看到店伙计记下菜单走了之后才说道:“这样的房间也叫上房?这...这掌柜是不是对上房有什么误会?”
宋景恒环视四周这房间里就一张桌子、四个板凳、一张床...就挺简单的...确实算不上上房。
“好在干净整洁...出门在外将就一下吧。”
“都没有什么摆件...呵...也真的只剩下‘干净整洁’了。”夏知秋觉得也就这样了。
“这已经是这里最好的房间了。”刚才他们也看了其他房间,真的就这间还勉强可以。
“也是,有个地方休息一下也算不错了。”夏知秋也知道这里不可能像那些繁华大城那样什么都做得很豪华,只是没想到那么简陋。
“这小镇来往的客商不多,住宿的也就这条件了。”宋景恒走到床前开始铺床,把被子床褥都铺好,再铺上自己带的床单薄被,这是他们出门在外常带的东西,主要是防止在野外露营用到,现在铺上是因为他们都有那么一点点洁癖。
“看着镇上也就一两条街,能有多大。”
夏知秋现在才觉得大腿越来越痛,她只好在凳子上坐下,着大腿内侧摩擦着裤子还是挺疼的。
嘶!
还真的疼。
夏知秋眉头都要皱在一起。
宋景恒铺好床之后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伤得有些严重。
刚想给她看看就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
宋景恒只好先去开门。
门外是伙计端着饭菜,看到宋景恒打开门就笑着说道:“老爷、夫人,饭菜已经好了,你们先吃饭,等会热水就送过来。”
“好的,麻烦了。”
宋景恒接过他手上的托盆,托盆上是两菜和两大碗堆得高高的白米饭,他端进去把菜和饭都放在桌上并让夏知秋先吃饭。
“先吃饭,等会洗漱后我再给你上些药,不然明天可就更痛。”
“这碗饭...是真的大...”看着这一碗被压得很结实又很高的饭,夏知秋只觉得这客栈的人是真的虎,就不能换一个大一些的碗吗?需要这样拼命的压实。
宋景恒把饭菜放下也坐下端起自己的那一碗饭。
“是多了些...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剩下的我包圆。”他们一天也没有吃多少东西,他觉得自己可以吃完。
“好。”
不只是饭碗大,连那两个菜也是整整一大盆,他怀疑这厨子是做惯了大锅菜。
最后夏知秋只吃得下一半饭,剩下的宋景恒都吃完,菜倒是剩下一些。
他们吃完饭之后店伙计也让人提着热水过来,帮他们倒满浴桶后带上宋景恒他们吃剩下的饭菜就出去。
宋景恒送他们到门口之后从荷包里抓了几块半两左右的银子一人赏了一块给他们。
伙计们喜出望外的连连道谢,这还是他们这么久以来得到最多的赏银,一个个的对宋景恒道谢:
“谢谢老爷!”
宋景恒摆摆手让他们不用谢,把人都打发走之后才关上房门带着夏知秋去洗漱。
夏知秋有些扭捏的跟着他进入浴室,这在外面也不好两个人一起洗吧?
“这...要不你先洗吧...”
说完她就想跑,但被宋景恒用手臂揽回来。
“别跑,你大腿内有伤,你先擦洗一下,不要让水沾到伤口...”
说完看她那样也不像是听话的主,于是宋景恒还是决定自己帮她洗。
“还是我帮你洗吧,不然等你弄好也都半夜了...让我帮你洗。”
不给夏知秋反对的机会,宋景恒快速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干净,惹得夏知秋惊叫连连。
“你...你...”流氓!
后面那两个词没有说出口,这都老夫老妻的说了倒显得自己矫情,所以干脆让他帮自己擦洗算了。
宋景恒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洗着身子,往下看时看到她大腿内侧已经长了水泡,后些已经破了还有血丝冒出来,看着让人都觉得疼。
“等下这水泡都要挑破了再擦药,这样才能好得快。”
宋景恒话说着就加快速度帮她擦洗好并帮她穿上衣服再把人抱到床上。
找了一枚针出来放在烛火之下烤一下再帮夏知秋把水泡都挑破,把水泡的水挤掉擦干再擦上之前进药店买的药。
药擦完之后夏知秋只觉得一阵清凉,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灼热痛感。
“这药还挺好用的,冰冰凉凉的。”
“ 有用就行。”这一小瓶药药店可是收了他十几两银子呢,他原本以为这小地方不会有什么好药,没想到这药那么管用。
宋景恒想着明天出城前再去买几瓶备用。
想到这一路都要骑马宋景恒于是说道:“要不明日买辆马车吧。你这样也骑不了马。”
“骑马太耽误功夫了,我们要尽快到京城才行...”
“就算我们到京城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宋景恒决定没有必要那么拼。
“你真的相信轩辕弘变心了?而且那个女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而且...我主要是担心倾云会想不开...”夏知秋真的担心,之前慕倾云那么爱轩辕弘。
“这帝王之家....谁知道有几分真情啊...”宋景恒也说不准。
“而且这太子的册封对我们家以后也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他们家一直都是支持皇后慕倾云和她的儿子,现在如果是别人坐上那个位置...难保他日后不会拿他们家开刀,这是夏知秋所担心的。
宋景恒也陷入沉思,这个他也保证不了,皇帝的心思他也猜不准,而且他也怕怀兴和子兴 后面会被收回兵权被迫在京城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