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条不紊地将各种家伙事儿收拾整齐后,夜幕已然悄然降临。此时此刻,我们一家四口正围坐在外屋的土炕上。
此刻的我心中也充满了疑虑,完全无法确定今晚火娃是否真的会现身。面对这种未知的局面,除了耐心等待别无他法。眼看着子时即将来临,阴气愈发浓重起来。一旁的白清舟早已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开始打起瞌睡来;反观我自己,则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不敢有丝毫松懈。
\"乖宝儿啊,依老爸之见,那家伙今晚似乎不大可能露面啦。要不这样,你先带清舟回屋里去睡觉吧。要是有什么情况,老爸会叫你们的。\"爸爸看到我同样面露疲态,便走上前来轻声对我说。
就在我刚要开口叫醒白清舟起身回屋的时候,一阵喧闹声突然从屋外传来。白清舟像直愣愣弹起身子,迅速穿好衣物后如狡兔一般冲向地下。看着他如此敏捷的动作,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并轻抚额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家伙守夜还真是一把好手!”
与此同时,爸爸也毫不迟疑地穿上衣服,准备外出查看情况。妈妈同样焦急地想要跟出去,但却被父亲拦了下来。此时此刻,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眼看着爸爸和白清舟都已经行动起来,我不禁自嘲道:“到底还是当过兵的人,这应急反应是真迅猛啊”相比之下,自己这个所谓的主角反倒显得有些不够专业了。
走出门外,西北方向火光冲天,看来我料想的不错,确实是个火娃,我整理好背包,准备干活了。
白清舟先骑车驮着我来到着火的地方,好巧不巧,烧的是老李头家,就是那个执意要把妞妞赶走还带头闹事儿的老李头,真是天道好轮回。
腹诽归腹诽,捉鬼毕竟是我职责所在,左邻右舍一桶一桶水的运着灭火,我拿出罗盘,握着符刀,搜索这火娃在的位置。白清舟跟在我身后,眼睛瞪得溜圆,毕竟捉鬼这种事不常见,他也好奇。
见到罗盘还指着老李头家的院里,我掏出阵旗,给白清舟递过去两个,告诉他阵旗插在院子的四角,分头行动。
这时候爸爸也到了,迅速的加入了灭火的队伍,老李头看着爸爸,眼神中不知道显示出什么情绪。
“李爷爷,火是怎么烧起来了,从哪开始烧的?”我走上前去,本来想喊老李头的,但是爸爸在场,我还是尊重一下吧,免得爸爸被落了口舌。
“唉,我起来上厕所,看见井口好像有个大胖小子,我这么大岁数了,我以为眼睛花了,我走进一看,可不就是个大胖小子吗,我上前准备给他抱下来,结果它噗通一下跳井里去了,然后,屋里就起火了,都烧着啦,把我这个老绝户都给烧没啦。”老李头越说越激动,爸爸赶忙把他拉到一边去。
听了老李头说完,我大致有了点眉目,就是火娃跳井这个操作让我有点懵,事有蹊跷,我得谨慎一点,我又拿出四面阵旗,直接摆个八门金锁阵,把生门留在老李头家门口,把死门开在井口,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准备好之后,我掏出来一张阴符贴在我身上,我身上阳气太重,火娃要是躲在井里不出来,我也拿他没办法。
然后我掏出了一张阳符,用符刀割了白清舟的手指,挤出两滴血来滴在符上,为什么用白清舟的,因为他是童子身,精血对邪物很有效。
阳符燃起来我扔到井里,一阵哀嚎声响起,一个白胖的娃娃哭喊着冲出来,直接进到八门金锁阵中,白清舟跃跃欲试,我把他推开,让他跟着去灭火,在这就是给我添乱。
白清舟悻悻离开,场内就剩我和火娃了,火娃二话不说,抡起拳头砸在自己鼻子上,鼻血顺着流出来,然后张口吐出一口火来,直冲我脸颊。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敕!”
我也没含糊,也是一道金光咒招呼过去,打散了火焰,火娃开始哈哈的笑起来,冲着井里吹了两口气,老李头家房子的火,刚刚众人扑灭了大半,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我见状一怒,打不过就弄这些鬼蜮伎俩,“天地玄宗,五帝借法,太清阴雷,敕!”我愤怒到直接用雷法,间接害死妞妞的凶手,今天我就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火娃被阴雷劈中,浑身焦黑,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哭声中似乎有一些精神攻击,一时间我有些恍惚,见我分神,火娃转身就跑,结果碰到阵旗,又被一道金光弹飞回来。
“敕!”一道定尸符被我打出,贴在了火娃身上,我又掏出五帝钱打向火娃四肢,最后火娃身上的阳符开始燃烧殆尽,而五帝钱死死锁住了火娃四肢,火娃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飞身上前,抽出符刀砍掉了他一只脚,火娃痛的哇哇大哭起来。
“谁派你来的,说!为什么要害浩然?”我抓着火娃另一只脚,吊着拿起他问道。火娃不说话,就是哭。
我气得把他扔在地上,挥起符刀砍掉了他一只手,“你想试试凌迟吗?我不介意把我的符刀变成杀千刀。”我凑上前去对着火娃说道。
火娃听完一愣,一脸惊慌的看着我,我见状收起符刀,从包里掏出一根柳枝,火娃见到柳枝又是身体一颤。
以前我觉得这些方法太残忍,一直都是以超度为主,但是我发现我的仁慈让这些个邪祟得寸进尺,今天我就要拿着火娃立威。
“啪~”柳枝抽火娃的声音很清脆,不知怎的,我的心里还有一些舒畅。
火娃被我卸了一手一脚,四肢还被钉着,柳枝打的他想要昏过去,但是它还昏不过去,只能一下下受着。
“白清舟,过来!”打了一会儿火娃还是不出声,我直接喊白清舟过来。
“咋了姐。”
“给我拿尿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