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裴家夫妇在舒家打牌,聚会。
太晚,管家没空,裴津西从外面回来,刚好拐个弯去舒家接两位老人,敲开舒家的门,佣人开门。
“裴少爷请进。”
裴津西点了点头,他很少来舒家,上次来的时候,还是送喝醉的舒苒,两人第一次的吻,也是在那天晚上发生的。
记忆犹新。
棋牌桌,几家老人正在牌局上,裴津西进屋一一打过招呼,等陪老夫妇结束一场之后,跟长辈道别。
经过客厅的时候,柜子上摆放着一张很大的全家福,一家四口穿着鲜亮的衣服,舒父舒母坐在前方,兄妹俩站在身后。
裴津西的目光落在女孩笑的明媚的脸上,眼睛弯弯的,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头发挽在脑后,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p过的缘故,小脸更加消瘦,看不出一丝幼稚。
还摆放了几张搞笑的单人照片,戴着搞怪的墨镜。
这些照片,应该是舒家父母去国外陪女儿过春节时候拍的。
裴老太太想起什么,刚坐进车里,打开车窗,跟舒家的管家说:“老蒋啊,这个红包是我给苒苒的,她出国留学的第一年也没回来过年,你把这个红包给她。”
蒋伯有点为难的看着这个红包。
“拿着吧,每年苒苒去给我拜年,我都给的。”
这确实,蒋伯这才接过老太太手中的红包,看着车子离开后,管家才转身回屋。
离开舒家,老太太坐在后座,“苒苒过年也不回来,我还觉得今年少了点什么呢,除夕那晚给我开视频拜年,才说了五六分钟就匆忙挂断了,我看着都瘦了呢。”
裴老爷子嗤鼻,“哼,还知道给你开视频,都没联系我呢。”
两位老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全然忽视自家孙子,裴津西安安静静的开车,每年那丫头也会问他要红包。
这几天群里很是热闹,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舒苒退出群聊了,好像大家都没发现,也不知道谁想艾特舒苒的时候,这才发现。
群里展开话题聊了一会,也不知道谁跟舒苒私聊,说了一句,舒苒过年不回来,去巴黎玩去。
某个深夜,金樽会所的棋牌室里,牌桌上男人一晚上只玩,很少说话,郑南寻看着几位大老爷们在一起玩,属实无聊的很,电话摇人,喊来几个妹子来会所。
陪在他们身边,倒酒,偶尔聊聊天,解解乏。
以往给裴津西身边送漂亮妹子,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非但没赶人家离开,竟然还跟身边妹子聊了几句。
这可真是少见,这男人最近有点反常。
“裴总的牌技真好。”
裴津西勾唇笑了笑,扭头看了她一眼,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不符合年龄的暴露穿着,胸前呼之欲出,脸上还带着稚嫩。
“多大了?”
“刚过完20岁生日。”
跟那小姑娘差不多年纪,那小姑娘生日在寒冷的冬天,她曾说过,出生在了她最不喜欢的季节里,却后来又是最喜欢的季节。
因为她在冬季遇见了她最喜欢的人。
“会玩吗?”
女孩娇羞一笑,她是京市一所小众大学的大二学生,今晚跟朋友在外面吃饭,刚好被喊来,没想到竟然是京市的大佬们,无论从颜值上还是身份上。
今晚被喊出来吃饭的时候,说了一会出去唱歌,这才穿了与平时不一样风格的衣服,虽然平时也会穿一些暴露服装,但没今晚穿的暴露,黑色皮吊带裙,踩着7厘米的高跟鞋,好在脸上的妆容没有那般浓烈。
刚才她出去补妆的是时候,才得知,那位竟然是裴家的少爷,当年舒家小姐死缠烂打都没能拿下的男人,但是她听说这男人正直的很,很多想要跟他裴氏合作,也有不少人给她准备好酒美人,但每次那些女人都被扔出来。
可那些被送去的女人既没有否认也没承认,扑朔迷离,可能都想跟裴津西这个名字沾点边吧。
今日一见,她觉得这男人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冷漠,还会主动跟她说话,也许那些传闻并不是真的,再或许她样貌,符合裴津西的胃口。
这样想着,心里的小算盘开始打起,那股自信油然而生,好像下一秒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一般。
她面带娇羞,眼睛大大的,充满了天真的样子,大胆询问:“不会玩,裴总能教我一下吗?”
那小姑娘可会玩这个,每次在他家跟老太太,老爷子打牌,总是能赢了那些人,很会玩。
裴津西好说话的样子,拿在手里的牌,一一给她说了一下,示意她出牌。
没成想,第一把她竟然赢了,女孩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兴奋,“裴总,赢了哎,多谢裴总教的好。”
裴津西勾唇轻笑,这一笑,百媚生,让她看的入迷,忘记手中的动作,还是对手提醒她出牌,这才脸红的回过神来。
哪是他教的好,哪是她聪明,还不是众人看到太子爷今个心情好,互相让着罢了,还不是第一次见太子爷对一个女人这般有耐心的教她打牌。
期间,裴津西问:“叫什么?”
“白芝芝。”
后来好像还问她做什么,她说是大学生,学校在哪,殊不知男人只听了个名字,后面那些压根没听到,自动忽略。
过一会,裴津西扔下一句‘随便玩,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然后起身去沙发上坐下。
接下来一两局,实在是太菜了,其他人让的也无聊,不太想玩了,交给别人玩,起身去喝酒。
白芝芝岂能放过这种机会,顺势扔下牌,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面前的酒杯刚刚放下,有眼力劲的拿起身边那瓶白兰地给他满上,刚才她有看见,这男人一直喝的就是这款酒。
男人挑眉,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女孩,挺有心机呀,倒是没拆穿,小姑娘喜欢玩这种小手段,很正常。
后来,裴津西起身离开,坐进车里的时候,有人敲开他的车窗。
“裴总,太晚了,可以搭下便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