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隐炁术运转这么深,再加上新术法,红衣都被我骗了过去,却在她的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当真是可怕。
等到送葬队伍消失后,迎亲队伍也逐渐消失在我视线中,这可怕的红白撞煞,也算是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我收了隐炁术和新术法,开启阴阳眼看了一圈,红衣走远了,怕不是去找师父了,我也要赶紧加快速度了。
再次拿出引路纸鹤,我心中默念“疾如风。”于是我的脚底真就像贴地御风飞行一般,我不禁感叹,果然老祖宗留的东西都是珍宝,感谢连山易。
很快,师父的草庐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进院子,我又想起了妞妞,以前我回来它都是嗷呜嗷呜的冲我撒着娇,现在却是尸骨无存了。
“师父,我回来了!”我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开门冲进屋里,师父坐在桌前,拿着符刀削着桃木剑。“回来了啊。”师父笑呵呵的招呼了我一声。
“山魈来找过我了,她说红衣女鬼发现我俩的因果线断了,阴魂咒被解了,她要回来找你,通过你来找到我,我就回来了。”我对着师父把麝姬对我说得一字不落的讲给师父。
师父听后点点头,“你能联系到山魈吗?”然后又问了我一句,“她用我精血发了血誓,我能感应的到她,她就在附近。”我放下我的包,一边收拾法器,一边回应师父。
“白若,姓陈的,我来了。”麝姬的声音从房顶传来,然后一阵雾气闪过,美女蛇的身影浮现在我和师父眼前,我不禁纳闷,为什么她的出场方式都是从房顶下来。
“来的正好,那我们就商量商量,怎么解决掉红衣这个麻烦。”我放下了手中的法器,向着师父和麝姬询问道。
“想解决麻烦,就要杀了她,只不过不知道她的来路,没法下手。”师父摸了摸下巴,不由叹气道。
“红衣是花腰新娘,她生前的名字,你们应该听过,叫婉蓉。”麝姬介绍起红衣的来历。
“难怪,难怪。”我不由得嘀咕。“难怪什么呢你?”师父见我犯嘀咕,凑上来问我。
“我刚刚在来时候的路上,遇见红衣了,她的花轿上有一只凤凰,难怪她敢给花轿戴凤冠,原来她就是末代皇后。”我说完又跟师父还有麝姬说了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了红白撞煞的事。
“你说什么?棺材上雕刻的是孔雀?你确定没看错?”师父惊恐万分的抓着我的肩膀一边摇一边问我道。
“是孔雀,绝对没看错,她还向我眉心打了一道金光,说是你的东西,让我还给你,师父,她是谁啊。”我如实说出来白衣女鬼通过他心通对我说得话。
“她是谁,你现在没必要知道,而且她还的,应该是我的魂,准确的说,是我的一部分记忆,当年我和她打赌输了,她抽走了我一缕魂,那缕魂上有我对某一术法的参悟心得,既然你见了我,那缕魂还没归位,说明还不到危险的时候,你们两个调整调整状态,既然遇见了红白撞煞,那说明红衣的怨气已经很重了,今晚怕是凶险万分啊。”师父难得说了这么多话,听的我也是一愣一愣的,原来我仍然是个井底之蛙啊。
麝姬直接变回蛇形,爬到了屋顶,我也直接盘膝而坐,打坐吐息起来。
自打上次在紫气东来中顿悟之后,我纳炁的速度就有了质的变化,以前像是一个小树苗,吸取地下的水分,现在就如同海纳百川一般,炁直直的从各个经脉汇入我丹田的气海之中,随着新术法的运行的越来越久,我的经脉越来越粗壮,气海之中的漩涡也越来越大,旋转的也越来越快,而海上的月亮也在渐渐升起,月亮中的火苗也越来越像。
我睁开眼睛之后,师父和麝姬也在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和我刚顿悟的时候,爸爸和白清舟的表情一样。
“若若,你这异象是什么时候得的?”师父茫然的问我。
“异象?什么异象?”我没有听懂,并且也反问道师父
“你的海上生明月异象,就是你在打坐时,你的后背上升起的虚影。”麝姬一边向我解释,一边眼睛中都冒出了光来。
“昨天早上,我见到紫气东来,直接陷入顿悟之中,然后我在顿悟中参悟了《连山》,最后我的脑海中出现一本书,写了很多我不认识的字,最后我只认出来“风”,“林”,“火”,“山”这四个,然后我念出来之后,我的气海就有了变化,等我参悟完,我老爹和我弟弟就告诉我,我的脑后浮现出一幅海上生明月的图案。”我如实的说出来我顿悟时的感受,师父也是连连吃惊。
“啊?紫气东来?《连山》?风林火山?你这气运好像有点逆天了,而且听你的描述,浮现在你脑海中的,应该是《连山》的原本。”师父收起错愕,听了我的描述之后分析道。
我其实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我能在紫气东来中得道,而且还得到了这海上生明月异象。
“好啊,这下对上红衣,再加上姓陈的得到失去的记忆,我们应该有三成胜算了。”麝姬听完也是分析起了局势。
“三成?这么低吗?”我不理解,如果这样才有三成胜算,那之前有几成?
“三成已经不低了,如果你还是之前那三脚猫的架势,怕是连半成胜算都没有。”师父赞同了麝姬的观点。
“你以为红衣这么简单吗?你是不是对末代皇后有什么误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沾染了那么多龙气,可不是我们这些寻常修道之人能应付得了的。”师父见我不理解,继续说道。
“那我们还需要怎么做,才能提高一点我们的胜算呢?”我听完不由得头大,三成胜算都已经算高的了,这还怎么打,万一师父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