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还没有走出多远,就遇见了不少散修,这些散修可不是什么好人,一见面,瞧清楚是逍遥宗的人,立刻就对逍遥宗的人痛下杀手。
逍遥宗的人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逼的不得不出手,心里那个憋屈。
最关键的是顾南卿他们试着解释,可这些散修根本不听。
逍遥宗的人知道这些人是被人利用了,可奈何他们根本不听劝,一开始逍遥宗的人还手下留情,可这些人却半点情面不讲,甚至是逍遥宗的人越让步,他们越得寸进尺。
在他们对逍遥宗的弟子再一次痛下杀手的时候,柳慕白直接施展出了化神境的威压,这些散修瞬间就被压制的不能动弹。
最要命的是这些人即便身体不能动,可他们在嘴巴还能动的情况下,竟然开始谩骂诅咒起逍遥宗的人来。
顾南卿忍无可忍之下,直接手指动了动,这些人瞬间瘫软着身体,在顾南卿喊柳慕白松开这些人之后,他们全部跌倒在地上,舌头麻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远处林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待顾南卿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火速逃窜了。
而那逃走的人,顾南卿原本是想着放他一马,谁知道此人险险逃过一劫,在看见别人的时候,竟然嚷嚷着逍遥宗的弟子为了独吞宝物,不惜杀害众多散修。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以讹传讹,越传越神,都将逍遥宗的人传成了杀人不见血的存在。
顾南卿他们还不知道,很快以林紫依为首的几大宗门,就会找上门来讨伐他们。
柳慕白带着逍遥宗的人在秘境里慢慢行进,遇到妖兽就历练历练,一个月过去,逍遥宗的弟子身上的杀伐气息渐浓,这天他们刚刚联手杀了一只八阶灵兽,这只灵兽很难对付,逍遥宗的人全都受了伤,就连顾南卿和柳慕白也受了不轻的伤势。
就在顾南卿即将将那只被他们好不容易的妖兽挑了兽核,准备收进空间,等之后带回宗门,拆分这只妖兽的身体来炼丹,炼器的时候,有人冷不丁的在一旁的草丛里窜了出来,还对着身后的人大喊:“大家快过来,逍遥宗的人都在这里,他们还不承认自己独吞了宝物,如果他们真的没有独吞宝物,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杀死一只八阶灵兽?”
逍遥宗的人听见此话,顿时乐了,这人眼睛是瞎的吗?就他们这损伤惨重的样子,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从何处看出他们轻松杀死八阶灵兽的。
不过一抬头,看见来人不少,特别是星辰宗的人也在其中的时候,柳慕白等人不疾不徐的从身上掏出疗伤丹和补灵丹服下,因着顾南卿给他们的装备最差都是七阶疗伤丹和补灵丹,这也是为了能然让大家在秘境里能够随时保持着最佳的战斗力,所以这几人服下丹药之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林紫依他们已经来到了逍遥宗弟子的面前,他们看见地上那条被顾南卿他们扎的千疮百孔的八阶灵兽,眼神里闪过贪婪。
然顾南卿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不疾不徐的将妖兽的尸体收进了储物戒。
这一手确实有点招仇恨。
这不炼月宗的一个弟子当即就叫嚣着说道:“柳师兄,大家同为四大宗门,这秘境里的东西虽然是大家各取所需,可见到了好东西,柳师兄带着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取走,是不是也太无耻了些?”
柳慕白看见许书禾站在人群里,面对他疑惑不解的眼神,竟然毫不避讳,甚至还表现出痛心的时候,心里那股郁结之气竟然忽然间就这么消失了,这一次他竟然觉得顾南卿之前劝解他的话说的很对,是啊!世上女子那么多,他又何必吊死在许书禾身上?
不是他给不起,而是许书禾不值得。
想到自己的真心全都喂了狗,柳慕白忽然就笑了,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带着薄凉,有点渗人,站在柳慕白身边的顾南卿莫名就觉得有点冷。
柳慕白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在看向她的时候,立刻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这一幕刺痛了许书禾的眼睛,她来了!她什么时候来的?顾南卿这个小贱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搭她的柳慕白。
于是许书禾出声了,也跟着用刁难逍遥宗弟子的语气说道:“柳师兄,我们也不是说要分多少,至少你们逍遥宗的人吃肉,我们其他人多多少少也能捞点汤喝喝吧?”
呵!好不要脸的说辞!
“照许师姐这般说,那你们在秘境里遇到的好东西应该也不少,是不是大家也都该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也都分分?”
“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一些寻常物。”许书禾急忙解释,不管他们遇到的东西好不好,那都是他们辛苦得来的,凭什么分给别人?
没错,许书禾就是这么双标。
“原来是星辰宗在秘境里没有得到什么好东西啊?难怪会撺掇着其他人来抢别人的。我告诉你们,有些人今天能造谣我逍遥宗的人得了好东西,带着大家来围堵我逍遥宗的人,那么明日,她说不定就能造谣你们其他人,你们都是大宗门的弟子,我相信你们肯定都是聪明人,那我就请你们用你们那聪明的脑袋瓜子想一想,某些人这么做的居心何在?”
不就是造谣的语言艺术吗?
她又不是不会,只不过是不屑拿出来用,毕竟大家都是实打实的修士,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谋取自己不该得的东西,真是丢脸。
但既然别人已经这么用了,那她也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些人看一看,自己不是不会,只是不屑。
而其他宗门的人听了顾南卿的话,再想想许书禾的行为,要知道以前星辰宗和逍遥宗好的就只差穿一条裤子了,星辰宗可是得了逍遥宗不少好处,可现在许书禾说跳出来背刺人家就背刺人家,与这种人相交,他们还真是有点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