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尘枫,那是什么?怎么会白光显现,有如此之白?”
方诗雨看到那悬崖上的那片白光时,很是惊讶不解的询问慕尘枫。
其实,慕尘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来说,这悬崖没有被植被遮盖,暴露荒野,在风吹日晒之下,应该是黑灰色的样子,却不知这应该属于黑灰色的悬崖怎么会是白色的,还发着白色的光芒,这种景象,肯定寻常。
“慕尘枫,你说,那会不会是秘境出现了,那发白光的地方会不会是秘境的入口。”
方诗雨不等慕尘枫回应,又紧接着有些惊讶的询问慕尘枫。
慕尘枫被方诗雨这么一提醒,还真觉得这白光出现的地方有可能就是秘境出现了,是秘境出现的预兆,同时也有可能这白光出现的地方就是秘境的入口。
“先看看再说。”
慕尘枫虽然怀疑这白光出现的悬崖半山腰,有可能就是秘境要出现的地方,同时也有可能就是秘境的入口,但他不能确定。
也就在这时,突听得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同时也有惊叹传来,“哇,那悬崖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发出白光来?”
慕尘枫与方诗雨听到这惊叹声时,便知这很是熟悉,同时他们也知道来人是谁,于是都侧转头去看向惊叹声传出来的方向。
原来传来的说话声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在上山时,在山脚听到的那几人谈话人的声音。
这惊叹声就是这几人中的其中一人发出来的。
就在慕尘枫与方诗雨侧头看向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时,就见从林丛里走出来三人,他们的目光都注视着山峰半山腰发出白光的悬崖处,眼神发出惊叹之色,面容也是无比的惊奇与震惊。
当慕尘枫看到他们三人时,却也很是感叹,“没想到他们也找上来了,他们的本事还真不简单。”
方诗雨看着他们三人的到来,也显得很是吃惊,在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后,又把目光看向慕尘枫,一副很是惊奇不解之状。
慕尘枫看了一眼方诗雨不解的眼神,却也没说什么。
那三人从林丛之中走出来后,好像也发现了慕尘枫与方诗雨,他们三人都用很是震惊不解的眼神注视着慕尘枫与方诗雨。
片刻之后,刚才看到悬崖上的白光发出惊叹之人有些语气不悦的对慕尘枫与方诗雨询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也很是不解,上山的路明明都被五毒教的人派人把守着,他们疑惑慕尘枫与方诗雨是怎么上得山来的,还找到了这里来。
方诗雨见到那人的询问,用眼神看了慕尘枫一眼,见慕尘枫没有做出回应,她也没有说话。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们没有听见吗?”
询问慕尘枫与方诗雨之人见慕尘枫与方诗雨没有回答他,便有些不悦,口气分明有些不友好。
“你是谁啊!我们跟你很熟吗?你问我们话我们就要回答你,再说了,你们确定是在问我们话吗?”
慕尘枫见他如此说,也顿感不悦,一副不友好的语气怼向他。
“小子,口气不小耶,本道问你话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不识抬举。”
那人见慕尘枫与方诗雨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便没有把他们两人放在眼里,同时,对他们二人的语气也很是不尊敬。
“我不用你看得起我们,也不用你抬举我们,我们互不认识,请阁下还是不要打扰我们的好。”
慕尘枫见他口气不友好,也没对他客气。
“哎哟喂,你一个毛头小子,本道看得起你,问你话是你的福分,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那人见慕尘枫与方诗雨都是毛头小子和小丫头片子,根本没把慕尘枫与方诗雨放在眼里,有些得寸进尺。
眼前这人还真有些蛮横不讲理,慕尘枫与方诗雨也这里,跟他有毛关系,他却在这里耀武扬威,慕尘枫看他心里也有些不爽。
“我劝你还是不要问我们了,我们了享不起福你这个福分,谁人有这个福分你找谁人去。”
慕尘枫也是毫不退让,他最恨这种蛮横不讲理之人,凭着自己有点能耐,就无法无天,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事,他也要横插一脚,这分明就是无事找事,豪强蛮横,管闲事。
“小子,你很豪狠。”
那人见慕尘枫不买他的账,他有些面子挂不住,顿时眼露凶芒。
“这话好像是在说你自己吧!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又没有惹着你,上来就无缘无故的跟我们说了这么一通,说我们的不是,我们惹着你了吗?”
方诗雨这时也有些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很是不爽的插话指责那人。
你不要看方诗雨是一个文职冰冰的姑娘,性子也是直爽,她也根本看不起这种豪狠蛮不讲理之人,更是对他们有种排斥感。
“哎哟嚯,这小妮子够辣,本道喜欢,本道好久都没有尝过这么漂亮的小妮子了,本道一看到你,心里就痒痒的。”
此道士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有些舔嘴麻舌的。
“无耻下流。”
方诗雨很是气愤。
“你是那座道观修出来的道士,真是丢了道辈之人的脸,修行人之自以积德行善,匡扶正义,没想到你却是荒淫无道,残害黎民,请问你这是修的哪门子道,还不如改成修鸭得了,那地方美女如云,保你夜夜笙歌,时时有美女入怀,天天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那样何乐而不为,你来修什么道,天天面对青灯真君大帝,青菜白水,你明面上背着修行人的皮,却不做修行人的事,还真是苦了你,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劝你还是赶紧改行得了。”
慕尘枫也听不下去,对着他就是一通骂。
慕尘枫还真是不惯着他,说话毫不留情。
其实,这种人就不能惯着,绝对得骂,只有骂了才会乖,要不然,就像一条狗一样,逮着谁咬谁,其他人又跟他没关系,他就是看着别人不舒服,好像这天下就是他家的一样,甚至觉得整个地球就是他家的。